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杯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奖作品展北京北外附属外国语学校.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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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杯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奖作品展北京北外附属外国语学校
以蜗牛中的坚强前行
(北京市北外附属外国语学校初一1班罗锐)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回报以歌
————泰戈尔
完了!
完了!
月考又考砸了!
全初中的考试结束了,中午午饭时间,我带着考砸的情绪,一个人站在宁静的教室窗户旁。
大雨过后,夏风用她的那双冰冷的手打着我的脸。
四周静悄悄的,仿佛就像我的成绩一样,没有大的起落,也不是理想的状态,寒风中枫叶的叶子黄了,即将迎来丰收的季节,农民们要收获了,我的收获在哪里呢?
我思索着,苦闷着。
我无意间向窗外瞥了一眼,只见一个幼小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蜗牛,那是一只幼年的蜗牛,这个小家伙一直在努力地向上攀爬着,微风拂过小蜗牛,它还时不时地晃动着它那沉重的身躯,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的样子,在湿润的空气中,蜗牛背着他那比自己身体沉几倍的壳,一步一步艰难地向着顶峰出发,有时候身子也会下滑一段路程,可这并没有磨掉他坚毅的精神,他还是努力的向上爬,哎,这只蜗牛也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根本很难爬到顶上,为什么要这么坚持呢?
一个声音从我的心里传了出来。
“看什么呢!
”一个声音打破了这股宁静,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同桌呀,便不屑的摆了摆手,说道:
“看蜗牛呢,没什么事儿,你可以滚了。
”
“脾气还挺大!
是不是考砸了,一个人在这里看风景?
”同桌问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
“竟然这样?
我就给你出一个脑筋急转弯吧!
什么动物可以达到金字塔塔顶?
”
“不知道!
”
“是蜗牛和老鹰!
”说完便一个转身离开了教室。
他走后,我反复思考他说的那一句话,老鹰有这一对健壮的翅膀,可以翱翔整个天空之中。
可是蜗牛为什么可以呢?
我的目光又回到了蜗牛的身上,谈笑间,他似乎又向前窜了一截,它向上爬的姿态是那么昂贵、那么形象、是那么的富有生机。
纵然眼前的那条路是那么灰暗、纵然天空是那么遥远、纵然还有刺骨的寒风凛冽地刮着,但它从始至终,都背着他那沉重的壳,抬起头一直向前爬去。
我回过神来,我便转身向窗外走去,风吹过树叶所发出来飒飒的歌声,那丰饶的田野,飘散着醉人的芳香,瞬间的我精神为之一振,有如画龙点睛一般。
我一定要以蜗牛的精神,向前爬行——脚踏实地,坚持不懈,执着向上!
期中考试来吧,我不再害怕我也不再退缩,因为只有蜗牛的姿态在我眼前招展。
生日
(北京市北外附属外国语学校初一2班柳晶)
再过一个星期就是安娜的生日了,安娜想着上次的生日,朋友们聚集在她家,一起抹蛋糕,做游戏,欢声笑语还余留在她家屋顶,安娜更加期待今年的生日了,她希望今年的生日礼物里能有她想要的MP3,她的心已经随着生日飘到外太空了。
安娜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坐在房间里拿出心爱的小提琴,一曲又一曲得演奏着,这把小提琴是爸爸送给她的,此后他爱上了小提琴那优美的琴音,安娜也喜欢边弹边唱,歌声也如小提琴音一样美。
生日来临的前几天,安娜一家在细雨下,走到江边,站在凉亭内,看着调皮的雨不断落到江里,激起一个个水花,妈妈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喝了口热茶,说:
“11年前的今天也是现在这般冷啊,也是这样的天气,那时的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
安娜不解的问:
“不过两天才是我生日嘛?
”
在旁边沉默许久的爸爸说:
“你妈妈为了你,可在产房里折腾了三天三夜呢。
”
安娜更加好奇了,她扭头看像妈妈,撒娇的说:
给我讲讲那时候事吧!
