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读《名老中医之路》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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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气略复,中上焦之痰湿又动,故用苏于降气汤平喘、化寒痰、温肾阳。
由于病邪毕竟为温邪,所以痰湿去后,就渐渐现出水热互结、内热伤阴之猪苓汤证。
此证的出现,反证了肾阳的恢复和水湿之松动,故服药后疗效颇佳,且病情迅即转归为许多热病后期常见的竹叶石膏汤证,用此方终于收功,也就说明了这个问题。
免于手术而得以康复。
2.开郁清肺法多用于肾结石,以莪术,乌药,赤芍为主药,佐以川贝、厚朴、茯苓之属,药少力宏,其清肺者,乃病在下而求治于上之谓。
早在三十年代,先生以此法治愈肾结石而惧于手术治疗之患者多人,使西洋医生惊叹不已。
甘缓和中法多用于胆结石,以生、炙甘草为君,佐以杭芍、蔻仁、乌药之属。
此乃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之意。
在五十年代初期,先生即以此治愈胆结石患者多例。
据病例载,患者就诊多则十余次,少则仅四次,即以石下症除而告痊愈。
观其用药,每方仅寥寥六、七味,然于加减变通之间,补中有泻,散中有收,行气与敛阴柔刚相济,治本与治标相兼得当,立法正而用药精,虽未用排石重剂,但阴阳和,气机通,中州斡旋之力得复,少阳升发之气得行,排石则成为必然。
此乃先生治病求本,燮理阴阳之妙用。
精心治疗,多获显效。
3.先生尝谓:
治疑难大症,必须集中优势兵力,一鼓作气,始能奏效。
因循应付,非医德也。
先生善用《金匮》、《伤寒》之经方。
每每合剂使用,加之先生所创对药(药物配伍),难免方剂稍大,药味众多,常被当时医生所讥。
其实,先生用药组方,极有法度,绝非堆砌药物,胸中无数。
先生尝曰:
临证如临阵,用药如用兵。
必须明辨症侯,详慎组方,灵活用药。
不知医理,即难辨证,辨证不明,无从立法,遂致堆砌药物,杂乱无章。
有时先生亦常用单味药或单方出奇制胜。
如治内蒙古某妇患热痹,关节红肿疼痛,发高热,日夜号叫。
当时众医均以风、寒、湿痹治之,而先生诊之曰:
此热痹也。
处方一味紫雪丹3克顿服,日二次。
服后痛减,即不号叫,但药力过后,疼痛再发,热亦未退,先生加量紫雪,每次6克,日二次。
旋即高热渐退,疼痛大减,已能安卧。
但某医认为紫雪不宜多服,病家遂即停用。
然药停后,热再发,痛又大作。
患者家属再次求诊于先生,先生曰;
药力不够耳。
遂嘱用紫雪丹6克顿服,日三次。
前后共用紫雪丹60克,病遂痊愈。
如某青年患腰椎增生,腰痛如折,行动困难,屡经中西医治疗未效。
后求诊于先生,经四诊观察,断为肾虚所致。
嘱其每日服枸杞子30克,一个月后,腰痛大减,行动自如。
嘱其再服一个月,巩固疗效。
此人今已五十余岁,腰痛迄未再发,每每言及,盛赞先生之高明。
又治民国初年某议员上呕血,下便血,病情险恶,当时群医束手,后延先生诊治。
先生观前医诸方均以止血为主,并无少效。
先生沉思者再;
中医理论,上病取其下,下病取其上。
呕血宜降,便血宜升,而今上下俱病,升降均不相宜,当如何处置?
先生认为,上下俱病当取其中,补中之药以吉林野山参为最佳。
嘱其家人,急购老山参60克,微火嫩煮,频频饮服,不拘次数。
经一昼夜,呕血便血均止,人亦清醒,患者伏枕频频致谢。
可见先生辨证精确,独具巧思,谙熟药性,用当通神。
4.记得一个年仅六岁的男孩,其母抱来,肌肤如冰,脉如细丝,肛门试体温高达摄氏40。
袁师立方,首用熟附片15克,次用生石膏30克。
我感到奇怪,问此症属寒属热。
袁师回答说:
「吾欲以石膏清其里热,附予强其心衰,非此不救。
」结果真的两剂而愈。
至今回想起来,投袁门首尾三载,实受益非浅。
5.如见患者面部黑色素沉着,牙龈亦黑,我就根据《内经》「肾主骨、肾主黑」的精义,断定是肾病的范围。
倘再考查有体重减轻、畏寒眩晕,脉迟细等症候,则可进一步断定为《金匮》所说的黑瘅或女劳瘅之类,其病机是命门之火大衰,有脾肾阳虚和肝肾阴虚两大类型。
患者皮肤发黄,连及巩膜,这就要疑有黄疸病的发生,但要与溶血性黄疸相鉴别。
6.川棉一厂一女工,曾患眼底血管硬化出血,左眼视力仅见手指,右眼视力0.1,经治疗无效,来我处就诊。
我望见她步履蹒跚,问「关节痛否?
