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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界之八大恶棍
科学界之“八大恶棍”
熊出没2011-08-0611:
56:
01
科学和科学家并不都是正义之源和道德之师,尤其是当科学发现本身关涉名利时,科学家甚至比平常人表现得更不择手段。
2011年7月6日《新科学家》刊登评论文章,随手盘点科学史上几位大家的“光辉事迹”。
让我们一起看看伟大科学发现背后的故事。
(文/MichealBrooks)老有人跟我说,科学真是无聊啊,这样说真是百分之百正确!
但是,搞科学的那帮人可很少这么认为:
他们实在太会包装自己了,弄得人们在描述科学和科学家的时候,常常都用诸如注重逻辑啊、富有责任感啊、客观公正啊、充满理性啊、耿直啊这样的字眼,最后搞得连他们自己都信了——这简直就是描述非人类的嘛!
不过,你可别被骗了,科学可没你想得那么纯!
科学史上坑蒙拐骗、偷奸耍滑的事儿多了去了,那些乘着月黑风高偷鸡摸狗的小打小闹,哪有科学圈儿里的事儿来得精彩。
不信就听我给你八卦一下这几位名人的光辉事迹——有言在先,这些还都只是科学界的寻常小事。
你看,我随便抓几个凑数哈,排名不分先后。
◆ 凯利•穆利斯:
迷幻药大师
凯利•穆利斯(KaryMullis)|
30来年前,凯利•穆利斯想到个有意思的主意:
要是能把先天致病基因给剔除就好了。
可是怎么弄呢?
穆利斯琢磨,要修复DNA,先要把DNA复制下来才行,这样什么毛病都能拿来慢慢修。
这个主意可这不错!
当时的凯利•穆利斯还只是美国加州鲸鱼座基因制药公司的一个小职员,整天念叨着科学奇想的怪人,复制DNA不过是他脑子里无数点子的一个而已,连他本人也没对这事儿多上心——也是啊,他的全副精神早都投到“制药事业”上面去啦。
1966年,穆利斯尝试磕了一次药,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迷幻剂被列为违禁药品,于是穆利斯就跟另外几个同被药物迷得五迷三道的实习生一起,自己动手,调配迷幻剂的替代品(这可是制毒,有木有!
)。
穆利斯后来说,迷幻剂对他非常重要,正是在这种妙物的启迪下,他才想到了复制DNA的办法——聚合酶链式反应(PCR)。
“那是在1983年的一天,我正开车疾驰在高速公路上。
渐渐地,我的视线模糊了,思绪飘回到实验室……”这是穆利斯在他1998年出版的自传《心灵裸舞》中对当时情景的描述,——不用说,药这回肯定没少磕——“突然,我好像看见DNA分子近在咫尺,蓝色的、粉色的,都那么鲜亮,纠缠在一起……”
穆利斯最终凭他跟迷幻剂的结晶PCR获得了诺贝尔奖。
至于迷幻剂,好啦好啦,这个就不要再提了嘛。
◆ 沃纳•福斯曼:
插入高手
沃纳·福斯曼(WernerForßmann)|Bettmann/UPI
心导管,顾名思义就是指以导管透过穿刺的方式,从皮下进入血管,并由主动脉或静脉回溯到心脏。
现在,每天被心导管插的人都以百万级别计算。
不过,把时间倒退回1929年,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你想啊,插根管子到血管里,一路捅到心脏去,多恐怖啊——就是把病治好了,人也差不多吓死了。
没有医生愿意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直到沃纳•福斯曼出现!
虽然沃纳•福斯曼信心满满,勇气百倍,但是他的这个想法没被通过,因为当是他还只是德国首都柏林附近一家医院的实习生。
于是他只好再想变通之道;那我插自己就好了嘛,只要我插了没事,就会批准我插病人了。
想通了这一层,福斯曼要做的,就是进入手术室——只有那里才有无菌设备,再怎么说,插也要插干净的嘛。
手术室的钥匙在护士格尔达•迪岑手中。
“怎么说呢,我当时,就像一只守在奶油罐子旁的猫。
”福斯曼后来回忆说。
为了进入手术室,福斯曼带迪岑出去吃饭,借书借给人家看,还跟人家一起讨论医学话题……终于,护士开窍了,在听完心导管手术的伟大构想后,欣然为小猫咪福斯曼掀开了奶油罐的盖。
不仅如此,迪岑还甘愿充当被插的对象……好吧,是实验对象。
那日一进手术室,福斯曼手起掌落,迪岑便瘫在椅上,福斯曼从裤里掏出绳子,把迪岑——五花大绑,迪岑还没反应过来时怎么回事,福斯曼就无比喜悦地将导管插入自己的胳膊肘中,之后还没忘用X光把这一突破性的时刻记录下来。
沃纳•福斯曼最终凭心导管术获得了1956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及医学奖,而奶油罐迪岑,却从没在科学史中出现过。
◆ 爱因斯坦:
写得出方程,证明不了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AlbertEinstein)|PICTURE-ALLIANCE/SELVA/LEEMAG
一位《纽约时报》的记者曾这样描述1935年美国匹兹堡卡耐基理工学院(现卡耐基梅隆大学)讲堂上的爱因斯坦:
“一位睿智而又谦逊的科学家……他重新构建了整个宇宙,所用的,不过一只粉笔而已。
”
要是爱因斯坦当时再多用点儿东西就好了。
要知道,那可是他第七次试图证明E=mc²——仅凭一只粉笔怎么够!