”
妈妈无奈地笑了,说:
“那年,就是在我临产期的那一年,我生病了,住进了医院,医生确诊我为肠胃炎,当时肚子疼得我难以咽下任何食物,只能靠输液来维持自身营养…...当时医生考虑到胎儿,就是你,已经得不到任何营养,决定当时就产下你,注射了催产素后,阵痛一阵阵的袭来,我是吊着药瓶被推进产房的,产房内温暖如春,可是我却像站在腊月的雪地里一样,浑身冰冷。
”
安娜呆滞了,说:
“原来我是个早产儿。
”
妈妈点了点头,端起杯子,眼睛凝视远方,似乎越过安娜,越过十几年的光阴,回到那刻骨铭心的一刻:
“然后阵痛开始了,每一次阵痛都好像刀刺进心脏一样,随着阵痛间隔的缩短,我越发难熬,当时我尖锐的叫声好想要掀翻了产房的屋顶,疼痛的我难以说出话来,只能一味的尖叫。
”
“医生们看我如此痛苦,商量说:
要不给她剖腹吧,我好像看到希望的火花,拼尽全力喊:
给我剖腹!
快给我剖腹!
正当医生决定方案时,一个慈祥的声音在我耳畔想起:
能自己生,最好自己生。
原来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产科医生,她慈祥的面庞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握住我的手,平缓的说:
很多产妇都是因为喊叫过度而脱力的,所以不要尖叫,把力气用在生孩子上,转移注意力。
”
妈妈平静地叙说着,声音没有丝毫的改变,又说:
“那声音好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由得按照他的话去做,把注意力放在我肚子里的孩子上,思考着他是男孩还是女孩,我觉得他那么能折腾,肯定是个男孩。
”
“就这样折腾了两天,第三天,在阳光透过产房时,你出生了,看着全身泛红的你,我不禁流下了眼泪……”
那天就寝前,借着朦胧的月光,安娜细细的品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他想到了以前的生日,他在与同龄人的欢乐中,却忘记了母亲所经历的一切.在他的生日聚会上,所有的布置,所有的礼物,哪一样不是母亲准备的?
而自己却在欢笑中,忘记了母亲的伤痛,十年来她的生日里,似乎就没有亲情的出现,安娜范思哲自己所做的一切……
爸爸在生日前依旧问安娜:
“女儿,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安娜收回了想要MP3的想法,他请求爸爸把钱给他,让他自己去买,爱偷懒的爸爸当然很乐意,爽快地把钱给了她。
生日当天,在放学后,安娜跑去了一家花店,他要买11支康乃馨送给妈妈,感谢她在生日那天承受的一切。
但是很不巧,花店并没有太多的粉色康乃馨,花店老板问她,可不可以要几支红色的来补一下,安娜坚决地摇头,他只要清一色的粉,花店老板无奈的告诉她,在这个时间,只有花卉市场才有卖的了,按照花店老板指的路,安娜城坐公交车去了那里。
临近黄昏,安娜才抱着一大束康乃馨回了家,妈妈正焦急地等着他,看到他回来,责备她: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别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
安娜看妈妈焦急的样子,心底生出一种暖意,他摇摇头,伸出手,把康乃馨送到妈妈眼前:
“妈你的礼物!
”
“给我?
你的生日为什么给我礼物?
”
安娜走过去,给了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说:
“听您讲得故事,我改变了主意,我要谢谢你,妈妈。
”
妈妈一把搂过他,眼眶微红:
“谢谢你,我的女儿!
”
西洋拉长了母女俩的身影,安娜拉了一曲“母亲”,衬着夕阳和鲜花,送给她的妈妈。
妈妈,我爱您,谢谢您。
这是安娜过的最好的生日,比起那些礼物,这个特殊的礼物,安娜会一直记得。
比起那些物质上的礼物,亲情是不是更重要呢?
