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心理健康之正确地与家长沟通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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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校门里,目送着父亲的背影。
校门外是一条大路,父亲慢慢地向前走着,并不回头。
我想,父亲一定会回过头来看看我的。
果然,走出十几米远时,父亲回过头来,见我还站着不动,父亲就转过身,使劲向我挥手,叫我回去。
我只觉得自己的视线模糊起来……在我少年的心中,我还是第一次感到自己对父亲是如此依恋。
父亲第二次送我,是“文化革命”中了。
那次,是出远门,我要去农村“插队落户”。
当时,父亲是“有问题”的人,不能随便走动,他只能送我到离家不远的车站。
那天,是我自己提着行李,父亲默默地走在我身边。
快分手时,他才呐呐地说:
“你自己当心了。
有空常写信回家。
”我上了车,父亲站在车站上看着我。
他的脸上没有露出别离的伤感,而是带着他常有的那种温和的微笑,只是有一点勉强。
我知道,父亲心里并不好受,他是怕我难过,所以尽量不流露出伤感的情绪。
车开动了,父亲一边随着车的方向往前走,一边向我挥着手。
这时我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父亲第三次送我,是我考上大学去报到那一天。
这已经是1978年春天。
父亲早已退休,快七十岁了。
那天,父亲执意要送我去学校,我坚决不要他送。
父亲拗不过我,便让步说:
“那好,我送你到弄堂口。
”这次父亲送我的路程比前两次短得多,但还没有走出弄堂,我发现他的脚步慢下来。
回头一看,我有些吃惊,帮我提着一个小包的父亲竟已是泪流满面。
以前送我,他都没有这样动感情,和前几次相比,这次离家我的前景应该是最光明的一次,父亲为什么这样伤感?
我有些奇怪,便连忙问:
“我是去上大学,是好事情啊,你干嘛这样难过呢?
”父亲一边擦眼泪,一边回答:
“我知道,我知道。
可是,我想为什么总是我送你离开家呢?
我想我还能送你几次呢?
”说着,泪水又从他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父亲花白的头发比前几年稀疏得多,他的额头也有了我先前未留意过的皱纹。
父亲是有点老了。
唉,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儿女的长大,总是以父母青春的流逝乃至衰老为代价的,这过程,总是在人们不知不觉中悄悄地进行,没有人能够阻挡这样的过程。
现在,每当我一人静下心来,面前总会出现父亲的形象。
他像往常一样,对着我微笑。
他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向我挥手,就像许多年前他送我时,在路上回过头来向我挥手一样,就像前几年在书店里站在人群外面向我挥手一样……有时候我想,短促的人生,其实就像匆忙的挥手一样,挥手之间,一切都已经过去,已经成为过眼烟云。
然而父亲对我挥手的形象,我却无法忘记。
我觉得这是一种父爱的象征,父亲将他的爱,将他的期望,还有他的遗憾和痛苦,都流露渲泄在这轻轻一挥手之间了。
精彩点评
挥手,意味着告别,简单而深情的肢体语言。
父亲三次挥手,从青年走向衰老,然而,不变的却是他对儿女的牵挂。
如何实现两代人的沟通,其实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用简单的语言和简单的动作,都可能实现父子母女内心的交流沟通,让父母放心,让子女理解。
请用最简单的语言和动作表达你对父母的理解,回报他们对你的爱吧!
我的母亲
老舍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
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
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哥与我。
我是“老”儿子。
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
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里,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的父亲“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立抚养了。
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
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
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嫩红微肿的。
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
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
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
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实得清清爽爽。
与母亲相依如命的是我与三姐。
因此,他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
他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
他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
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
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
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
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
到如今为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于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
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
她是我家中的阎王。
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
“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
命当如此!
”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
是的,命当如此。
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
她最会吃亏。
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
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少妇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
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
她宁吃亏,不逗气。
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继承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
母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
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过两次。
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
“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
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
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
竽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
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以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画好的界限。
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
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敢不去,正像我的母亲。
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二十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
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
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
可是,我也愿意升学。
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
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说升学的话。
入学,要交十圆的保证金。
这是一笔巨款!
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
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
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
我只说了句:
“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
”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
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
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
三姐是母亲的右手。
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
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
大家都怕她晕过去。
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
不久,姑母死了。
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
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
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
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
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
母亲笑了。
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愣住了。
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
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
”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
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
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掷千金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
我二十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
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
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
时代使我成为逆子。
二十七岁,我上了英国。
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
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
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
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
北平又像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
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
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
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详的消息。
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
失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
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
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母亲的起居情况。
我疑虑,害怕。
我想象得到,若不是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
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
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
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
我不敢拆读。
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
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
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
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
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
唉!
还说什么呢?
心痛!
