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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格汉语言121班22121187DOC
编号:
中国矿业大学徐海学院
学年论文
汉语言文学专业
方向
题目论阎连科小说《受活》与《日光流年》的生命内涵
班级汉语言12-1班
作者孙格
指导教师史修永
2016年4月16日
中国矿业大学徐海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学年论文
论文题目:
论阎连科小说《受活》与《日光流年》的生命内涵
完成时间:
2016年4月16日字数:
作者:
孙格班级:
汉语言12-1班
指导教师:
史修永论文编号:
指导教师评语及建议评定成绩:
论文指导小
组意见及评
定论文成绩
论阎连科小说《受活》与《日光流年》的生命内涵
摘 要
阎连科通过自身对病痛、生活苦难的感悟,采用荒诞、寓言式的创作手法,创作了一系列与疾病相关的“耙耧山脉”小说。
这些作品展现了阎连科自身对生命内蕴的独特见解,启发人们在生活的苦难遭遇中追寻人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阎连科以生动的笔触,向人们展示了耙耧山脉人民在面对疾病与死亡时坚韧不屈的生活态度。
他们为了完成自我价值的实现,不断向生活发起挑战,以求达到对生命内蕴的追忆与回归的顽强生命意志。
耙耧山脉人民身上流淌着对生活的充满激情的血液,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他们对生活的美好憧憬。
作品在表现乡村人对疾病、苦难的抗争之余,也流露出作者对生命的思考。
在不可抗争的宿命面前,受活村与三姓村顽强地与命运抗争,誓死捍卫生命的伟大举措深刻地体现了中华民族自强不屈的精神内涵。
他们对死生的超越,深刻展示了对生命的执着与热爱。
阎连科选择耙耧山脉最深处的两个村庄,寓意在于对处于原始的生命状态下,透过生命的本质来阐释生命的存在价值和人性的复杂心境。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本身的存在,而在对生命内蕴的崇高歌颂。
《受活》描写了一个生活在特殊年代的村民们受到政治力量的压迫,不断为自我的价值实现寻找出口的过程。
受活村的大多数人都身怀绝技,他们凭借毫不健全的躯体,为“桃花源”之外的人们表演各种难以想象的荒谬动作,在人们的讥笑中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日光流年》刻画了一个个为争取活到四十岁的迫切愿望而不断突破人性底线的鲜活形象,生的希望与疾病的冷酷摧残形成强烈的对照,在苦难的生存中寻找生的内涵。
关键词:
内涵价值死亡尊严苦难
OnYanLianke'snovel"should"and"meaningoflife"RiguangLiuNian
ABSTRACT
Naturallythroughthefeelingofpain,lifesuffering,forselfusemyth,fabletypetechnique,createdaseriesofdiseaserelatednovels"palouareamountains".Theseworksshowtheuniqueopinionthatlianke'sownintrinsictolife,inspiredpeopleinthesufferingoflifepursuitvalueandsignificanceofexistence.Liankewithvividbrushwork,withpalouarea:
themountainpeopleinthefaceofdiseaseanddeathtenaciousunyieldingattitudetowardslife.Theyinordertocompletetherealizationofself-worth,andconstantlytothechallengeoflife,inordertoachievetheintrinsictolifethetenacityofregressionandreminisceaboutlifewill.Palouareaflowingmountainpeoplefullofpassionforlife'sblood,byinsideandoutsidesendouttheirvisionofabetterlife.Workintheruralpeople,theirfightagainstthedisease,sufferingandrevealtheauthorsthinkingoflife.Beforenotfightfate,bythelivingandthethreesurnamevillagetenaciousstruggleagainstthefate,defendtolifethegreatmoveprofoundlyembodiestheChinesenationstrongspiritualconnotation.Theirlifeordeathfortranscendence,animpressivedisplayofthepersistenceoflifeandlove.Naturallychoosethedeepestpalouareamountainsoftwovillages,moralistoprimitivelifeconditions,throughtheessenceoflifetoillustratetheexistenceoflifevalueandhumannatureofcomplexstateofmind.Themeaningoflifeliesnotintheexistenceofitself,butonthelivesofintrinsichighpraise."Theliving"saboutlifeinaspecialpoliticalforcesofoppressiononthevillagers,theprocessoflookingforexportforthevaluerealizationofself.Bythemajorityofthepeoplewholivevillagespecialskills,theyrelyonwithoutahealthybody,forpeoplebeyondthe"peachgarden"oftheperformanceofunimaginableridiculousaction,realizetheirlifevaluesinpeoplescorn;Riguangliuniandepictsonebyoneforlivingto40urgentdesireconstantlybreakthroughthebottomlineofhumannatureandvividimage,isbornofhopeanddiseasesoftheruthlesstrampleupontheformationofstrongcontrast,theconnotationofthesearchinthesurvivalofsuffering.