马提娜住在小棚子里
(北京市北外附属外国语学校初一3班姜思琪)
又是这样的天气,北风呼啸。
冰冷的海面上波涛汹涌,爸爸的船在不断向自己拍来的大浪中艰难地航行着。
风刮断桅杆的声音已经过去很久,这只不知用了多少年的破船没有了帆,如同一只迷失的旅迹的苍蝇一样四处乱撞。
这仅仅是个普通的圣诞节前的夜晚。
“哦!
上帝!
这可怕的天气!
”祖母拉了拉毛衣的碎线,坐在灶炉边煮着昨天剩下的稀饭。
我不想吃,因为我坐着看老远都能闻到那生了锈的铜锅发出的锈腥味。
我已经喝了无数天的锈粥了,闻到那个味道都让我阵阵作呕。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其实还没有到他平时回来的时间,但是我还是想问。
我知道每当我问了这个问题,外祖母都是会过来挽我手的,今天她也这么做了。
“马提,你看到那个小白点了么?
”她指着远处那个若隐若现的、不知道是船还是海浪的白色小点:
“那是你爸爸的船。
”说实话,我很不喜欢被她这么挽着的感觉。
没人会喜欢挽着一层布满褶皱的皮的。
我只能尽力把它想象成爸爸的船,虽然我知道,那肯定不是。
我听着狂风呼啸,感倚靠着身后这好像随时就要被狂风刮塌的墙壁,看着摆钟摆锤的摇摆和一只一只咕咕鸟报时的声音。
爸爸竟然回来了!
在不知道数了多少只咕咕鸟之后,我想大概有三四只吧。
他好像看着不是很高兴,浑身都湿透透了,好像那天我和杰斯在海边看到的毛都被冲掉了的死鸭子。
真的一模一样。
“哎,我真是个废柴,又什么都没打到!
”他坐下,一手捏着烟,一手捧着那碗粥,可能都凉透了。
好吧,爸爸又没打到鱼。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少了一顿鱼肉大餐而已啊,为什么要说自己废柴?
搞得跟没打到鱼就会流落街头一样。
这个问题我也问了外祖母很多遍,每一次外祖母的回答都跟我心中的答案一样:
“也许那是大人的世界吧!
”我真是个天才!
能想到和大人一样的东西!
“爸爸!
斯佳丽老师批评了凯西上课说话,可我不想让凯西被批评!
”我突然想到了今天这件困扰我一天的坏事。
“哦是么。
”对于这个回答我并不吃惊,至少我知道爸爸听到我说话了。
好吧,这是他一贯的答案。
风吹开吱吱啦啦的屋门,凉气让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哎,这见鬼的天气!
”他骂骂咧咧地为我披上自己的外套。
真奇怪!
他不冷么?
我不想再和他进行无聊的对话,可能是正和他意,乖乖地拿着书包钻进了房间。
我真不喜欢哪个书包,又脏又破。
但是那是爸爸送我的十岁生日礼物,拿家里所有的破布补的。
正因为它是爸爸送的,所以我不得不好好保留着它。
祖母说那些破布捡捡可以卖钱,我觉得倒不如做成一个包,总比之前上学抱着一摞书强。
爸爸在外面用阿拉伯语和塞米尔婆婆聊天,肯定绕不开那些钱钱钱的话题,好像宁可在外面冻死也要和她聊完才行。
但是就像祖母说的,这就是大人的世界,或者说大人都不怕冷。
我不想再听他们聊下去,写作业都比听他们对话有意思。
奇了!
外祖母进来拿了卷毛线头,她不识字,不知道我在本子上写的“该死”。
这是我跟学校里的混混学的词,虽然我不知道怎么用。
应该是骂人的吧,反正爸爸不允许我说这个词,每一次我第一个音节刚蹦出来,他就会特别生气。
是那种暴跳如雷的生气,包括祖母也一样。
我并不觉得骂人有什么不对,这是一种趣味啊!
可能大人都是神经病?
对了,“神经病“他们好像也不让说。
爸爸停止了和塞米尔的愉快的交谈,回来以后好像放松了不少。
他瞥了一眼钟,眉心皱了皱,又恢复到之前那种语气对我说话:
“马提娜!
哦上帝啊!
