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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依旧微笑,无视了迹部的不满情绪。
“唔。
”迹部不置可否,“找本大爷出来什么事,恩?
”华丽的尾音,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旋,消失在听者的耳际。
“真是不好意思呢,都忘记迹部君是个大忙人了。
不过迹部君该不会忘记了因为你的关系,手冢君的左臂几乎都废掉了吧?
“怎么会?
!
你找我出来就为了他的事?
“那不然呢?
”少年还是微笑。
从表情中看不出端倪,却让人有所察觉那口气中的不快。
“哼~知道了。
”迹部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容,略微有些苦涩。
嘀嘀——
汽车刺耳的鸣笛声划破了周围的空气,引得迹部和那少年同时向声音来源看去。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迹部的身边,精准而平缓,没有几乎没有溅起水渍。
摇下来的车窗里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深蓝色的发丝,复古的眼镜框架中据说嵌的是平光的镜片——忍足侑士。
迹部向忍足微微颔首,再度将脸转向了约他出来的少年:
“不二,来冰帝吧。
现在还是初春,好好保暖。
我走了。
”说罢转身向劳斯莱斯走去。
“景吾——”
不二轻轻唤出了迹部名字,换得迹部的华丽转身,那眼中一丝快慰的欣喜,引得不二睁开了冰蓝色的双眸,刹那间又换上了令周边景色黯然失色的微笑:
“谢谢你了。
汽车的引擎带走了那个轻轻点头的背影,留下不二一个人,继续站立在那棵挺拔的樱花树下。
“呐,景吾,三年前我在这里说要离开你的身边去青学,没想到三年之后,仍然是在这里,我就要回到你的身边了。
终究还是逃不开,那不如,就去面对吧。
雨仍旧淅淅沥沥地下着,樱花也依旧飘散,街上已没有了行人,只留下那街道本身以及站立其上的善良的植物,去记住那每一个过往的片段。
***
自那个春日的午后,零零碎碎发生了很多事情:
比如青学的手冢应学校的安排去了德国治疗左臂的伤势;
比如青学的网球队在没有了手冢的带领下依然闯入了全国大赛;
比如手冢最终赶在全国大赛前回来了;
比如青学的越前去美国了;
比如青学的越前最后又回来参加全国大赛了;
比如最终青学竟然站到了全国大赛的顶峰……比如一切可以比如的事情……
有些事情则隐没在这众多的比如之中没有被人注意到。
殊不知,这些事情往往比那之前的比如更让人觉得难忘。
当青学的众人从种种经历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惊讶地发现原本他们学校的天才——不二周助已经在升学考(和谐)试后去了冰帝。
当初他做决定的时候似乎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变动,只是当变动突如其来地出现时,才恍然大悟,却又追悔莫及。
后来不二的朋友菊丸英二曾经以极少见的认真问过他,为什么在最后选择了去冰帝而不是留在青学,不二当时回答:
“为什么吗?
因为那里看上去很有趣啊。
其实不二也知道,这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借口。
有多少事情都是这样的,骗得了世界,却无法欺骗自己。
而有些人也是,走进了自己的世界,怎么赶都仍旧顽强地占据了心里的一角,那个深不见底的一角,也只为这样一个人而留,甚至可以骗过自己,却骗不了那个人。
既然骗不了,那就选择不要欺骗。
这才是天才真正的理由。
进了冰帝之后,不二没有再选择网球,许是不愿与昔日的战友成为今日的对手吧。
有几个冰帝以前的正选似乎也并没有将网球继续下去的意思,尤其是迹部。
并不是迹部有心放弃网球,只是单纯地希望能陪在不二身边,算是弥补么?
弥补三年来彼此身边的空缺着的遗憾?
迹部给不出答(和谐)案。
抑或者是不想给出答(和谐)案。
也许,除了当事人,只有忍足知道各种细碎的、拐弯抹角想要掩盖起来的原因。
只是,忍足有他自己的原则,从来不会多说什么。
于是,那些尚执著于网球的冰帝正选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部长离开网球社,去了文学社。
好在迹部本人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他,况且他原本就很想静下心来好好去阅读一下那本尚未读完的《浮士德》。
与精通德语的迹部不同,不二则似乎对法国的文学更感兴趣,尤其是那本销量直逼《圣经》的《小王子》。
为此,迹部还特地在他四年一次的生日当天,送了他三本不同版本的《小王子》。
当时不二笑说:
“呐,景吾似乎高估了我的语言掌握能力哟,不过我想,我会努力学会法语的。
谢谢了呢。
迹部一如既往张扬的微笑着:
“本大爷等着那一天,给我好好用功,嗯?
