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教育问题的根源及其治理目录中国教育问题的根源及其治理 1【论文摘要】 11 中国教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各界人士的观点 11.1大学行政化现象严重 11.2大学教育的两大失误 21.3师生关系恶化说明教育出了问题 21.4现在的大学有病，病入膏肓 21.5大学教育中学化 31.6大学教育缺乏民主精神的培养 41.7实用主义在培养“畸形人” 41.8大学弥漫着浮躁的情绪 41.9大学体制造成大学生就业难 52 教育热点问题映射出的教育问题 52.1应试教育 52.2学校教育的行政化 62.3教育的产业化 62.4学术腐败 72.5授之以鱼而非授之以渔 73 教育问题的根源 83.1畸形的教育目标
2、 83.2关于最近“周洋应该感谢谁”的热点话题 83.3中国当前教育的潜规则 93.4关于病根传统文化理念扭曲的根深蒂固 103.4.1官本位思想的根被扭曲的忠孝文化 103.4.2“钱学森之问” 103.5真正的教育之道 11参考文献 12中国教育问题的根源及其治理【论文摘要】 “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钱学森之问”是关于中国教育事业发展的一道艰深命题。中国大学教育出了问题。什么问题？香港科技大学丁学良先生说；“大学的问题七天七夜夜谈不完。”中国的教育问题可以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乱”。教学质量严重下滑，大学毕业生就业困难，研究生泡沫化，学风浮夸和学术造假，教授和博士素质
3、严重下滑，教育产业化或变相产业化越演越烈，大学中的铺张浪费严重，债务累累，行政化官本位越来越严重. 如此多的问题，如果仅是头疼医头脚痛医脚，恐怕难以实现教育改革，本文将追本溯源，由现象到本质，分析中国教育病根到底在何处。关键字：行政化 产业化 官本位 传统文化 传教之道1 中国教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各界人士的观点1.1大学行政化现象严重中华人民共和富哦高等教育法明确规定大学式独立法人，已发自主办学。实行民主管理。但是与这规定相背离的是，近年来大学行政化趋势日益明显。一是政府行政干预日益强化，大学越来越像行政单位而非独立的教学科研机构。主要表现在：1.高校办学自主权不断手袋挤压。政府行政力量接入大
4、学管理的各个方面，加大了政府对大学的控制和大学对政府的依赖。2.大学行政级别日益强化。近年来，不少大学先后成为“副部级大学”。其唐委书记和校长成为副部长级干部。无论这一做法的出发点如何让，客观上都强化了高校的官本位一是，严重制约了大学的改革和发展。3.大学主要领导来源行政化。公立大学的主要领导应由政府任免，但主要应该从学者中产生，以保障大学的学术地位。几年来，随着大学行政级别的强化，行政官员担任高校领导的现象明显增多，是大学行政化格局更为严重。二是大学内部高度行政化，行政权力凌驾于学术权力之上。主要表现在：1.行政机构成为学校主导部门。大学内部资源有行政权力而非学术能力决定配置，行政部门决定重
5、要事务。行政权力与学术权力互相转化，缺乏有效的规范与相互牵制的机制。2.学术委员会权力被虚化。高教法规定的学术委员会生意学科，专业的设置等职能，实际上很少得到真正的落实。九三学社最近一项问卷调差显示，62.6%的受访者认为，学术委员会只是装饰或仅能对学校重大学术事务提供参考意见。3.教代会权力被弱化。在一些学校，教代会也是徒具形式，教职员工的主体地位无从谈起。一些高校负债几亿到二三十亿，教职员工却不知道。最基本的知情权上得不到保障，更不用说参与管理和监督的权利了。大学行政化越来越深，事实上改变了大学的性质，否定了老师和学术的主体地位，不仅使大学按照教学科研规律自主办学和管理创新空间越来越小，而
