1、民事案件操作规程及技能民事案件操作规程及技能引言： 各位年轻的和看上去不那么年轻的朋友，大家好，首先祝贺大家通过中国最艰难的考试 司法考试，欢迎大家成为一名中国律师！鼓掌啊，这个掌声不是鼓给我的，是鼓给大家的。 我是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吕良彪律师，谢谢。我是 15 年前的时候我开始做一名律师，那时大学刚刚毕业，做了 3 年律师以后，在当时的司法环境之下，我转行做了法官，进入一个省会城市的中级法院，然后做书记员、助审员、审判员，中层副职、中层正职、审委会委员，一路走过来，然后我又重新来到北京，一个人，身上只有 3000 块钱，重新回到律师队伍。因为我实在太热爱这个职业了，我觉得中国律师
2、是一个有尊严、有自由、有价值、有独立感、有历史感的职业，但是这个行业同样也是充满着艰辛甚至血泪的一个行业，但是它对我非常有吸引力。 来自北京后不到 2 年的时间里，我从一个律师助理、 授薪律师、提成律师、律所的合伙人，到全国知名律所的高级合伙人。从外地来到北京开始漂泊，一步步成长为律师，我相信我都经历过。所以对于在座各位在通过司法考试之后，大家神情我看非常专注，这种专注背后的一种希冀、一种盼望、一种骄傲、一种自豪，同时还伴随着焦虑，伴随着茫然，伴随着不知道如何开始自己辉煌的律师职业。这种心情我非常能够理解，所以律协给我这次光荣、给我这个任务来跟大家一块探讨如何做好律师业务，特别是律师民事业务的
3、时候，我深感光荣。 我觉得做律师是什么样的呢？我来之前在网上看了狄更斯的小说双城记，开头非常有意思，它说：“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最智慧的年头，那是最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也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简而言之，那时跟现在非常相象，某些最喧嚣的权威坚持要用形容词的最高级来形容它。说它好，是最高级的；说它不好，也是最高级的。” 我觉得这段描述非常有意思，某种意义上咱们正处在这样一个时代。而咱们这份事业恰恰也是这样一份职业，我说它是最光明的事业，因为我们总在追求自由和权利，它是
4、最黑暗的事业，因为我们不得不时刻面对人性的卑劣，这是最高尚的事业，因为它维护着基本的人权，同时它也是最卑劣的事业，因为咱们律师总被人说为专为坏人说好话，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它是最有前途的事业，因为律师展现在公众面前的，是睿智、是财富，同时这也是最没有前途的事业，因为腹背受敌的中国律师在受到公权力的打压与百姓的不信任。这是最有面子的事业，因为律师总是把自己最闪光的一面展示给当事人，同时这也是最需要打肿脸皮来充胖子的事业，因为再也没有像律师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职业。 这是一份专门为社会防范法律风险的职业，同时又是一份自身充满着风险甚至血泪的职业。这是一份光荣而神圣的事业，也是一门充满着挑战的职业。
5、这是我来给大家讲课之前昨天晚上坐在电脑面前慢慢琢磨的一些东西，我相信这样一些感受、这样一些希望，大家都正在体验或未来会有很深的体验。 大家都通过了最难的考试 司法考试，司法考试通过率非常低， 10% 不到，这样一来，我相信大家对于律师业务无论是诉讼也罢、非诉讼也罢，一些基本的法律知识我相信大家都是有足够的积累了。我所要给大家分享的，我一直在想在给大家讲什么、交流什么，我希望给大家分享的是什么呢，是律师在拓展和从事民事业务中应当注意的一些实际的问题，我主要给大家讲三个问题： 第一，做好民事业务应当具备的三种能力，哪三种能力呢？首先，我们在中国做律师得找到饭吃，得找到案源，这是第一个能力，就是说接