这都什么时间了!
你才把作业写完!
看看你,快去睡觉吧!
”爸爸的命令如圣旨般,我不能违反,也不许反驳。
但我绝对不会告诉他我作业没动一笔。
水龙头总是忽冷忽热,但总比我爸爸好,他只让我用热水,自己用冷水。
我摸过一次他洗澡用的水,冰凉冰凉的。
果然,大人都不怕冷。
胡乱摸一把脸,我坐到床上剪我的脚趾甲。
家里冷得像冰窖一样,是那种从脸开始瞬间蔓延你全身的冷。
以前爸爸给我讲圣诞爷爷故事的时候,他总是说表现好的小孩子可以获得圣诞爷爷的奖励。
“我想要一件棉袄!
”这是我当年愚蠢的回答。
说真的,那时候的梦想也许就是你忽然之间的灵光一现。
想到什么就想要什么,甚至连家庭背景都不用考虑一下的。
爸爸还是答应了我圣诞礼物的请求。
好像是8岁左右吧,我的第一件棉袄。
此时我正专心致志地铰着指甲,虽然我能听的到外面传来爸爸的咳嗽声。
那绝对是爸爸的,每一次他抽完烟都会这么咳嗽,没有痰,干咳。
干咳往往听起来更让人难受。
祖母说爸爸今天状态不是特别好,其实我从他喝粥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眼圈乌紫的可怕,他坑坑洼洼的脸想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死人脸一样苍白。
嘴唇也是乌紫的,像前几天他给我去买炒杏仁的时候看到的紫葡萄干。
爸爸说抽烟能使他感到放松,我试过一次,那味道绝对是我这辈子吸到过最该死的烤大粪的味道了。
吸完以后你的鼻子会感觉被一场该死的大粪火烧穿了一样,那种感觉直通你肺里。
我又骂人了,对不起,但我觉得爸爸太不应该了。
他难受完全是因为吸那该死的烟!
爸爸又来给我讲圣诞老人的故事了,他明明很难受应该需要一个能像他照顾我一样照顾他的人来照顾他。
可是没有人吧。
灯已经熄了,我依稀能听到客厅传来祖母和爸爸的谈话声,时不时传来爸爸的咳嗽声。
我最终还是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因为我实在累的睁不开眼睛了,我只知道在我昏睡过去的前一秒穿了祖母的抽泣声,然后我就睡着了。
我记得好象还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大浪中艰难航行,桅杆被吹断了,冰冷刺骨的海浪不断地向我拍来,我想吐但呕吐物在怎么都出不来,那种感觉难受极了。
我吸着烟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我做不到,每一口烟都会让我的器官乃至肺部感到剧烈的疼痛,我不知道我要航向哪里,但我相信我要去的绝对会是一个风平浪静的港湾。
虽然同样是圣诞节的前夜,但在那个港湾绝对感受不到任何寒冷。
船翻了,圣诞老人来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爸爸没了。
--------------------------------------------1896年12月20日
那年我8岁。
翡翠鸟
-Halcyon-
(北京市北外附属外国语学校初一3班刘子萱)
国王希克斯三个月没有回来了。
王后阿尔希欧尼在阳台上来回踱步。
她金色的长发高高盘起,蔚蓝的双眸中满是憔悴,在风中微微飘起的裙摆在夜色下现出洁净而显眼的白。
“王后……”门开了,一个侍女缓缓走了进来。
“没有回来吗,还没有回来吗?
”阿尔希欧尼大吼着看向侍女。
虽然声音中充斥着愤怒,但是阿尔希欧尼的脸上却是悲哀与担忧。
“是的,我的王后,陛下他….依然没有回来…..”