6、且是真正追求教育工作和学术创新的人才在大学中不断边缘化。（摘自九三学社中央副主席、全国政协提案委员会副主任邹鸿在全国政协十一届二次会议第三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1.2大学教育的两大失误中国的教育存在两个事物：一是把大学教育看成是村崔的职业教育，而不是传承人类最基本的社会价值、是非观。“如果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是良心，那他判断是非的标准是什么？”而是毕业生数量太大，大大地超过了社会的实际需要，“我们社会的需求量有这么大么？”（全国人大代表、重庆大学法学院院长陈忠林 人民网 3月12日）1.3师生关系恶化说明教育出了问题学校应该是知识的高地、道德净土，从而使得青年学子经纬学校和教师。但是现在不少老师照本
7、宣科、抄录资料、没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学生不佩服，甚至有的学生毕业时还觉得在大学没有学到什么东西。另一方面，学生看见学校和老师也迎合上司、“忽悠”、说假话。他们的道德力量就丧失了，学生也不再从心里敬畏老师了。扩招把学校和教育变成了商品。这导致学生和家长对学校和老师的态度出现了变化，有过去的尊敬，感谢变成了漠视、理所当然。教育变成商品，使师道尊严进一步沉沦。另外大学盲目扩招扩建，教师无法精耕细作。大学的扩招扩建使老师的精力都消耗在改作业和授课赶路上，没有时间坐下来看书学习想问题，哪里来自己独到的观点？学生怎样心服口服？（摘自南方周末作者：朱清时 中科院院士、中国科技大学原校长、知名教育家）1.4现
8、在的大学有病，病入膏肓现在的大学，不，全国的学校，其实只有一所，那就是教育部大学，所有的学校，无论大小，都是分部、支部、支支部。连中小学的课程设置，叫什么，课间操跳什么舞，跑不跑多少米，教育部都要管。大学的毕业证由教育部统一发，研究生录取分数线，教育部规定，哪个学校该上博士点，依然教育部说了算。大学有行政级别，副部级和局级，凡是副部级的大学，校长都是空降部队，正如何兵教授说的那样，闭门家中坐，校长天上来。农村里村民至少还可以选村长，大学教授对于谁来当校长，连问都没有问起加收算老几？连系主任都没有资格选。这样的大学，是一个挣钱的机器，学官们谁不说扩招好哇，一个几千人规模的大学变成几万人，从前一年
9、学费几百万变成几千，个别特殊专业，打个幌子说是跟国外联合办学，就是可以收到几万，谁说钱不好花呢？说说教育部不提倡产业化？他提倡的是垄断型的产业化，全国上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店，教育不大学。民营的大学只限制在职高层次，外面的人想进来办学，连门都没有。全国的老百姓，想上学吗？只能上我们这里来，除非你有本事出国。中国这么大，人口这么多，市场只要继续垄断下去，我们这天子第一号的教育部大学，不敢没有生意把学生教成什么样子，有人操心吗？有，教育部有评估。有人批评，批评就是造假，错。批评就是作戏，作戏总得有人化妆嘛。其实，评估的核心是大学教育的同质化，不管你什么大学，最后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教学、实习
10、都是一个模子，连卷子怎么批，全国都一个样，左后在统一教材，统一教案，统一教法，那么，今后教育部大学就不用聘教授了，刻一些光盘，弄点软件，统一播放就行。那时候，我们的大学就只剩下官和兵，老爷和差役。（摘自人大教授 张鸣 南方周末）1.5大学教育中学化什么叫大学？大学教育和中学教育有什么区别？我觉得，基本的一点就是大学的教学应该有学术性。学术研究的特点就是探索未知，惟陈言之务去。中小学教育不排除以传授现成知识为主，大学则一定要以研究和探索为主。中国大学有个趋向，就是本科教育的程式化和统一化，几乎所有的课程都有统一的教材。虽然从全国观察，同类教材有许多种，教师可以从中选择，但教材一旦确定，教师基本上
11、就得按照教材讲授，一些思想懒惰的学生也乐于教授这样讲授，因为这样容易应付考试。所以现在的大学本科教育中，上课记笔记，考试背笔记，考后全忘记，这种情况相当普遍，大学本科教育，越来越像中学教育。这可称为大学教育中学化。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固然很多，首先源于现在的教育理念，以及这种理念支配下的管理模式。现在的中国高等教育，既不是以学生为中心，也不是以教师为中心，而是以行政管理者为中心。一切服从管理方便出发，特别喜欢整齐别一。教材要统一，教学要统一，考试要统一。这种统一偏好直接后果就是对学生和教师的不信任，以为较适合学生的自由空间一大，就会乱套。这种统一化的管理行为，将使得中国大学各自的风格特色渐行渐远