相视的一笑,一切仿佛都在不言之中。
其实迹部和不二究竟有着怎样的感情,外人很难给出定义,或许就连他们两个自己都说不清楚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愫。
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至交么?
还是定义在彼此互相欣赏的朋友呢?
似乎都不是很确切,这种关系好像用在迹部和忍足的身上要更加适合一些。
而和不二,则要比普通的朋友关系多出那么一点点。
用忍足的话来说,迹部和不二,似乎有些暧昧。
暧昧,就是说不清道不明。
迹部会无条件包容不二的一切,包括他偶尔给出的恶作剧;
不二也会坦然接受迹部经常性的自恋,或者是偶尔的失意。
他们太熟悉对方,熟悉到尽管隔了三年,依然可以精确地把握住对方哪怕很细微的眼神变化,并在适时的时候给出适当的回应。
这样的默契,就连忍足有时候都不得不自叹不及,每每此时,迹部总是不动声色地甩给他一个白眼,以示不屑;
而不二则会恶作剧地微笑,调侃他几句。
只是对于关键问题,两人则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回避。
高中的时候,不二每年也会回青学参加同学聚会,而且每次都会玩得很开心。
他们依旧在河村的店里聚,依旧会叫上那些青学曾经的正选一起,依旧会在彼此之间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不二也依旧吃着那特殊的芥末寿司,喝着乾特制的蔬菜汁……一切都如同当初,只是最后一年,当菊丸问起他将来要考什么大学的时候,他才有那么不自然的一顿,然后轻轻地说:
“东大吧,也许。
之后菊丸他们的惊讶和唠叨之类的话,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只是看到手冢不明所以地向他投来有意无意的一瞥:
“本来不是说要考早稻田的么?
“呵呵,突然发现东大应该更有趣吧。
在国中的时候,不二和手冢之间那微妙的半步之距也曾引起很多人的猜测和关注,然而事实一再证明,距离即便只有半步,那也是距离。
不二笑笑:
“那手冢呢?
“家里会安排我去德国。
“呵呵~莫不是手冢当初在德国就已经决定了?
也许面对手冢冰冷的脸和无声的回答,只有不二可以继续以微笑对待吧。
那天的聚会到最后演变成了一场理想讨论会,大家碟碟地说着自己的理想,菊丸似乎很投入地在手舞足蹈地描绘着;
大石依旧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缓缓叨出自己的很多顾虑,末了说上一句“其实,我也还没有想好”这样的标志性话语;
乾一如既往地摆数据将道理,把能分析的因素全部都算上了;
河村似乎也还在犹豫究竟是继承老爸的寿司店还是继续升学;
手冢还是一言不发……低一年级的桃城和海堂不知道为了什么话题又在一旁互相瞪着眼一副马上要打起来的样子;
越前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埋头于寿司……谁都没有注意到,不二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很久以来,不二有个习惯,就是在有什么心事的时候会到没有人的街上去走走,特别是那条在春天会开满樱花的街道。
如今已是夏初了,在春季会开满樱花的树木已是一片绿荫。
不二就这样在街道中央漫无目的的走着。
为什么要在大家玩得畅快的时候选择出来,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菊丸的问题以及手冢的追问让他对之后的话题提不起兴趣,而且,他们的问题,让他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迹部:
“东京大学?
周助你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嗯?