侍女战战兢兢,一下子跪了下来,手中的盘子摔在地上,盘中水果洒了一地。
。
“算了,你下去吧,”阿尔希欧尼无力地捂住脸,用一个无限哀戚的声音慢慢说,“把这些东西收拾了。
”
“是。
”侍女收拾好东西便出去了。
阿尔希欧尼坐到了自己那柔软的大床上,皱着眉,仰头看着星空中间温柔地照耀着皇宫的满月。
“为什么,你还是回不来呢…….”她看着那轮明月,声音中带着哭腔。
阿尔希欧尼只感觉灵魂出窍六神无主,满脑子都是她深爱的丈夫。
最终,她瘫倒在床上,花容月貌被眼泪淹没,寂静的房间内只有她的啜泣。
慢慢地,啜泣声慢慢地弱了,弱了,直到销声匿迹。
“阿尔希欧尼,阿尔希欧尼!
!
”一个声音把阿尔希欧尼唤醒,她无比熟悉这个温柔的声音。
阿尔希欧尼爬起来,她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耀眼的光芒中,面前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男人。
“宙斯,你回来了?
”阿尔希欧尼扑倒在那那男人怀中,紧紧地抱住他,娇滴滴地问着,“你把我带到了哪里呢?
”
那个名为希克斯的男人却打断了阿尔希欧尼,他的声音低沉,任谁都可以听出无尽的后悔来。
“阿尔希欧尼啊,我可爱的妻子,不要再向以前那样称呼我了!
而我,也不会再称你为赫拉了!
”
“诶?
”阿尔希欧尼丛丈夫的怀里挣脱开来,左手捂住了嘴。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微微颤抖的声音中满是诧异:
“怎么了,希…..克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
希克斯低下头,沉默半晌,才带着懊悔的眼神将阿尔希欧尼搂在怀里,慢慢地开始了诉说。
“我美丽的阿尔希欧尼啊,我们惹怒了众神,就是那位名为宙斯的神明。
他把惩罚降在了我身上,将自己的雷电扔向了我的船只…..我,已经不在了!
”
“不,不,怎么会这样——希克斯,不要,不要啊!
!
!
!
!
”
阿尔希欧尼看向希克斯的脸,却发现他已经开始消失。
她死死抱住丈夫,却无法阻止那个英俊健壮的男子与他周身满溢的亮光融合,静静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再见了,阿尔希欧尼,请记住,我永远地,永远地爱着你……”
希克斯最后的话语回荡在阿尔希欧尼耳畔,她嚎啕大哭,一遍遍呐喊着丈夫的名字,接着倒在了地上。
再醒来时,阿尔希欧尼已经回到了皇宫。
她站起来,打开房门,顺着蜿蜒的楼梯走到宫殿一楼,接着打开大门离开。
这一晚,阿尔希欧尼赤着脚一路走到海边的悬崖上。
她的长发已经凌乱地披散下来,洁白的长裙沾上了泥污,未干的泪痕仍然挂在脸上。
“希克斯啊——”她抬起头,笑了,却比哭还难看,“我不会活在一个没有你的世界的。
等着我吧,我来陪你了!
”
阿尔希欧尼拎起裙子,向前走去。
“啊——”
她从悬崖上坠落,一直掉到海中,越陷越深。
冰冷的海水让她窒息,她吐出一串串水泡,一口一口地咽下咸涩的海水。
她离海面的月光,越来越远。
但是,她的痛苦却在一瞬间消失了。
阿尔希欧尼又一次睁开眼睛之时,黎明已经到来。
她挥挥手,竟然飞向了空中。
看向海面,她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只小小的鸟儿,苍蓝的羽翼异常夺目。
“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去寻找希克斯了!
”
欣喜若狂的阿尔希欧尼振翼飞向长空,掠过无垠大海,最终在海心找到了另一只与她一模一样的鸟。
那只鸟高声鸣叫着呼唤她,阿尔希欧尼明白,那便是她的丈夫。
——巍峨、遥远山巅的神殿之中,名为宙斯的男人正看着他们的影像,静静地微笑着。
“既然如此相爱,就不要死去了。
爱情,本就是可以跨越生死的东西啊…..”