(原载一九四三年四月桂林《半月文萃》第一卷第九、十合刊)
沟通,并非只取决于语言,更取决于言传身教。
父母的“身教”更易于让孩子在感受中接受,真可谓“潜移默化”。
老舍的母亲并没有对老舍“指手画脚”,但是她勤劳、善良、疼爱,都在默默的影响着老舍。
有人说,父母难以沟通,其实,那是对父母的爱不够理解。
当你一次一次的气恼,一次一次的埋怨,一次一次摔门而去时,父母总是一次次的呵护,加倍的小心,用自己的力所能及爱护着你。
也许,有一天,你一抬头发现了父母鬓角的银丝,你才发现自己长大了,可是父母却失去了往日的风采,然而,他们对你的爱依然风采依旧,只是你在不知不觉中疏忽了它。
我们与父母相处的时候,要理解和体谅父母,多想想他们对我们无私的爱,别让他们在你面前变得小心翼翼,别让自己在将来留有遗憾。
拾馒头的父亲
莫言
16岁那年,我考上了全县城最好的高中。
听人说,考上这所学校就等于一只脚迈进了大学。
父亲欣喜不已,千叮咛万嘱咐,希望我将来能考上大学,将来坐办公室就不用下地种田了。
恰巧这时我家在县城的一个亲戚要搬到省城去住,他们想让我父亲去帮忙照看一下房子,还给父亲建议说在县城养猪是条致富路子,因为县城人多,消费水平也高,肯定比农村卖的价钱好。
父亲欣然答应,一来这确实是个好法子,二来在县城还可顺便照顾一下我。
等我在高中读了一个学期后,父亲在县城也垒好了猪圈,买来了猪崽。
我平时在学校住宿,星期六的时候就去父亲那儿过夜,帮父亲照料一下小猪,好让父亲腾出时间回家去推饲料。
猪渐渐长得大起来,家里的饲料早已吃了个精光,亲戚送给我们家的饲料也日趋减少。
买饲料吧,又拿不出钱来,父亲整日显得忧心忡忡。
我也愁在眉上急在心里,但也一筹莫展。
有天我去食堂打饭时,发现许多同学常常扔馒头,倒饭菜,我突然想到,把这些东西拾起来喂猪不是挺好吗。
我回去跟父亲一说,父亲高兴得直拍大腿,说真是个好主意,第二天他就去拾馒头剩饭。
我为自己给父亲解决了一个难题而窃喜不已,却未发现这给我带来了无尽的烦恼。
父亲那黑乎乎的头巾,脏兮兮的衣服,粗糙的手立时成为许多同学取笑的对象。
他们把诸如“丐帮帮主”、“黑橡胶”等侮辱性的绰号都加在了父亲头上。
我是一个山村里走出来的孩子,我不怕条件艰苦,不怕跌倒疼痛,却害怕别人的歧视。
好在同学们都还不知道那是我的父亲,我也尽量躲避着父亲,每到他来时,我就离得远远的。
但我内心害怕被别人识破和歧视的恐惧却日复一日地剧增。
终于有天我对父亲说:
爹,你就别去了,甭叫人家都知道了,会嘲笑我……
父亲脸上的喜悦一下子消失了。
在漆黑的夜里,只有父亲的烟锅一红一红的,良久父亲才说:
我去还是去吧!
不和你打招呼就是了。
这些日子,正是猪长膘的时候,不能断了粮的。
我的泪就落下来。
对不起了父亲,我是真心爱你的,可你偏偏是在学校里拾馒头,我怕被别人看不起呀!
接下来的日子,父亲继续拾他的馒头,我默默地读书,相安无事。
我常常看见父亲对着张贴成绩的布告栏发呆,好在我的成绩名列前茅,可以宽慰父亲的,我想。
1996年的冬天,我期末考的成绩排在了年级前三名,而且还发表了许多文章,一下子名声鹊起。
班里要开家长会,老师说,让你父亲来一趟。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我不知别人知道那拾馒头人就是我父亲时会怎样嘲笑我。
伴着满天风雪回到家,我对父亲说:
爹,你就别去了,我对老师说你有病……
父亲的脸色很难看,但终究没说什么。
第二天,我挟着风雪冲到了学校,坐在了教室。
家长会开始了,鼓掌声和欢笑声不断,我却一直焉焉呆呆,心里冰凉得厉害。
父亲啊,你为何偏偏是一个农民,偏偏在我们学校拾馒头呢!
我无心听老师和家长的谈话,随意将目光投向窗外。
天哪!