12、。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将看不大北京大学和复旦大学有什么区别，武汉大学和南京大学的教学有什么不同。（摘自青年在线中国青年报 2008-12-31 作者梁子民 毕文昌）1.6大学教育缺乏民主精神的培养大学教育有确实，都在强调和鼓励外语学习，但大学生的汉字写的怎么样？历史知识学的又怎样？据我所知，大学生“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情况并不少。一个民族如果形不成、或者保持不住一种民族精神，这个民族很难讲会有神核心竞争力。（文化部部长周和平在人民日报上谈到民族精神如是说）1.7实用主义在培养“畸形人”“市场需要什么，大学变做什么，这正让我们大学失去了灵魂”，近日在南京师范大学举办的“江苏省高校校园文化建设论
13、坛上，多位专家表示，一种产销对路，短、平、快的商业化培养模式正在侵蚀大学校园。参加论坛的教育专家表示近年来大学的市场取向、功利取向日趋明显，有的学校舍弃了“人文传统”，把大学降低到市场经济的附属地位。市场需要什么，大学变做什么，盲目追求招生人数、学生就业率、科研转化率，一种产销对路的商业化培养模式正在悄然形成。“大学文化的确实和空洞导致了两种畸形人的出现：只懂专业而灵魂苍白的空心人和不懂专业奢谈精神的边缘人，这是教育的失败。”谈及曾在各媒体热炒的“弑师事件”，专家们表示：“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大学适应社会过度，其自由与独立正在一步步丧失，而所培养的人才，对社会责任和崇高理想的追求也在淡化。”谈
14、及落实文化建设的具体途径，专家们说，专业教育于文化教育的整合是21世纪大学教育的归宿所在。实现这一整合，应着眼于三个层面：宏观层面上注重文理渗透，在人才培养的规格上实现二者的整合；中观层面上应完成文理科在高等教育层次上的整合；微观层面，及教师的教书育人，在教专业知识的同时，更应该教会学生如何做人。（江南时报 2008年12月3日 第07版）1.8大学弥漫着浮躁的情绪受完全自由主义思潮的思想，大学当中出现过分功利化的趋势，比如大学的运作越来越商业化，大学发展项目的设置越来越重视收益回报。为了迎合市场排名，发展目标越来越短期化。对大学教师的评价也越来越重视科研成果的数量指标，忽视了学术研究的真正价
15、值，只是教师的压力巨大，对人才培养的精力严重不足。这些功利化和急功近利的行为导致许多大学弥漫着浮躁的情绪。（中央财经大学校长王广谦 2009牛按04月17日 新华网）1.9大学体制造成大学生就业难大学生就业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既与全社会的岗位数量和结构、社会保障体系等环境密切相关，由于教育系统内部的人才培养数量、结构、质量紧密相连。高校扩招市政府主导下以行政化手段来推进，学生就业则通过市场化方式进行。问题在于，高校与方面加紧扩招，一方面都没有按照结构调整和社会需求来培养学生，结果各高校生产的同类“产品”除产地不同，其余几乎千篇一律，难以满足市场对人才多样化。特色化的需求。当前有些高校对办学的
16、根本问题认识不清，过分强调学校设施建设、师资力量等，这对人才培养质量造成冲击。2 教育热点问题映射出的教育问题中国教育界广泛存在的问题比如说：应试教育、考试作弊、学术腐败、论文抄袭等，已有数不清的批评性和建设性的文章，然而，问题始终不见真正得到解决。归根结底就在于教育系统的改革始终如“老牛爬坡”，导致学校行政化趋势加剧，教师功利化趋势加剧。这样的学校和教育有可能培养出像钱学森这样的科学大师吗？ 而由应试教育牵扯出来的一堆问题，考试作弊，高考移民，考试排名，高考状元，只注重成绩分数而忽视能力的培养，至今为止高考状元辉煌过后就是默默无闻。还有教育系统化模式化，产业链。 中国教育制度的问题很复杂，我