白狼山大战
(北京市北外附属外国语学校初一3班曹阳)
白狼山虽说算不上陡崖绝壁,但它高高矗立在苍天大地之间,显得格外突兀。
漫山遍野都是松柏桑榆各色杂树,郁郁枝叶不胜凄凉瑟瑟抖动;一阵秋风吹过,松涛涌动沙沙作响;枯枝败叶、草窠苔藓与潮湿的泥土裹挟着,散发的气味令人作呕;循山小路九曲回肠,与朦胧缥缈的白雾交织一处,宛如虚幻似有似无,不知有没有乌丸的埋伏。
曹操仰视良久,终于狠下心令全军登山。
白狼山西坡草木茂密,把将士的身影都遮住了,容易走散,故而每走一段将领就清点一下人数。
为了防备敌人埋伏,每个人嘴里都叼了树枝,除了窸窸窣窣别无其它响动。
路面坡度不大,曹操没有让亲兵搀扶,连拐杖也没拿一根,抓着身边的灌木就省了不少劲。
将近晌午三万大军总算是到了山顶——原来这山山腰林密,但山顶却光秃秃的,在这里调整队形不成问题了。
曹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一个净面长须、红唇皓齿的文士弯着身子跑了过来。
此人姓邢名颙,字子昂,河间人,博览群书,为人端正仁义,被推举为孝廉,人称“德行堂堂邢子昂”。
后遭受官场排挤隐居山林,曹操闻知其名将其辟用。
邢颙满面焦急:
“主公,有敌人!
”
“斥候游骑?
”斥候就是军队派出探察敌情的小队骑兵。
“不……”邢颙嘴唇微颤,“是大部队,似乎还未发现我军。
”
“全军止步,不得翻过山头。
”曹操立时明白了:
乌丸单于塌顿定是得知军队动向,将大部队从东南沿海转到山坡上。
这时中领军韩浩带着虎豹骑也凑了上来,保着曹操到东坡匍匐在地。
护乌丸校尉阎柔瞥了一眼浩浩荡荡的六万乌丸大军,竟然笑了:
“没什么可怕的。
”
曹操不禁诧异:
“为何?
”
阎柔不紧不慢:
“山下这部队人马虽多,骑兵却少,武器各异。
这不是最精锐的部队,应该是……”
“塌顿临时调集、东拼西凑的队伍?
”
“主公英明!
”阎柔还不忘拍句马屁,“兵法有云‘置之死地而后生’,咱们给他来个突然袭击!
”
曹操正因敌我悬殊的问题犹豫不决时,中护军史涣突然抬手一指:
“是塌顿!
”
“嗯?
”曹操一眼望去,只见队伍中间有人举着副白旄旗帜,分明是塌顿的帅旗!
擒贼先擒王,这倒很值得赌上一把。
只要擒杀了塌顿,后面的仗就不用打了。
曹操深感刻不容缓,立即将人马分作三队,制定好了计划。
虎豹骑都督曹纯正寸步不离护着曹操。
这时有个斥候纵马而来,二人一时心急来不及藏身,让骑兵看了个正着。
那斥候一阵惊愕,勒住缰绳就要下山报信。
曹纯眼疾手快,一跃而起弯弓搭箭,正中那兵面门。
这是一支三棱透甲锥,贯穿眼睛直入其脑。
斥候“啊”的一声,跌落马下。
这一声惨叫幽谷传响,山脚下上来再探的几个斥候兵听得真切,打马扬鞭就要回营禀报。
曹操一跺脚:
“左右两路出击!
”
闻听此言,骑都尉徐晃、武猛校尉张郃身先士卒,率领两路大军往下冲。
那几个斥候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糊里糊涂做了冤死鬼。
此时塌顿正传令六万大军埋锅造饭,忽觉脚下地面发颤,隐约有铿铿之声,抬头见百步开外征尘骤起——曹军已经杀下来了!
此时列阵迎战已然来不及,仓促之际只好搭弓放箭抵挡一时。
一阵密如飞蝗的箭雨飞向曹军,十几个骑兵立时落马。
但曹军自山坡上冲下,挟雷霆万钧之势,岂是放几阵箭雨就能阻挡住的?