Keywords:
connotationvaluedeathdignitysuffering
绪论…………………………………………………………………………
(1)
一、“小国寡民”的生存状态…………………………………………
(2)
(一)乌托邦式的生活方式……………………………………………
(2)
(二)自给自足的生存环境……………………………………………(3)
二、寻找生命原初意义的真谛…………………………………………(4)
(一)对外部世界的初步探索…………………………………………(5)
(二)自我生存价值的实现……………………………………………(5)
(三)对苦难生活的不妥协……………………………………………(7)
三、对生命执着追求的反思……………………………………………(8)
(一)“未知生,焉知死”的生活态度………………………………(8)
(二)乡土式的语言叙述传达生命的本质内容………………………(9)
(三)权势欲望与现实的剧烈冲击……………………………………(10)
(四)现代化进程与乡村社会的二元对立……………………………(11)
结论………………………………………………………………………(12)
参考文献…………………………………………………………………(14)
论阎连科小说《受活》与《日光流年》的生命内涵
学生:
孙格指导老师:
史修永
绪论
阎连科是我国一名当代文学作家,1958年出生于河南蒿县的一个小乡村。
从小生活在农村的他,对乡村生活有着难以言喻的怀想与眷念。
直至1978年入伍后,他才得以离开农村开启了他的一番军旅生活。
阎连科从1980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34年后的10月22日,终于成为了中国第一位获得卡夫卡文学奖的获得者。
他曾经先后获得过两次鲁迅文学奖、一次老舍文学奖和其他国内外文学奖等20多项。
然而在这二十多年的创作历程中,阎连科的写作内涵在不断地深化,作品所展现的现实蕴意也在不断增强。
在他创造的所有苦难的生存环境中,阎连科一直在制约难以抵抗的疾病与永不妥协的斗志之间的抗衡。
他的小说可以分为四个系列:
“东京九流人物系列”、“和平军人系列”、“瑶沟系列”、“耙耧山脉系列”。
在“耙耧山脉系列”小说中,阎连科大多描写的是生活中的苦难、疾病对人类的无情摧残,通过耙耧山脉人民对苦难、病痛的顽强抗争,淋漓尽致地展示了他们对生活的执着追求。
阎连科善于运用荒诞、超现实的创作手法,将人物置于魔幻的社会环境中,充分体现现实生活的悲凉,使作品具有浓厚的悲剧性色彩。
纵观阎连科众多作品,可以发现苦难、病痛已经成为小说中人物生活的一种常态,他善于将人物置身于一种超常的、极端的社会环境和生存境况中,小说人物中的大多数都要面临着生活的苦难对他们摧残与迫害,背负着难以对抗的生命运数。
尽管如此,阎连科的小说并非一味沉浸于对苦难的撰写,而是通过描绘人与苦难的抗争,展现人性的本质、展示人们寻求生命内蕴过程中的坚韧意志。
本文针对《受活》与《日光流年》两部作品,对阎连科“耙耧山脉系列”小说的生命内涵做了深入地挖掘与探讨,通过我对原文的解读,让读者能够从不同的视角领略作品内蕴。
一、“小国寡民”的生存状态
“小国寡民”一词源于我国老子之口,呈现给我们的是一种“国家小、人民少”的原始社会模式,是他所认为的理想生存状况。
老子对于理想社会的勾勒,与他提倡的“无为而治”的政治理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分别从两个不同的视角揭示了理想社会的运行理念。
“使民有什伯之器而不用。
使民重死而不远徙。
虽有舟舆,无所乘之。
虽有甲兵,无所陈之。
使民复结绳而用之。
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1]。
正是由于这种淳朴、自然的原始社会生存模式,才能够使一个充满安定、和谐的社会体现出人类生存的本真状态。
无论是残疾人组成的受活庄还是全村都活不过四十岁的三姓村,在他们的世界里,始终对生活有着无限的期望与激情。
全村人处于一种和谐、安定的社会环境中,过着一种悠闲自在、质朴淳厚,社会风气安稳、祥和,自此与世无争的生活。
他们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依然把医院叫做“教火院”,不知道什么是合作社、互助组,也不允许本村的姑娘嫁到外村去,就这样简单而安心地生存在这与外界相隔甚远的小小村落里。