6、案子、拓展案源的能力。第二个能力是谈案子的能力，你接触到案子，你怎么和当事人谈判，把这个案子接下来，双方订立合同关系，你能够最合理、最大限度地拿到你的律师费。第三个能力是做案子的能力，接下案子来以后律师要为当事人负责，要对司法产品的合格性负责，就是怎么把这个案子做好。这是我想谈得三种能力。 第二，我想给大家讲九个字，也就是要做好一个律师，在中国现阶段，你想做好一个律师，必须做好九个字： “ 说什么 ” 、 “ 怎么说 ” 、 “ 你是谁 ” 。 第三，我们在办理民事业务，防范律师的法律风险的过程中应当处理好的十大关系。一、承办民事案件必须具备的三种能力 （一）接案子 调查报告，这是我的朋友在上
7、海律协的斯伟江律师主持的一个青年律师成长的一个调查报告，他调查了 49 名 35 周岁以下的青年律师， “ 该调查由上海市律协发起，对全市 49 名 35 岁以下的青年律师进行了调查，调查显示，受访律师一半以上年收入在 1 万至 5 万元， 34.9% 的律师收入在 5 至 10 万元， 13.9% 的律师年收入在 10 万以上。 ”“ 有趣的是，收入的高低和学历的高低似乎有反比例的倾向，在年收入 1 万至 5 万元的律师中硕士比例高达 55% ，而中高收入律师中硕士比例仅为 23.1% 和 25% 。此外，在性别上，收入为 1 至 5 万元的律师中女性是男性的 2 倍，收入在 5 至 10
8、万元的律师当中男性是女性的 1.5 倍，而在 10 万元以上年收入的律师中，女性又是男性的 1.5 倍。 ” 也就是说，我们青年律师在成长过程中可能受很多因素的制约，学理也罢、资源也罢、各方面也罢，英雄不问出身，不管你怎么样，只要你好好地开始做，我相信大家都会有前途，这个前途在哪里，靠我们自己去努力。 我相信大家经过司法考试，积累了足够的知识积累和储备，有一句话叫有知识就是财富、知识就是力量，但是刚刚数据也显示，为什么我书读得越多，为什么我赚钱还不多呢？这里就有一个问题，知识就是财富，但是知识不等于财富，知识是让我们具备了去赢得财富的能力，在知识和赢得财富之间有一个桥梁，叫技术、技巧。也就是说
9、，我们要把我们所学到的知识和某一个特定领域的信息和某一特定领域的技能相结合起来，在这个领域当中能够为社会服务，提供社会需要的产品，才能够去影响社会，才能够赚到我们所需要的钞票。我们现在面临的，是大家要把知识储备向技能转化的阶段。 我的同事王宇律师，王宇律师原来在天达律师事务所，现在加入到大成来，他总结了律师成长的三个特点：毕业以后通过司法考试 3 年左右的时间积累，知道怎么去做律师，然后找到一个自己所适应的、符合自己特色、自己资源、自己兴趣的领域，比如医疗、房地产、投资等，然后在这个领域内再花上 2 年的时间去积累你应有的资源、这方面的知识、这方面的技能，成为某一个领域有一定知识准备，再用 3
10、 年左右的时间你在你这个领域中无论是资源、技术还是其他方面、还是人脉的积累，都达到一定的高度。中国古话讲 “ 三十而立 ” ，现在可能要 “ 四十而立 ” ，因为我们面临的竞争越来越激烈，我们面临的事情越来越纷繁复杂。 我们觉得我们律师的成长确实属于这么一个过程：第一个过程我把它总结为知识的阶段，第二个过程叫做技术或技能的阶段。当技能不断的积累，能力就是经验的积累，你在积累过程中你会达到一个经验的阶段，你处理某一类的案件无论是哪一类的具体的民事案件也罢、刑事案件也罢，你的资源、你的经验、你的能力、你的市场都有扩展、都有积累，那么这个时候你到了一定的经验，往往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律师的富裕与快乐，一
11、年几十万的收入我想是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再往前走，很多律师到了这个阶段以后，由于他在这个领域已经很熟悉了，日子也已经过得很舒服了，绝大部分律师往往停留在这个阶段。还有更优秀的律师不断地往前走，不断地去总结，不断地以各种形式去影响社会，我觉得一个律师影响社会有三种基本的模式：第一种模式是法律的模式，我们律师通过做诉讼、做案子，比如说田文昌大律师在做刘涌案中被国人骂，或者怎么样，他在禹作敏的案件中备受关注，一案成名。或者说我们更多的律师在不断地从事律师业务过程中，一案一案的积累，积累了名望，积累了经验，积累了足够的社会影响力，这是一种。其次，在从事非诉讼业务，比如说中国银行的上市是你做的，这样通过