?
然而跟前六次一样,爱先生还是栽在了同样的错误上。
1905年9月,爱因斯坦在《论动体的电动力学》一文中写出了这个大名鼎鼎的方程,论文发表在了德国的《物理年鉴》上。
发表后没多久,《物理年鉴》的编辑马克思•普朗克便注意到论文有错:
爱因斯坦把低速物体运动模型套用在光子身上了。
普朗克把这一发现写进了自己的一篇论文里。
只拿一只粉笔的爱先生没想到,他也该去看看别人的论文啊。
之后,他一次又一次的试图证明这一问题(粉笔恐怕也写了无数只),但每一次都卡在同一个坑里。
偶尔,爱老头也会玩一下暧昧,在论文的脚注里弱弱地来上一句:
确切来说,这不是十分严格的证明。
1946年,爱因斯坦最后一次对E=mc²发起总攻,架势还没摆好,别的数学家早就把红旗给插上了。
至此,爱先生彻底爆发了,“谁要是敢说这个方程不是我的,我就跟谁急”。
虽然最后他像是也看开了,但1949年写自传的时候,到底也没鼓起勇气把E=mc²放进去。
◆ 亚瑟•爱丁顿:
开星级玩笑
亚瑟•爱丁顿(SirArthurStanleyEddington)|
“如果说我看得比别人更远,那是因为我站了在巨人的肩膀上。
”牛顿说这话的时候,他可没说自己仗着是个巨人,踩得底下多少人爬不起来。
科学界就是这样,功成名就的科学家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居高临下走来走去,谁要是危及到了他们高处的风景,二话不说,就是一脚。
温文儒雅的剑桥天文物理学家亚瑟•爱丁顿就是踩人的各中好手。
1930年,年轻的物理学家苏布拉马尼扬•钱德拉塞卡揣着一颗寻找巨人肩膀的心和一个绝妙的理论,从印度来到了英国。
钱德拉塞卡认为,行星的质量如果大到某种程度就会塌缩成黑洞,这就是著名的“钱德拉塞卡极限”。
得知此事后,当时已然如巨人姿态的爱丁顿先是怂恿钱德拉,在1935年的皇家天文学会会议上公布这一想法。
接下来,爱丁顿更是为钱德拉准备繁琐的材料、昂贵的设备,还有定期的讨论会。
终于,当他把钱德拉的所有想法搞清楚之后,演讲的日子到来了。
钱德拉在台上刚把最后一个字说完,爱丁顿就站了起来:
“这样的论文,简直一无是处!
你是在‘开星级玩笑’吗?
”
事实上,这篇论文获得了1983年的诺贝尔的物理学奖。
演讲不久后,钱德拉便黯然离开英国,也离开了他所爱的恒星结构研究,在之后的岁月里,在学术上再也没有放出更为耀眼的光芒。
相关的人
苏布拉马尼扬•钱德拉塞卡(SubrahmanyanChandrasekhar)|
◆ 卡尔•萨根:
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卡尔•萨根(CarlEdwardSagan)|
要是一篇论文有《核冬天:
大规模核武器爆炸后的结果》这样响亮的名字,随便怎么着也该激起点反响吧。
可这篇发表在大名鼎鼎《科学》杂志上的文章,还署着卡尔•萨根的名字,硬是一点点水花也没溅起来。
你说萨根该怎么办——再写篇论文?
不,我们的萨根可是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人。
萨根在《核冬天》一文中预测,一旦核战爆发,世界上一半的人都会因此而死,剩下来的另一半则会陷入茫茫黑暗,在死亡线上挣扎。
这篇论文写成于1983年,那个时候苏联方面已经决定终止核试验,但是美国这边还不打算放弃。
萨根积极投入了各种反核抗议中。
在一次示威活动中,他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勇闯禁区,翻进了内华达地下核试验场。
之后萨根自然是蹲了监狱。
不过,这事儿却为他的履历添了颇具传奇色彩的一笔,人家现在早已是名满天下的名人啦。
很少有科学家会为了公布研究结果而以身试法,其中比较典型的例子有美国宇航局戈达德空间研究所主任,还被誉为“全球变暖研究之父”的詹姆斯•汉森,他曾两次因气候变化抗议活动遭到逮捕。
因研究CFCs对平流层臭氧层的威胁而获得1995年诺贝尔化学奖的舍伍德•罗兰曾说:
“如果我们用科学做了一个很好的预测,却不采取任何行动,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所有的预测成为现实,那做这种预测干什么呢?