」答以「剧痛」。
查血沉为140毫米。
我就断定她的病本是风湿,失明只是病标。
治标既无效,就应转而治本。
于是毅然放弃眼科方剂,主独活寄生汤加蜈蚣、乌梢蛇、仙鹤草、麝香以祛风化湿、活血通络化瘀,结果病人两周即视力复旧,以后历七年而未发此类病症。
又如,一位唐姓胃痛病人,曾经汉、沪、京、粤等地治疗无效。
就诊于我时,见他两手按胃,两脚跛行,诉胃痛数年末愈,查血沉极高,于是审证求因,亦断他病根在风湿,投祛风湿药而愈。
(王渭川)。
7.我在临床中发现,婴幼儿腹泻之病因无不以脾胃虚弱为主,病邪居次,而作泻后致脾胃更虚,治疗上应以扶正治本为主。
我在临床上主要将其分为虚寒与实热两型,其病虚寒者占十之八九。
我不用附子理中、参苓白朮、四神丸一类药物,而以内蔻、丁香、赤石脂、伏龙肝、莲肉、寒水石为主,重者还可加用官桂等。
自一九七0年至一九七五年曾治疗收住院的婴幼儿腹泻794例(对中、重度脱水者配合静脉输液等,不用抗菌素),其中夏季腹泻385侧,逐年治愈率为62.2~82.6%秋季腹泻409例,逐年治愈率为91.8~95%。
官桂与赤石脂据文献记载被列为「十九畏」之中,但据我体会,二药在配伍时,非但未见其弊,反有加强温中周肠之功,止泻效果显著。
因此,对古代的文献不可不信,但亦不要迷信。
要敢于在实践中予以反复地检验。
8.中年妇女,病由黄疸后变成黑疸,面目青褐色,胸满腹胀,大便顽固秘结,邻人悄悄说:
黄病变成臌胀,怕是不治之症了吧!
患者呻吟病床已年余,因长期负担医药费用,家中已典卖一空,寡妇孤儿,情殊堪怜,故给予免费诊治,并送了几服药,稍稍好转。
乃教给她十多岁的儿子,自挖蒲公英(当地农民叫「奶汁草」),每天大量(90~120克或更多)煮汤喝,喝了一个多月,不化分文,竟把这迁延了一年零七个月的慢性肝胆病治愈了。
这对我触动很大。
蒲公英过去我也常用,而这次鲜草大量单独用,未料竟有如此的威力,可见生草药单方对症使用,其力专,其效确。
这就增加了我对中药的用法、剂量与疗效关系的新认识。
使用单味药,剂量应增加,而复方则不然。
根据我的经验,复方成人每日一帖药的总重量,60~90克已足够了。
中药的定量问题希望有专人研究讨论之。
关于生草药,曾以一味野菊花治愈重症口唇疔。
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鼻旁生一小疖,一夜之间,肿胀蔓延面颧,口唇坚硬紧张,疼痛高热,神志恍忽,人都知道这是疔疮将走黄。
其时,我急命采取野菊花一大把(约半斤)煎汤,一天连喝数大碗,当夜即安静,翌日退热,痛大减,不过一星期而愈。
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性,患慢性肾盂炎、膀胱炎,带浊淋漓,痛苦不堪,半年多来,抗菌素用了不少,时轻时重,已失去了治疗信心。
我介绍其自采新鲜车前草十至二十棵煎水,多量饮服,很快见效。
连服一个月,后未复发。
以上这些生动事例不是偶然的一次两次,而且是可以重复的。
9.最深刻的,莫过于误治一病儿的经过:
约一九二九年夏季,有一十来岁男孩,一得病即壮热、烦躁、神昏、抽搐,认为是暑痫,用清营汤加减。
开始进药,烦躁,抽搐即停止。
续进苦寒撤热而壮热如故,屡投芳香开窍而神昏依然。
旬日后,病儿于昏蒙中用右手频掐阴器,去其手、手复至,问其故,不能答。
我亦莫知所措,过三四天,即死于内闭外脱。
究其致死之由,久久不能得。
等到一九三九年来上海后,得见日人源元凯所著《温病之研究》,系疏证《温疫论》之作。
该书上卷之末,有「掐阴」一节,述一染疫病儿,至六七日,烦躁谵语,神昏不宁,频掐阴。
诊其少腹,按至横骨旁,有蹙额痛苦难堪状,而所掐便止,放手复掐,与加减真武汤,至八九日而热解,神少苏,所掐亦渐止。
经诘问,乃知其所以掐,是少腹连阴筋剧痛不可忍。
因确认其为「脏结」证。
我阅竟,不禁骇然而起,绕室傍徨,回忆前所遇病儿之死,并非死于病,而是死于药。
病一开始,即误于寒凉遏抑,逼其内陷,转化为阴证,继而又末能及时用温药挽救。
谁实为之,愧悔交加!