那本大爷就等着和你大学里再度聚首了。
不二当然知道对于迹部来说,区区东京大学根本不在话下,两人自小就约好了要和对方读一样的学校,所以彼此都会努力不断地去追赶领先者的脚步。
而由于不二自小便有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性格,即便是他身边亲近的人也鲜少了解他的下一步动作会是什么,因此心思缜密的迹部几乎在所有的科目上都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为得就是不论不二做出何种选择,他都可以信守那个诺言。
人生之中所谓特殊的羁绊莫过于此吧——就是想要和一个人保持同样的步调,和他并肩走在这个世界上。
不二曾经一度发现一直和迹部保持一样的步调会让他有一种特殊的依赖感,加上迹部敏锐的洞察力让他的心事无处遁形。
这让一向镇定冷静的他都不免有些害怕,毕竟他觉得两人最终总会分道扬镳的,若是太过于依赖,只会让彼此都陷入尴尬的境地。
所以他提出,要去青学。
怎奈就算是离冰帝如此遥远的青学,都无法让不二逃离迹部这个人。
并非迹部纠缠,只是在他加入网球社之后便得知了迹部也加入网球社并成功地迫使三年级的学长让出了社长的位置。
当时的不二想:
不愧是他,做什么都那么没有瑕疵,做什么都那么有效率,如此的话,恐怕自己也避不开他了吧。
以对手的身份,站在被球网隔开的两边,不二觉得迹部依然是那样华丽、那样张扬,好像什么都没变,只是那时的处境让他更多了一份霸气——不二知道迹部是那种只要做了,就会要求完美的人。
这两人在国中的三年里几乎也都没有联系过,却很有默契地避免双方站在球场上一决胜负。
不二觉得这样很好。
而迹部似乎也认为这样做很好。
不二身边的朋友逐渐多了起来,而迹部身边,也出现了那么几个至交好友。
两个人都以为,儿时的约定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戏言”,谁都不曾想过那句被命运认定了的“戏言”,终究还是成了真。
如果手冢没有和迹部进行那场比赛,如果迹部没有拖延战时,如果不二并不那么在乎朋友,如果……那么也许,他和迹部就真的只剩下了儿时的那段回忆了。
只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那么多如果的。
不二终究还是给迹部打了电话。
当迹部接起电话的刹那,他们才发现,原来对方在自己的心中已经烙下了深深的痕迹。
终究还是放不下,两个人都放不下。
迹部知道,自己始终不愿意更换手机号码,或许就是在等待这样一个契机,一个不二可能会主动打电话过来的契机。
并非迹部不想联系不二,只是太过于了解,才会让他自己选择。
而不二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明白了自己始终坚持不给他打电话的原因,只怕听到那一句知己至深的关怀,便会想要放任自己去依赖他。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离开三年,也认请了自己的心,那个角落既然给了他,就继续让他继续留在那里吧。
所以,不二选择了实践那句一度被当作戏言的约定。
迹部亦然。
然而他没有告诉迹部的是,他会考东大,只不过他要考的专业并非迹部认定的他擅长的古典文学系,也不是迹部认为他可能会考的摄影系,而是——
服装设计。
当迹部最终发现不二隐瞒了自己填报的专业时,他们已经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当时他无奈地笑着说:
“周助,你怎么总是这么出人意料呢,嗯?
“景吾不觉得服装设计很有趣么?
”对于不二来说,很多事情他都是因为觉得有趣才会去做的,通常他不太会去考虑别的什么太过功利的因素。
不过他也有实力,所以几乎在什么领域都能做的很出色。
“要不要本大爷转个专业?
嗯?
”迹部嘴角一扬,笑道。
“哦?
我倒不知道景吾也会画画,呵呵~好像还蛮有趣的嘛~”不二斜眼看向迹部,怎奈这些年来,原先与自己差不多同高的迹部早已突破了一米八,而自己却只有一米七六。
放弃了继续抬头去看迹部的想法,转而指向了迹部手中的录取通知——果然是古典文学系。
“呐~景吾该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恶作剧地微笑着,“我可是男孩子啊。
”吐了吐舌头,在迹部没有发作之前赶紧逃离了现场,只留下迹部一个人不屑地“切!
”了一声,心中却是像被投入石块的湖水一般不平静。
两人最后还是没有去一个专业。
不二坚持的。
迹部同意了。
盛夏光年,天空因为充足的阳光而变得湛蓝湛蓝的,蓝得好像一层透明的玻璃一般通透,时不时还有阳光的折射,纯澈的让人心生暖意。
“呐,景吾,叫上侑士我们去河边放烟花吧~想看呢~”不二在电话中有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令迹部脱口而出一个“好”字。
迹部以前从来不曾细究过为什么自己会对不二如此包容,甚至超过了国中时对慈郎的宠溺,因为如果细究,会看到很多很多的理由,而事实的真相便是这很多分之一。
然而自从上次不二那类似玩笑的话,却让迹部从未有过地审视了自己:
或许,真的是对那个家伙有意思吧。
迹部从小到大没有少被人追过,男生女生都有,这往往让迹部感慨现在的人的开放程度。
在高中的时候迹部也曾对一个女生动过心,那是和他一起在学生会工作的一个学妹,常常因微笑而好看地弯成月牙状的双眸,遇事冷静淡定,情绪多少有些波澜不惊。
记得迹部曾经还打趣地问过不二:
“她该不会是你妹妹吧?