只一眨眼的工夫,这两路骑兵便似尖刀般楔入乌丸阵营,搅起一阵腥风血雨。
曹操在山顶看得分明,赶紧传第二道令:
“中路军出击,给我擂鼓!
”
战鼓敲起来震天动地,如半空中响起闷雷。
折冲校尉张辽、度辽将军鲜于辅披坚执锐,率领精锐之士如离弦之箭涌向山脚下,认准塌顿的白旄旗奋力冲杀。
这支队伍像在翻滚的热油中浇了瓢凉水,立时鼎沸四溅人仰马翻。
战马交蹄刀枪往来,塞外秋风与升腾的征尘、血雾搅作一团。
受伤倒地的将士被大军踏过,成了血糊糊的肉泥;失去主人的战马横冲直撞,发出一声声悲惨的嘶鸣;斩落的人头被踢来踢去,滚得烂泥块一般……乌丸军应对不及死伤惨重,但游牧民族的汉子个个都是弓马娴熟的精悍勇士,有的滚倒在地砍断曹军马腿,有的箭不虚发连射曹兵落马。
塌顿本人更是勇士中的勇士,眼看张辽所部冲杀过来,竟不躲不闪直面迎战。
将怀必死之心,士无贪生之念,曹军已是强弩之末,被奋勇冲杀的乌丸士兵包围了起来。
曹操在山顶看得清楚,乌丸人似群鸟云集般卷入战场,如此下去可能全军覆没。
曹操看了一眼身旁的曹纯:
“你领着虎豹骑也去!
”
曹纯一愣:
“我们?
”
“没错!
”曹操斩钉截铁地说,“你们下去不要管别的,只杀向塌顿。
”
曹纯立刻明白了——曹操是想杀掉乌丸首领翻转局面!
于是领着许褚、韩浩、史涣、阎柔各自提枪,率三千虎豹骑冲了下去。
曹操身旁只剩下鹰扬校尉邓展、别部司马娄圭、书佐牵招、邢颙和十几个卫士。
虎豹骑参战立竿见影,将士们见主公的护卫都来了,低靡的士气又高涨了起来。
大家都明白了曹操的意图,于是一切刀枪剑戟弓弩飞矢都向塌顿招呼。
曹操瞪着战场,头上渗出几滴冷汗——白狼之战实乃他平生最凶恶的一场仗,不成功则成仁。
这时忽听一阵尖叫,两个侍卫中箭倒地——五个手持刀弓的乌丸人冲了上来!
邓展的剑术在曹营乃是首屈一指,立刻拔剑上前格斗。
刚杀死一人,就用力过猛折断剑柄。
剩下四人一齐向他砍去,邓展就地一滚,一晃间夺了敌人一把刀——他这空手夺白刃的本事真是出神入化!
众侍卫这才反应过来,十几只大戟一齐涌上,把四人当场废命。
“不好,还有!
”牵招往南面一指,只见十几个乌丸兵攀着树枝爬了上来。
邓展二话不说,拿起曹操的倚天剑,领着侍卫迎着敌人冲了上去。
论单兵作战汉人不及乌丸,刚一交手两个侍卫就倒下了。
眼见格斗失利,娄圭、邢颙急中生智,把战鼓一脚一个踹了下去。
这一捣乱还真管用,乌丸人不明就里纷纷躲闪,邓展趁机猛挥倚天剑,将两个敌人斩为两段。
众卫士尽命拼命,终于将乌丸人全部杀死,可己方也只剩四个人了。
仗打到这份上生死已悬于一线,几个人望着敌人的尸体还未缓过神来,忽听山下响起一阵欢呼声,吵吵嚷嚷此起彼伏也不知喊的什么。
只见乌丸兵捅了马蜂窝般溃败,塌顿的白旄旗帜晃了两晃,倒落于乱军阵中。
“虎豹骑斩杀塌顿单于,我们打赢啦!
曹公万岁!
曹公万岁!
”那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响彻云霄,曹操只觉浑身轻松,长出一口气,缓缓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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