”
◆ 伽利略:
不管有何障碍,突破再说
伽利略·伽利萊(GalileoGalilei)|WikimediaCommons
有“近代科学之父”之称的伽利略被恩格斯誉为“不管有何障碍,都能不顾一切打破旧说,创立新说的巨人”。
这句话,真是要多合适有多合适啊。
为教皇乌尔班三世解释潮汐现象时,伽利略表示,潮汐是地球绕太阳公转和地球自转的双重作用下形成的现象,与月亮无关。
但是,早在30年前开普勒就指出,潮汐现象与月亮有关。
但伽利略哪里管得了这些,他可是“不管有何障碍,都能不顾一切而打破旧说,创立新说的巨人”啊。
根据伽利略的计算结果,潮汐每天只发生一次。
可大家伙儿都瞧着,海水每天明明涨两次。
伟大的伽利略就这样生生地打破了自然规律,还坦坦然然地把错误写进了《关于托勒密和哥白尼两大世界体系的对话》一书中。
1953年,爱因斯坦为再版的《关于托勒密和哥白尼两大世界体系的对话》写序言时,非常宽容有爱地把伽利略说成一个可以被原谅的无赖,因为“他敢于挑战权威下的教条主义。
”嗯,爱因斯坦要这么说也无可厚非,要不然没法儿解释他自己的行为啊(忘记的看上文)。
伽利略、牛顿、爱因斯坦,科学家都是干了再说的人。
2005年,《自然》杂志公布的数据显示,调查中有1/3的科学家承认自己在过去三年中有过“学术不端”的行为。
没办法,科学道路上的障碍太多,不管怎样,突破了再说。
◆ 沃森、克里克:
诺贝尔生理学奖,三十六计偷为上计
詹姆斯·沃森(JamesDeweyWatson,上图左)与弗朗西斯·克里克(FrancisHarryComptonCrick)|
眼看美国化学家鲍林就要把DNA结构算出来了,沃森和克里克那叫一个急啊。
能不急吗?
这种好事绝不能让人抢了先手!
可脑子进水的同事——富兰克林(那个女人)和威尔金斯——不但使唤不上,还拼了命地拖后腿,拌了几句嘴,扭扭捏捏,就是不把数据拿出来!
克里克偷偷下手,偷为上策——谁叫这是非常时期呢。
等到名利双收,尘埃落定,克里克心平气和地坐在别人的成果上,给威尔金斯写信:
“你呀,也别太在意,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嘛。
其实这也是为你好,你想想,要是美国人抢了先……再说了,要不是因为我这么做,你跟富兰克林能和好吗?
我看现在你们倒是一个鼻孔里出气,你真该好好谢谢我们啊。
”
1979年,舆论认为沃森和克里克窃取了罗莎琳德•富兰克林的研究成果,但克里克对此表示:
“一流的科学家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富兰克林呢,要我说,太畏手畏脚了,一点儿都放不开。
”看来,要获诺贝尔奖,还真得是个狠角色才行啊。
那些相关的人
弗朗西斯·克里克(FrancisCrick)|
莫里斯·威尔金斯(MauriceHughFrederickWilkins,上图左)与罗莎琳德·富兰克林(RosalindFranklin)|undsci.berkeley.edu
◆ 马约拉纳:
死了还是活着,这是一个问题
埃托雷·马约拉纳(EttoreMajorana),右边是他留下的自杀遗言。
|astronomiainumbria.org
科学家说不上天天都有自杀,但就那么去了的人也不少。
气象学家罗伯特•菲茨罗伊,因为同事的拒绝一狠心走了;奥地利物理学家路德维希•玻尔兹曼呢,则是因为抑郁症没办法。
可是,没人能像埃托雷•马约拉纳那样,死了都还想着大家伙儿,给世间留下了一个回味无穷的传说。
出生于意大利西西里岛的埃托雷•马约拉纳本是一个极具天赋的物理学家,要是他不死,说不定也能捧回个诺贝尔奖。
然而,在1938年,马约拉纳只留下个自杀遗言就人间蒸发了。
看上去是个板上钉钉的案子吧,但细究起来,到处都是可疑的地方。
别的不说,马约拉纳失踪前从银行取了一笔巨款,遗留物里也不见护照的踪影。
加起来一想,任谁都觉得马约拉纳自杀不过是幌子而已。
有人说他被间谍绑去开发核弹,有人说他被黑手党绑架了,还有人说他逃到了南美的深山老林里,当起了“山顶猿人”——据说那边有个流浪汉,开平方只用心算。
当然,所有说法里最最浪漫的,就是马约拉纳为了他所钟爱的量子理论献身了,把自己变成了现实版的“薛定谔的猫”——他已经死了,却还活着。
编者按:
要说做科学家还真是不易呢,除了不能嗑药、自杀,不能偷窃、诱拐女护士,还得心胸坦荡,扶持后辈。
哪一条做不到,就被归到“恶棍”行列里去。
不过,既然科学和科学家总在有意和无意间扮演正义之师和道德之源的角色,也在得到成就之后获得万人敬仰,对他们的要求总比正常人更高,也是情理之内的事情吧。
不过,说实话,要是按照这个要求盘点肯花9800块的人,估计我们得出个厚厚的《“恶棍“列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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