不二笑而不答,冰蓝色的瞳孔晶莹地好像可以直接望进迹部的心。
后来迹部试着和那个女生交往了一段时间,但是迹部总觉得哪里说不上来的别扭,往往一个失神就会误认为是不二坐在他的对面,只是女孩少了不二的那份诡秘和狡黠,因此也就少了很多意外和惊喜。
迹部发现这不是他要的感觉,于是两个人和平分手。
两人之间唯一的亲密举动,也只是女孩表白时被迹部印下的一个浅浅的吻,或许还可以算上在分手时,女孩那从来不曾被其他人看见过的眼泪。
不二在事后说迹部冷血,看到那样的眼泪竟然可以不动声色地离开。
迹部也不争辩,只是怔怔地看着不二稍稍有些愣神。
回想起那段时光,迹部慢慢发现,即便不是刻意,不二周助这个人也已经在自己的心里深了根,发了芽。
也许以前可以简单地认为对他的间歇性思念只是因为骄傲的自己会因为没有他在身边近距离地给于理解而孤独,可是现在,不二好像已经捅破了那层在无意中被悉心维护着的纸。
至少在迹部,他的感情已经不可遏制地向主人提出了抗(和谐)议。
真的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
“咦?
侑士呢?
怎么就景吾你一个人来了呢?
”不二在张望了片刻后,知道忍足应该是不会出现了。
“就我和你不好么?
”迹部的眼睛出卖了他的心,看得不二低下了头。
“周助,告诉我,对于我,你是什么感情?
“呐~景吾的话好奇怪啊,你当然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不二困惑地盯着迹部,仿佛从来不认识他一般。
“只是朋友吗?
”迹部不甘心,继续追问。
“那景吾呢?
景吾不认为我是你的朋友吗?
”不二反诘。
“你不只是朋友啊。
傻瓜,我喜欢你。
没有回答。
“呐,景吾,放烟花吧。
”不二转身,避开了这个问题,避开了迹部的告白,以为可以借此避开一切,然而在点燃引线后被抱住的一刹,如同先前无数次放弃抵抗一般,由着迹部的唇向他的唇肆意地袭来。
天空被不二点燃的烟花染地分外璀璨,而不二在迹部的点燃下,放下了自己的所有伪装,迎合自己的所爱。
两人的交融像已经等了几个世纪一般迫不及待地探寻着原本就属于自己的另外一半。
漫长的一吻结束之后,迹部看着满脸绯红的不二,嘴角勾起了一丝坏笑:
“周助,本大爷和你,只是朋友么?
”手指不自觉地拂过不二的脸庞,在听到回答之前,双唇再次交叠缠绵到了一起。
“周助,You’remyangel…”
“景吾。
我喜欢你。
这是那一夜的最后一句话,却抵过了其他的千言万语。
那一年,他们20岁。
之后每年盛夏,不二总会拖着迹部去放烟花,说是喜欢。
迹部问他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伤感的活动,不二不解。
“烟花总是在她最绚丽的瞬间幻灭。
不觉得很可惜么?
”不二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呐~景吾,可是你不觉得烟花和你很像么?
一样那么华丽,那么夺人眼球,那么极致地绽放着自己。
尤其是夏夜的烟花,在黑幕一般的夜空中显得格外艳丽。
“这算是夸奖么?