父亲,我拾馒头的父亲正站在教室外面一丝不苟地聆听老师和家长们的谈话,他的黑棉袄上落满了厚厚的积雪。
我的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
我冲出教室,将父亲拉进来,对老师说:
这是我爹。
掌声一下子如潮雷动……
回去的路上,父亲仍挑着他捡来的两桶馒头和饭菜。
父亲说:
你其实没必要自卑,
别人的歧视都是暂时的,男子汉,只要努力,别人有的,咱们自己也会有。
以后,同学们再也没有取笑过父亲,而且都自觉地将剩饭菜倒进父亲的大铁桶里。
父母是天下最大度的人,他容忍孩子们的不理解,默默地承受这一切,并选择恰当的实机给予孩子以点拨交流,使孩子时时纠正自己错误。
莫言就在父亲默默地关爱中认识到了对父亲的伤害,而大胆地承认“校园里拾馒头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
其实,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有些不理解父母也是正常的,随着我们的成长、成熟,我们就会逐渐明白很多我们以前不曾发现的真情和关爱。
这些无言关爱正是父母给我们伸出的橄榄枝,让我们用这些橄榄枝架起与父母交流沟通的心灵之桥吧!
与父母亲近的时光
1与父亲夜谈
我和父亲觉得互相了解和亲近,是在我读高中二年级的时候。
有一次,我随父亲到我们的林场去住,我和父亲睡在一起,秉烛夜谈。
父亲对我谈起他青年时代如何充满理想,并且只身到山上来开辟四百七十甲的山地,他说:
“就在我们睡的这张床下,冬天有许多蛇爬进来盘着冬眠,半夜起来小便,都要踞着脚才不会踩到蛇。
”
父亲告诉我:
“年轻人最重要的就是打拼和勇气。
那一夜,我和父亲谈了很久很久,才沉沉睡去。
醒来后我非常感动,因为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和父亲单独谈超过一小时的话,更不要说睡在一起了。
在我们的父母亲那一代,由于他们受的教育不多,加上中国传统和日本教育使他们变得严肃,不善于表达感情,往往使我们有代沟,不能互相了解和亲近。
经过三四十年的努力,这一代的父母较能和子女亲近了,却因为事情更繁忙,时间更少了。
从高中时代到现在已经二十几年了,我时常怀念起那与父亲秉烛夜谈的情景,可惜父亲已经过世,我再也不会有那种幸福了。
我们应该时常珍惜与父母、与子女亲近的时间,因为好时光稍纵即逝!
2耐心平静地对待孩子
有一次在公共汽车上,我看见一个母亲不断疼惜呵护弱智的儿子,担心着儿子第一次坐公共汽车受到惊吓。
“宝宝乖,别怕别怕,坐车车很安全。
”——那母亲口中的宝宝,看来已经是十几岁的少年了。
乘客们都用非常崇敬的眼神看着那浴满爱的光辉的母亲。
我想到,如果人人都能用如此崇敬的眼神看自己的母亲就好了,可惜,一般人常常忽略自己的母亲也是那样充满光辉。
那对母子下车的时候,车内一片静默,司机先生也表现了平时少有的耐心,等他们完全下妥当了,才缓缓起步,开走。
乘客们都还向那对母子行注目礼,一直到他们消失于街角。
我们为什么对一个人完全无私的溶入爱里会有那样庄严的静默呢?
原因是我们往往难以达到那种完全溶入的庄严境界。
完全的溶入,是无私的、无我的,无造作的,就好像灯泡的钨丝突然接通,就会点亮而散发光辉。
3暑假为什么过得这么快
孩子放完暑假,要开学的前两天突然来问我:
“爸爸,为什么放假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好像几天前才放假,两个多月就过去了。
我说:
“那是因为感觉,在好时光里我们感觉特别快,在坏心情里,时间就过得慢。
“对呀!
一上课觉得无聊,时间就过得很慢。
”孩子说,“爸爸,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感觉和时间是相对的?
“大概是和你一样大的时候,但是我像你这么大时,并不喜欢放假的。
”我说。
“为什么呢?
”孩子感到疑惑。
“因为我爸爸——也就是你阿公——是农夫,有忙不完的农事,我们小时候一放假就要到田里去帮忙,时常天还没亮就跟阿公出去工作,到天黑才回来,在学校上学反而轻松得多了。
“喔!