12、诉讼和非诉讼的模式，一个律师会很有名，他的律师品牌会做起来，会很好地影响这个社会，这是第一。 第二种模式，我称之为政治的模式。在座的各位在开始自己辉煌的律师生涯的时候，有时候可能受到各届的认可、关注，然后成为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你成为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去发出你法律人的声音，去发出你律师的能量，或者律师参与国家宏观决策。我举我身边的一个例子，前几年国企改制是我们的一个非常重大的业务，我们所有一位律师，他介入到国资委，国资委关于国企改制规则如何去制定、如何听取律师的意见，他参与了，其中有一条，说国企改制必须要由第三方出具什么意见，职业经理人出具什么意见，我们就提出一点意见，把社会中介机构出具什么意
13、见直接改为必须由律师事务所出具法律意见书。大家看一看，你一个律师如果能在这么一个高端的层面发出你的声音，去影响这个社会，它的影响力是多么地大，同时，这样一个行为给我们律师开拓了一块多大的市场，我自己做的这个蛋糕当然我会吃得最多。所以，在全国中央直属企业改制过程中，拟改制的 30 多家企业中 90% 以上是我们大成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去做的。所以，这对于我们律师扩展案源、影响社会是一个很好的途经和措施。 第三种模式我称之为文化的模式。特别是我自己当年到北京来的时候，就在想我到北京来人生路不熟，我谁都不认识，我们在开始我们律师生涯的时候，你怎么让大家知道你，怎么让市场认可你，怎么让客户过来找到你，还有
14、一种文化的模式，特别是对我们没有什么其他资源的律师来说，这种文化的模式往往是非常有效的。文化模式有两条基本的体经：第一条基本体途经是成为某一领域的专业权威，我们说选定了律师，不管是民事的、经济的、行政的、刑事的，我选定了一个领域，我经常在这个领域里说我想说的话，比如说有这方面的论坛，有这方面的培训等等。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去参加一些高端的论坛，有些是需要售票的，我印象很深刻，那一年的 8 月份，一个很高端的论坛，我想去参加，但是参加的门票是多少呢？ 800 。对于我那个时候我的财富来说，我觉得很心疼，那我怎么办？那时候我采取了一个可能不够诚信的行为，那一年的 8 月多热的天，我穿着西服、衬衫
15、，打着领带，拎着我还很高档的公文包，昂首挺胸上会场里面走。看门的人探出脑袋来看一眼，他想把我拦住，一看我那么牛，估计是请来的嘉宾，我们让他进去吧。通过这种方式，我进去了，我听到了，我感受，然后我把我想到的一些东西说出来了，我用英文说，用中文说，说出来以后人家会觉得：这小子怎么会想到这个，我怎么想不到呢？或者说：我想的就是这个东西，可我说不出来，他说出来了。在这样一个过程中，专业领域的人士接受了你，他认可了你，他下次就来找你玩。 所以我到北京来我很简单，我觉得做律师都这样，要么跟这些牛人在一块，人家觉得你也很牛，否则怎么跟牛人在一块。或者有的时候我跟政法大学的何兵教授、北大的贺卫方教授我也跟他们
16、商榷商榷，甚至攻击攻击他们，然后他们也会反过头来反击反击吕良彪。我不是什么，但是他们很是什么，但是占他们的光，似乎我也成了什么。我觉得这些东西，因为我不好去说别人，只好来吹嘘我自各儿，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 一个律师影响社会，打造自己的律师品牌，无非这样几种模式：法律的模式、政治的模式或者文化的模式。文化的模式还有一点，就是成为公众意见的领袖。中国几千年有两个字叫“ 变法 ”，中国的改革就是变法，表现为法律规则的变更，自上而下，表现为各种利益的调整。在社会变革的过程中，往往大家看不清楚，特别到文革之后，那个时候伤痕文学、很多作家很受人尊重，因为他在那个时候告诉大家怎样。那在现在走向法治的时代，如果我们的律师、在座的各位能够通过网络媒体、通过纸质媒体、通过广播、通过电视告诉大家，传递你的声音，得到社会公众的认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