在平实质朴地字里行间还原着原始的生活情境,营造出一份情感与苦难的盛大交锋。
(一)“乌托邦”式的生活方式
“乌托邦”源于希腊语,指的是一个虚构的理想世界,不受现实生活影响而存在的一种绝对的自由境界,是人类社会中最理想的生存模式,和西方早期的“空想主义社会”有着类似的理念。
就像是刘鹗《老残游记》中的桃花山、陶渊明《桃花源记》中的桃花源一样,简单、美好、公平、无压迫,无不向世人展示了一种与世隔绝的理想生存状况。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2]的生活状态,使人们对生活充满了激情与依恋。
阎连科眼中的“乌托邦”,正是由这种淳朴、自然、不加修饰的的原始社会生存模式组合而成,只有这样才能够使一个充满安定、和谐的社会体现出人类生存的本真状态。
文艺理论中讲到,文学创作过程中缺一不可的两个基本条件是作家及其经历的人生经验。
因此,作家的创作大多离不开自己切身体会的生活。
丰富的人生体验成为了阎连科小说创作的必要条件。
在对生活的感受和参悟中,他逐渐体会到了生命的本质,理解了生命存在的意义不止于眼前的苟且偷生,还在于自我价值的完美实现。
然而艺术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阎连科在对生活的剖析与揭示中,显示了他对生活现象的深刻反思,同时也是对自我价值不断解剖的现实反映。
《受活》里的受活庄,也是一个与外世相隔绝的偏僻村庄。
受活庄创始于明代洪武至永乐年间,由于一次重大的迁徙活动,最终才成就了这样一个天堂般的村庄。
有一位叫做胡大海的移民大臣在大迁徙过程中,路过耙耧山脉的一条深沟时,受到了一位残哑废婆婆的恩惠。
由此,胡大海当即答应了她的请求,于是将迁徙队伍中难以行走的盲人父亲和瘫痪儿子留下来,给了他们许多金银财富,并派遣大量劳动者为他们建筑了楼房、修造了道路,疏通了田地,让他们能够有充裕的条件在这里存活。
“听说一个哑巴、一个盲人、一个瘫子在这儿三人合户,把日子过得宛若天堂,四邻八村、乃至邻郡邻县的残疾人便都拥了过来”[3]。
于是,这样一个从无到有的村落便成为了这些残疾人的世外桃源。
在这样一个全村布满着聋哑盲瘸等残疾人的庄落,他们却仍然能够像健全人一样自给自足,过着耕种、丰收的充实生活。
他们互相帮助,双眼失明的人为聋哑人耕种庄稼,双腿残缺的人们则在旁边指挥着,而聋哑人则在家里为他们做好香喷喷的饭菜送来。
这样和谐互助的庄里人为这朴实的生活环境带来了许多满足与欣慰,也使得受活庄里的人们能够安心自得地生活着。
自给自足的生活状态、无限遥想的政治想象,为受活庄后来经历的一切埋下了深深伏笔。
(二)自给自足的生存环境
耙耧山脉深处有一个位于三县交界处的地方,是由蓝姓、杜姓、司马姓组成的村落,因此被称作“三姓村”。
据说这个村庄是在明末清初之际,由于战乱灾害,“蓝姓从山东、杜姓从山西、司马姓从逃荒至耙耧山脉的深皱之间”[4]。
这个存在在世上许久的村落,却在地图上找不到确切的位置。
因此,对于外界所发生的一切他们无从得知。
也正是由于这种封闭的生活环境才使得他们始终处于人类原始的生存状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在那里,他们没有歧视,生活秩序井然,一幅“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5]的画卷呈现在眼前。
或许是由于先前的乡村生活经历对阎连科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以至于在描绘起来时那样得心应手、刻画的人物形象如此鲜明有力。
阎连科出生于河南洛阳的蒿县,从小生活在农村的他,使他获得了对乡村生活的真切体验。
阎连科曾说他的家乡是世界的中心。
他把这个生活了多年的村庄称作是一个真挚的村庄,在这里你可以体会到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与温情,也能感受到生命的存在价值与意义。
这样一个无比神奇、无比不同的乡村里,阎连科真切地体验了社会底层人民的苦难与辛酸,同时也看到了人们对生活的不懈追求与毫不妥协。
很小的时候阎连科就开始了放牛种地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存方式,使得他对土地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怀。