17、在这里大致分了五点,并且将学术腐败做了一下拓展。2.1应试教育通常被视为一种偏重于通过考试，以分数来衡量学生水平，以把少数人从多数人中选拔出来送进高一级学校为目的的教学模式，与素质教育相对应。这样的形式利弊皆有，利的是能让学生接受所有的教育，弊的是忽视了特长，占用学生大量精力。不可否认，应试教育在中国香港、中国大陆、中国台湾、日本、韩国、新加坡等地却取得很好的成效，事实上这些地区和国家的发达也得益于应试教育对学生能力的培养。但是国内的应试教育造就了一系列恶果：造就了发应试教育之财的暴发户；“缺腿”教育思想；让部分学生得高分的怪异名师；狠榨学生智慧之油的重点学校；“学生分数第一”的变态家长；靠学
18、生分数评价学校工作和教师水平的懒惰、贪婪的教育管理者；身心疲惫的基层教育工作者；发展畸形的学生群体；心理变态的教师（这里所说的心理变态是指只注重分数）；中国技能人才紧缺、理论人才过剩的不良人力格局；世界范围内对中国学生的歧视；中国学生极高的近视率。2.2学校教育的行政化是指学校教育的进行以及组织建立在政府严格的行政掌管和控制中，一切以政府的行政意志为转移，而且为了应对外在的行政化，学校教育的内部组织结构也行政化，也以行政指令来决定教育和教学。行政通过各种方式创造新的控制方式，特别明显的是行政制定多种以行政为取向的学校评估，根本不顾学校教育内在的特殊性，对学校教育进行不合教育价值的强制性的规定、
19、干预和约束。2.3教育的产业化就是把教育看作是一种产业，一种可以以市场化方式运作的资源、一种具有经济收益的经济活动。像研究生扩招,教育部并不认真分析考研热的真正成因,只是看到在当前情况下,学生考研热情高涨,就不管什么专业一律扩招,这直接导致了研究生培养质量低下,我国科研实力不升反降的后果.而且在没有引入充分竞争的前提下,进行所谓的教育产业化,稀缺的教育资源使得高校收费节节攀升,许多贫寒子弟根本无力负担高昂的学费,只能面对高校大门望洋兴叹.教育资源的稀缺,也是导致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这种现象的原因.中学生把非常美好的时光消耗在大量做题,死记硬背这类低效率的事情上,既没有使素质有较大的提高,同时又压
20、抑了活泼的天性.在国家公共教育体系中，政府集中优势资源重点扶持少数学校，而忽略多数非重点学校（农村地区薄弱学校更多)，通过国家政策和教育制度实行学校分层，造成等级化的学校教育体制，这是不公正的。 当前的教育过分强调重点建设,将大量的资金投入到某些重点学校，而对大多数一般学校则很少照顾。这样做会使得到重点照顾的学校心安理得地接受投资，而大多数没有得到重点照顾的学校则自暴自弃，积极性和热情也不能被充分地调动出来。这种不公平的投入会使效率大大降低.。另外,越是贫穷的地区，教育投入越少，越是经济发达的地区，投入越多。东部与西部、城市与乡村存在着巨大的差异。有些大城市的小学教育设施可称奢侈，而有些乡村小
21、学连基本的课桌都没有。2.4学术腐败利用学术资源谋取非正当利益或者利用不正当资源谋取学术利益，这些在大学里比较常见。在这里我将学术腐败含义扩大，不仅仅指向大学的抄袭剽窃、实验作假，将考试作弊，替考，也就是诚信道德的缺失也纳入其中，学生个人的学习也是一种学术。并且，在学术成果这点上，厦大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个人的成就不是以他所作出的研究成果作为标准，而是以他能申请的研究基金作为评判标准。而这是不是也该归入一种学术腐败呢？有一个有趣的现象：改革开放前,中国有一句流行的口号是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那个时候个人的出身几乎决定了一切,有没有接受过大学教育并不是那么的重要.改革开放初期拨乱反正,重新开
22、始重视教育,慢慢地那句流行语变成了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只要有大学学历,总能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但是形势变化得很快,今天的情形已经是学好数理化,还得有个好爸爸.没有大学文凭是肯定不行的,有了大学文凭也还得有个好爸爸才能找到好工作. 如此看来，教育还是没好爸爸的必要强！2.5授之以鱼而非授之以渔大学当前的授课方式以教师讲授,学生听讲记笔记为主,这样使得学生的思维很不活跃.在课程设置上,与实践结合紧密的设计性课程设置过少,这不利于培养学生的想象力.在教学中,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均过于强调记忆的扎实牢靠以及解题方法的精妙,却对逻辑思维不够重视,这很难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现在的教育仍然是知识灌输,