那你就是觉得放假的时间太长,上学的时间过得太快了。
”孩子开着玩笑,跑去赶写暑假作业了。
看着孩子的背影,我想到三十年前的暑假自己的背影,爸爸在前面拉着两轮的板车,我在后面推着,板车上堆满香蕉,只看见爸爸赤裸上身的背,全是湿淋淋的汗水。
“长大以后,我不要做农人,要让孩子真正地放暑假。
”当时我心里这样许愿,现在想到当时的情景还热血沸腾。
4我找到了一个接班人
我小时候读书差,考试都考红字,就是考不到60分。
有一年考试,我好不容易考了一个超过60分,很高兴,拿回家给我爸爸看,我爸爸正吃饭,他放下碗哈哈大笑。
哥哥姐姐很奇怪,考这么烂还笑,爸爸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一个接班人,现在终于找到了。
我一听坏了,爸爸是农夫,向上三代都是农夫,我不要做农夫的,所以后来就用功努力读书。
我发现大陆家长很在意成绩,都想让孩子考第一名,其实,现在世界精英都不是当年的尖子生,他们在班级的排名是第七名到第十七名。
原因就是这些孩子人际关系更好,可以和第一名做朋友,也可以和最后一名做朋友,而且孩子压力小,生活更轻松,是创意最好的。
说到这里我真感动啊,终于找到自己成功的原因了,小时候我们那班只有17个人。
精彩点评
台湾作家林清玄用自己的体悟记录下了生活中父母子女交流的几个片断,这些故事很平常,发生在每个你我他身上,但是细细品味,每段都是一个不可磨灭的回忆。
林清玄笔下的父母,充满了深深的爱意和睿智的智慧,跟孩子交流沟通在幽默与睿智中巧妙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和建议。
与父母沟通应该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认真倾听对方的谈话,从中领会父母的教诲,你一定能够从中得到终身受益的忠告。
爱的礼物
刘墉
今天你伤了我的心!
因为听说你居然要把我送给你的玉坠项链,当做生日礼,送给个并未深交的女同学。
而那项链却是在你十五岁生日时,我从脖子上摘下,再当场为你挂上的。
尤其令我痛心的是,当你母亲责怪你时,你居然说:
“爸爸在送我的时候讲过,这值不了什么钱,所以我认为可以当个小礼物送人。
”
这世上许多东西,都是不能以市场价值来衡量的,譬如最珍贵的“爱”,难道这上面附有标价,是可以用一张张钞票买的吗?
“爱”非常地抽象,它看不见,也摸不着,却能牵肠挂肚地在我们心里翻腾。
当你最困苦时,可以因为想到那份爱,而感觉振奋;
当你在孤独的时刻,也可以因为触及一件带有爱的纪念品,而感觉温馨。
那一条项链,不正是我给你的一件带有爱的纪念品吗?
你要知道,当你的祖父过世之后,每次我触及他用过的笔墨、看过的书籍,都觉得那当中有他的影子。
我最早能体会的一个课文中的词,就是“手泽犹存”,当我在学校读到之后,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父亲用过的东西,翻过来、翻过去,对着灯光照,希望发现父亲的指纹或汗渍。
于是你应当了解,有时候爱竟能长驻在指纹与汗渍中了。
如此说来,那项链能说是只有菲薄的价值吗?
是的!
我是说过它不值什么钱,但你记得那下面跟着的一句话是什么?
你说你忘了,那么让我说个故事来提醒你:
“从前有一位父亲写信给他在国外读书的孩子,信上说:
亲爱的孩子,我好久好久没收到你的信了!
而在这期间我已寄出七封,你是换了地址吗?
还是因为功课忙?
又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但我实在担心,整天跟你的母亲轮着出去看信箱,我们的生活似乎就是为了等你的信了。
如果你实在太忙,只要写几行字,告诉我们安好,就成了!
甚至你只要寄张明信片,上面不必写字,毕竟从地址,我们就可以看出你的笔迹,也表示你一切都好。
当然如果因为交通不方便,或要踩着雪去买邮票,你就不要急着回信,免得受寒或在冰上滑跤,你可以等春天暖了再给我们消息。
但是!
孩子!
我们实在是想你呀!
从上面这个故事,你发现了什么?
应该发现那位深爱着孩子的父亲,尽管望眼欲穿地等着孩子的信,到最后,却为了怕孩子去买邮票受寒,而“请孩子不要急着寄”了!
现在你想起我当初说的话了吗?
“这项链不值什么钱,别因为是从我脖子上摘下来给你的,就以为珍贵无比。
如果碰到了抢匪,要你的项链,千万不要犹豫、不要抗拒!
把它摘下来递过去!
它值不了什么钱的!
你的生命当然要比这项链珍贵不止亿万倍,我只是想告诉你,在遇到抢匪时,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要为了保护这小小的纪念品而受到伤害。
但,那不是说,它便宜到你可以随便送给不深交的女同学,当她小小的生日礼呀!
(选自《心灯》)
一串项链不仅仅是一件饰品,还有满满的父爱。
虽然父亲说“这项链不值钱”只是表达父爱一种形式,我们却不知,而轻易将“沉甸甸”父爱,随便地送人或丢弃,让献出爱的父亲伤心。
常言道“父爱如山”,的确,父爱就像一座高山,给我们依靠,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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