高中没有上完就辍学跟着叔叔以拉煤、运载矿石为生,现实生活的苦难唤起了他对城市的渴望。
尤其在读到张抗抗的《分界线》后,他深刻地体会到原来写作也可以改变人的命运,原来写作也可以透过文字来宣泄现实的苦难。
这样真实而又丰富的生活体验,成为了他后来的小说创作丰富的写作资源。
二、寻找生命原初意义的真谛
人的本质在于对生活的不断探索与追求,在同生活的逐步契合中体悟生命带给我们的现实感受;生命的意义在于行动与精神的完美融合,透过我们在生活中的一言一行,呈现出我们对生活的执着与热爱。
耙耧山脉中的受活庄与三姓村也在不断通过实践,凭借顽强的毅力与坚韧的生活态度向苦难发出挑战,张扬着旺盛的生命力。
荒诞魔幻的生存环境、艰苦糜烂的生活条件丝毫没有对他们的生活产生威胁,在殚精竭力抵抗命运的同时他们也在思索着生命的意义,探求着生命的内涵。
阎连科年幼时,家庭生活的急剧转变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也为他日后的创作激发了斗志、提供了典型素材,尤其是家人的病痛,使他引起对生命的无限思索。
大姐由于腰部不好,每天只能半卧在床上休息调养,年少的阎连科便很早就开始了兼职生活,利用课余时间跟着镇上的建筑队一起干活。
每天他都能看到大姐蜷缩着身子在床上痛苦的呻吟着的样子,他想向前安慰,却被大姐疼痛五官扭曲的面部而惊吓退缩。
尽管家里人动用一切力量四处求医,最终却始终未查出病因,全家上下无不整天为大姐的身体担忧着。
就是那时,他开始对疾病有了初步的体会。
之后,父亲的气管炎也会时不时的发作,随着病情的逐渐加剧,父亲咳嗽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彻云霄。
阎连科在这呻吟声与咳嗽声中度过了好几些个春秋。
直到后来自己的腰部开始隐隐作痛,更加使他增加了对死亡的恐惧、对生命的渴望。
恐惧逾多渴望也随之愈加强烈。
疾病在一点点吞噬着阎连科家庭的同时,也激发了阎连科对生的渴望和对健康的追求。
病痛给阎连科带来的不仅有身体上的痛苦,还有他对生命韧性、意志强度的思考。
现实的悲痛与无奈激发着他的创作欲望,通过自己小说中对疾病的描写,让人们关注生命本身,保持身体健康。
阎连科能够透过疾病这一层面,挖掘出人性的内涵。
病痛带给人们的苦难,不仅仅是一张死亡的通知书,而是对人性的碾压。
阎连科通过对疾病的解读,让世人感受到了死亡的可怕,更让世人体会了生命的可贵。
疾病在提醒人们身体健康的重要性之大,也在暗示着人们只有充分的认识疾病才能够让生命的长河永存。
(一)对外部世界的初步探索
茅枝婆因为在战争中走散被石匠从深山里背回受活庄后,就一直呆在了这个与外界相隔甚远的村落。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她对于外面世界所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直到民国三十年,茅枝婆才从一位路人口中得知日本人已经投降五年,周围的村社早已打破先前的模式而进入合作社了。
也就是这样几句平平淡淡的对话,引起受活庄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对于受过革命思想倾入的茅枝婆,她不甘愿处于这种混杂的、脱离尘世的生活状况,于是她四处奔走,向四邻八村询问着关于互助组、合作社的一切。
正是这样平淡无奇的开始,才打开了受活庄与外界联通的大门,才使茅枝婆意识到自己不像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了,于是她带领着全村人,找回原本的自己、找回与世界相连的接口。
司马蓝从出生起就见证着世界的残酷与无情,死亡与病痛充斥着他的整个人生,从未停息。
他不明白为什么人活着活着会突然就死去了,一听到谁喉咙肿痛就活不长了。
地里的坟墓越来越多,村里的叹息声似乎也从未消停,变得越来越低沉。
直至在山梁上遇到一位路过的白胡子老人,他才明白原来人也可以活到七老八十,可以活到满头白发苍苍。
当村里人把那根粘在碗边的白胡子扔掉时,司马蓝听到了“当啷”一声巨响,这就是司马蓝对外界的初步接触,这也是他对生命的全新体会。
(二)自我生存价值的实现
人不是为自己而活,在这个充满激情与挑战的世界,我们需要依循的事情太多,只有努力实现自我价值才能够在流动的社会中保持稳定的地位。
通过自我主观能动性来达到建构生活、提升生活的愿望。
阎连科通过对死生命运的探求,不断使自己的人生价值得以升华,用尽一切方法改变着自己人生境遇。