23、而不是能力培养,素质教育,这是当前教育最突出的问题。另外,在校期间,学生所学课程设置过难.其难度明显超过了国外同龄学生的课程难度.我们曾经很得意,自认为比外国人聪明.殊不知,这正是我们的小聪明之处.因为在学校中,所学的课程设置过难,同时这些课程与实践过于脱节,这会使得只有少部分人能获得名次靠前的成就感,而大多数人难以从学习中体会到什么乐趣.从而会使学生的学习热情受到严重的压抑,以至于许多人在大学毕业后长长出了口气再也不必学习了.现在的大学，本科阶段专业设置也过早过难.学生在未接触社会前,志趣还没有相对稳定下来,未来从事什么行业会有相当大的不确定性.过早地将学生纳入到某一专业领域,而很多学生日后
24、未必会从事这一行业的工作,这会造成相当大的浪费. 其实,如果学生的能力得到有效的培养与发展,再来学习某一领域的专业知识,这并不是多困难的事情.可惜我们的教育无视教育规律,一心想尽快使学生成为可用之材.急功近利的心态导致了拔苗助长的做法.由这些现象可以分析出我们中国教育存在的弊端教育体制的官本位制，到底什么才是不断让其滋长的因素，为什么官本位不仅在教育上是个问题，在整个社会都存在，究竟官本位体制寄生在何处。3 教育问题的根源”现代的教育呈现出一种畸形的状态，教育腐败问题，大学管理量化、机械化问题层出不穷。大学校长应是教育家而非官僚，“道德教育应肯定人的自由意识，对于正确运用的方式加以阐明，讨论人
25、性的善恶，以培养健全的人格为目标”。在传统的“忠孝立国”的思想笼罩下，当代大学教育制度“健全却死板”。3.1畸形的教育目标中国当代教育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中国人到底要把自己的下一代教育成什么样的人，在今天已经完全失去了目标。已经不考虑这个问题。不关是一般的大学中小学老百姓包括家长，现在都是去了目标。你要把你的孩子培养成什么样的人，很少有家长考虑，一般的是我的孩子将来出去弄不弄得着饭吃，找不找得到工作。当然是要考虑的。但是很少有人考虑你究竟要把你的孩子教育成什么样的人。我们的中小学教育，从幼儿园教育开始，就在把青少年儿童往高考的独木桥上赶，从幼儿园开始就想到高考了，比如去学个钢琴，练个特长，然
26、后就可以加分。据说现在加分已经不实行了，它危险。大学教育多半成了一种职业培训。有的连职业培训都不如，只站在那里做培训状，纯粹是为了混文凭。文凭是一个人受过教育的凭据了，到社会上要拿出你受过教育的证据。但受过什么样的教育是需要考虑的。孩子从小受到的教育，我估计起来主要是两点。第一点就是服从，也就是无条件服从地位比自己高、权利比自己大的人，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班长组长，在小学一年级就把组长选出来了，你们大家都要服从他，他就有了权力。受过这种教育的孩子就会认为官本位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一心想自己将来成为更大的官。光是服从，它是两方面的，一方面是教育孩子服从有权的人，另一方面，教育孩子你要成为有权的人。3
27、.2关于最近“周洋应该感谢谁”的热点话题周洋获得了奥运的速滑冠军，面对着电视镜头她说她首先要感谢爸爸妈妈，要使他们生活得更好一点，国家体育总局的官员却不高兴了，就在政协讨论教育问题的时候不点名的批评了她，说运动员首先应该感谢国家，而且带有一点批评指责的意思 ，就是说我们体育总局忽视了对运动员的德育教育。周洋的父母面对记者的时候就解释为“周洋的年纪小，经历少，我会教育她下次要先感谢国家再感谢父母。”果然，后来面对记者，周洋就“被成熟”了，她也会说假话也会说大话了。首先感谢国家，然后感谢领导，然后感谢教练、队友，最后父母排在了第五位。我们都知道这不是她真心话了。开始讲的是真心话，开始大家都叫好，后