在汲取教训以后,每遇小儿暑痫,均治以风引汤,不妄事增损,二三日叩痊愈。
10.一九三六年,经同乡人介绍,刊南京诊治某巨公(四十八岁)头晕病,症状为头晕而沉重,起立则觉天旋地转,时吐涎水,旋吐旋生,食少神疲,静卧懒言,如是者近一年,经中西医治疗无效。
我诊其脉抗弦而缓,视其舌淡苔灰滑,知其为在上之清阳不足,浊阴之邪上泛,已成阴乘阳位之局。
但屡进苓、姜、术、桂、参、茸之品,仅得稍稍改善,而效不显著。
患者有休息痢史,每月必发,经西药治疗,三五日即止。
我结合这一点,遵张子和。
寒湿固冷,「可泄而出之」之说,按《千金方》治「下腹中痰游」的「紫圆」方,照方配制,先服如梧子大者三粒,得微下。
隔一日用十粒分两次服,下水液杂脓血数次,越二日头晕即大减,灰腻滑润之苔亦渐化,食纳加,精神爽。
续进调补脾肾两阳之荆,康复如初,休息痢亦不复发作。
年逾八十,以他疾终。
11.众所周知,现代医学对其所谓炎症,每指出其病所有充血、水肿等病变。
我曾遇到一个失音五年、别无所苦、久治不愈的病人,即根据五官科对声带诊断的结论,用通窍活血汤合真人活命饮加减,不过数剂即得音开而逐渐响亮如初。
这就免去了是「金实不呜」还是「金破不鸣」不必要的顾虑。
12.还有,我曾用活血消肿、渗湿清热、专理肠间的方法,治愈多例慢性腹泻,以及在治疗迁延性肝炎、慢性肝炎和早期肝硬化的过程中,总是尽先解决血气有亏与邪毒和瘀血留滞这一对虚与实的主要矛盾及其矛盾的主要方面,多能完全治愈或获得缓解。
13.缠绵病榻已三月余,形瘦骨立。
夏秋患病,已值隆冬,痢仍不止,赤白夹杂,兀行无度,量少不爽,腹痛后重,纳食则恶,胃气索然,面色萎黄,精神极为疲弱,舌苔干而呆白,质淡红,边有碎腐。
遍阅前方,皆为补涩止痢,亦有温运脾胃者。
当时认证:
中气已虚,邪毒内踞,鸨阴耗伤,脾阳已困。
欲导其积,正气益伤,温中则耗劫胃阴,滋阴则脾阳益困,治疗上大有顾此失彼之虑。
老师挠首寻思,毅然投以温通并用,药仅大黄、肉桂二昧,不用煎煮,而以泡浸,取其气味,药后下宿积脓血便甚畅,臭秽不堪,证情逐渐好转而愈。
按此证乃由失治而来,使邪积留于大肠屈曲之间,因病致虚,非因虚为病,故虽见大赢但有大实。
不用攻补,而以温通之法者,恐参、术碍脾之运,且阻大黄通下之功。
肉桂性温理气,监制大黄之苦寒,得脾阳之鼓舞,而助大黄推荡之力,达到相辅相成的协同作用。
当时还恐一泻而脱,在床边置以糯米稀粥一蠡,得泻后即温取饮下。
法颇可取,考虑亦极周详。
后来我把该方改为粉剂,使用于小儿的迁延性菌痢以及急性菌痢中经抗菌素治疗效果不佳的病例,常获得较为满意的疗效。
14.古法以五铼钱抄药粉不落为一钱匕。
故一般药粉一钱匕不等于一钱,约合目前二分左右。
而今某手册,竟改十枣汤每服一钱匕为一钱。
十枣汤中,甘遂、大戟、芫花皆为毒药。
《伤寒金匮方》之用十枣汤进下,正欲缓和其毒。
现无故将剂量突增五倍,岂能避免中毒。
又备急丸每次剂量为小豆(指赤豆)太三丸,约合今六厘左右。
丸内有巴豆,过量易中毒。
而今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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