董仲舒曾在谈论人可贵之处时讲道,“人受命于天,固超然异于群生,入有父子兄弟之亲,出有君臣上下之谊,会聚相遇,则有耆老长幼之施,粲然有文以相接,欢然有恩以相爱,此人之所以贵也”[6]。
即敬长爱幼、人人以礼待之。
这就是董仲舒眼中的大同社会,也是阎连科心中的平凡世界。
尽管受活庄里都是身体残缺的人,但是他们有着圆全人没有的独特技能,也正是由于这技能才使柳鹰雀县长发现一条“购列款”的便捷来源。
柳县长想通过购买列宁的遗体,发展魂魄山的旅游业,使自己的声望权威壮大,展现自己的政治梦想。
于是柳县长成立了“绝术团”,让受活庄上有绝术的残疾人们跟着他到各地巡演。
这些演员们在演出中一次比一次卖力的表演,手里工资的重量一次比一次重,脸上的笑容也一次比一次绚烂。
在这里,他们受到观看者的瞩目,在一阵阵的掌声中体会到存在的意义,实现着自身的价值。
对于身残志坚的受活人来说,几场简单的艺术表演就是对生命的崇高致敬,他们通过自己的劳动,以一种极其夸张、荒诞的方式演绎着人生的至高内涵。
一张张质地单薄的钱币成为了他们身份的标签,为了这张越堆越厚的标签,他们费尽所有心思、应用无尽的手段,即使冒着付出生命的惨痛代价也在所不惜。
茅枝婆为了能够使受活村与外界再次紧密相连,即便建立的是一种微弱的联系,她来来回回往返于乡镇与受活庄之间,从一个部门被推拖到另一个部门,直至成功入社方才罢休。
这种努力与外界建立联系的意志力,是一名优秀革命军人对祖国的深厚信念。
三姓村的死亡还在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对死亡的恐惧、对生存的渴望,使得三姓村的村民们毫无底线地透过各种手段不断寻求解决的办法。
村长的一届届沿袭,使人们一次又一次看到希望。
从杜桑到司马蓝,他们始终都在与时间、死亡对抗着、博弈着。
督促全村人生育、引领村民种植油菜、带动村人翻土耕地、统率民众挖渠引水......这一系列的举措,是一代代村长的艰辛付出。
他们果断行使村长的权力,认真履行村长的义务,不余遗力地发挥着村长的作用,为三姓村的村民们争取任何一个生的机会。
死亡在一步一步逼近,村长的努力也在一级一级加深,仿佛是死亡在和时间赛跑一般紧急。
生存的冀望与死亡的惨绝相互交织着。
生存与死亡的镜头转换,足以让读者领悟到让人为之振奋的生命意志。
(三)对苦难生活的不妥协
耙耧山脉人民对生活的坚守与维护,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儒家“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生活理念。
他们敢于抗拒生活的艰辛,勇于挑战命运的不公,活着对他们来说早已成为生活的唯一目标。
或许正是怀着这种对苦难生活的毫不妥协的至高精神,他们的价值观也在不断地深化,慢慢转变成一种向死而生的人生态度。
因为死亡对他们来说是躲避不掉的,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是对死亡的倒计时,使生命变得与众不同关键在于自己对死生做出怎样的对待。
这种生命最本真的存在,既是对当前生命的抉择,又是对未来生活的展望,更是对以往生活的召唤。
“绝术团”的生活使受活庄村们看到了生存的希望,他们守着这份希望认真地与生活抗争着。
得了小儿麻痹症的孩娃,为了能够获得更多、更热烈的的掌声、更诱人的演出费,拼了命一般在舞台上表演。
退场时为了让观众真切的体会他那双失去知觉的脚,不假思索地从玻璃碎片上赤脚走下台。
血液顺着已经变得奇形怪状的双脚又鲜又红地滴落着,每一滴都滴到了观众的心里。
前来观看绝术的人越来越多了,一个“绝术团”已经满足不了大众的喜爱。
一直反对成立“绝术团”的茅枝婆也慢慢组建了第二支团队。
原来,茅枝婆是为了退社才答应柳县长成立第二个演出团的要求,并亲自参与演出。
茅枝婆作为一名参加过革命的英勇战士,她始终都站在生活的最高层,一生都在为先前入社的错误决定悔恨着、瞭望着,期望有朝一日能够完全退社。
先前茅枝婆为了带领全村人能够向现实靠拢,历尽千辛万苦,如今却后悔不已,又要再一次经历那种波折,再一次受到良心的谴责。
终于在看到现实的丑陋与荒诞后,茅枝婆决心用一生来弥补这个错误。
当她收到县里寄来的关于退社申请成功的文件时,终于全身都轻松了,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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