28、来这一出来大家都感到恶心。中国的孩子就是这样被教育的。明明知道虚伪，明明知道恶心，却又喜欢看那样的表演，似乎在中国社会各个领域这已经成为一种潜移默化的流行。那么我们来分析一下。感谢父母，父母生了她，这当然是要感谢的，国家培养了她这当然也是要感谢的。但是谁是国家。当然是父母官了。国家就是父母官，代表国家的那个官员。是有权力的官员培养了她。所以要感谢父母官。但是有权力的官员是谁给他们权力的呢，理论上是人民。官员的权力是人民给的，官员是人民的公仆和代言人。所以按照明规则，周洋应该感谢的是人民，是纳税人，而不是国家。就像我接受了一笔捐款，那么我应该感谢谁呢，我想我应该感谢捐款人啊，而不是去感谢银行的职
29、员，感谢他们保管或者感谢他们从银行里把这笔款子拿给我。国人口口声声奉扬“百善孝为先”，我们的国家也要大力弘扬传统文化，我想感谢父母应该是得到首肯赞扬而不是批评对吗？国家只是一个机器而起，给与这世界和创造一切的我想应该是人民，官员之所以为官也是百姓富裕的权力，任何荣耀都应该归于全体人民。按照明规则来讲，顺理成章，周洋没有什么错。但是按照潜规则，却不是这样。明规则是人民赋予了国家权力，潜规则是国家养活了人民。有权力的人本来可以不给你饭吃，比如周洋出身很贫寒，出身农村，在国家的角度认为能让她进队是给她一种的恩赐，本来可以不给你，或者把它给别人，有的是人争抢机会，他为什么选择了你。在官本位的逻辑里选择
30、了你，不就是对你有恩吗，你不该感谢他吗，你还去感谢你的父母，你凭你的父母能进队吗。当然你有李刚那样的父母，所以按照潜规则又是一套。周洋是按照明规则在说话，她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经过了教育，她懂得了规矩。懂得了什么规矩，第一是要服从，第二讲假话套话，假话套话的作用也就在于使人服从，按照权力话语的规范来规范自己的嘴。3.3中国当前教育的潜规则所以中国教育在今天它的内容其实就一个，就是用一切的方式包括假话套话。来使人服从这个是官本位的来历。服从地位高的人，服从有官的人有权的人。这就是官本位。这是教育的内容。那么表现在教育的方式上面呢，比如说种种弊端，教育的大跃进，大学的扩招，高收费，学校体制的衙门化
31、，行政主导下的市场化，这个教育腐败学术腐败，种种乱象，都出自于这种官本位体制。这很容易理解，在中国目前只要有了权什么事情办不到，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地有地，要文凭有文凭，要论文有论文，要素质有素质。唯独要学术要思想，没门。那么近来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对这件事情做了研究和解释，这看来也能说明不同问题，但给人感觉总觉得没有说到根子上，说到点子上。比如一讲起官本位，都认为是教育中一颗巨大的毒瘤，最近还有人提出来，要取消等级制，行政级别，我想恐怕这是不可行的。这怎么可能取消行政级别，取消了怎么办，大学如何面对比如说财政部，教育部它如何面对。但是官本位是大家公认的。究竟是官本位导致了教育腐败呢，还是腐朽的
32、教育理念导致了官本位，这是个问题。3.4关于病根传统文化理念扭曲的根深蒂固3.4.1官本位思想的根被扭曲的忠孝文化关于中国教育问题的病根问题，教育学家邓晓芒教授提出三个概念：病象，病灶，病根。所谓病象，即是当代中国教育所反映在表面的并亟待解决的问题；所谓病灶，即教育体制官本位；而病根，指中国传统文化的心理模式忠孝立国。理所当然的官本位思想造成了无条件服从教育的现实。我们在谈到中国当代教育的时候，一般来说都是谈的病兆，就是说你的病在哪个地方、部位，然后解决它的问题。但是那种眼光基本上就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哪个方面有问题，就解决哪个方面的问题。但是，哪个方面都解决不好。实际上如果这个病根找不着，那是没办法的，像中国教育这样一个的病入膏肓的部门，你必须把它的病根找出来，然后才能寻求解决之道。那么除了病根病兆以外还有病象，那就是更加表面的了。现在政协他们谈的教育问题，我认为他们都是在谈病象、病兆。都不敢讨论病根在哪。那么，中国当代教育出现了很多很多的病象，人们一般追溯到教育体制，这可以说是病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