”迹部挑眉,眼角的泪痣伴着眼中的神采也隐隐的跳跃着。
不二微笑,回头看向在夜空中飞舞的点星烟花,在迹部不怎么察觉的瞬间,点了点头。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很多仿佛还只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如今已经遥远地快要记不清楚了。
而毕业也就在眼前了。
不二因为在学校期间优异的成绩,被校方作为保送学生推荐到了巴黎服装设计学校,而迹部则因为优秀的文笔和深厚的文字功底,和出版社订下了合同,新作即将出版。
两人原先订下的约定,也因为彼此不同的安排而被打乱了。
不二临离别的那天晚上找到了迹部,两人抵死缠绵,仿佛要让对方深刻地记住自己的一切。
整整一个晚上,两个人仿佛失了控的野兽一般,不想停止。
当迹部第二天早上从熟睡中醒来的时候,发现不二已经离开了,好像晚上不曾出现过似的,唯有一室的凌乱,证明昨天晚上的彼此拥有并非一场春梦。
也好,这样至少不用去面对那个离开的背影。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是很短。
一年之中不二每天都会给迹部打电话,虽说彼此分局两地,而且还存在着时差,然而彼此的思念却是没有距离的。
迹部从不二口中听说了他现在在一家名为O-Yuki的服装设计公司实习,而那家服装设计公司的首席设计师竟然是曾经他们的对手立海大附中的幸村精市。
不二说幸村真的很有才华。
不二说突然在巴黎看到了忍足。
不二说忍足和幸村一拍即合,很有默契。
不二说忍足和幸村走到了一起。
不二说自己的工作马上就要进入正轨了。
……不二说了很多关于他生活中别人的事情,偶尔会谈谈工作的进展,却鲜少说到自己对迹部的思念,只是每当说晚安的时候才会偶尔吐露一下自己的心声。
而不二从迹部的口中听说了他的小说《那一场盛夏的烟花》马上就要出版了,已经到了审稿的部分。
迹部说忍足这个人突然玩起了失踪,在审稿结束后竟然就不见了。
迹部说忍足跟他联系了,说看到不二过得很好。
迹部说忍足见到幸村的时候很欣喜,他们好像相见恨晚的样子。
迹部说忍足要跟幸村在一起的确还算是很有眼光的。
……迹部还说了很多关于别人的事情,偶尔也会提到自己的状况,却也很少表达他对不二一天比一天疯长的思念,只有当不二在说晚安之后主动提及想念的时候艰难的补上一句“我也是”。
两个人都太想念对方了,想念到害怕在听到对方认真的说出想念之后便会不顾一切放下所有飞到对方身边;
两个人都太过倔犟了,不想成为对方的爱情包袱,所以放手让对方自由飞翔,只有在对方累了的时候无条件提供避风休憩的港湾。
所以两个人只好借着电话线说着与自己无关的话题,来表达那其实都快要满溢出来的思念。
曾听说,分居两地的恋人比天天腻在一起的恋人更容易出现感情的问题,因为即使每天都能打电话,却终究比不上每时每刻都能陪伴在身边的温暖。
然而,即便感情上没有出现背叛,分居两地,也无法立即知晓对方带着微笑的声音背后,其实潜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苦痛。
迹部得知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离不二回来还有三个月。
他连忍足都瞒下了,为的就是不让不二在第一时间察觉事情的异样。
家族在遗传给后代优秀的外表和聪慧的头脑的同时,也会将毁灭的种子留在后代的身上,躲避不过,只好无能为力。
迹部拒绝了住院治疗,并非吝啬金钱,钱他有的是,只不过他知道即使倾尽所有去配合治疗,结果也还是一样,况且一旦自己住院治疗,那么病情就会被不二知晓,他不希望这样,他不希望不二为了他担心。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并不是上天给与他重生的机会,而是希望能在生命最后的尽头撑到不二回来,他想最后见不二一面,再次亲口告诉他,他迹部景吾爱着不二周助,从很久以前便爱上了,而且以后也不会改变。
仅此而已。
远在法国的不二依旧每天一通电话打给迹部。
迹部在听筒的这头听着不二含笑地告诉他,世界上能将声音传得最远的就是打电话的人,心中感到有些许的不真实。
他笑着回应不二的话题,声音却一次比一次更虚弱,但是当不二逼问他怎么会如此的时候,他总会努力扯出他华丽的声线,说:
“没什么,就是最近有点累。
“因为新书的关系么?
“嗯。
马上就要出版了,你回来就可以看见本大爷的新作了!
“那景吾要好好休息啊,我很期待哟~”
两个人最后的一通电话,在不二回来前一天。
迹部几乎已经被病痛折磨地说不出话了,每次努力从齿缝中将话语轻轻吐出,都会耗费他大量的体力,汗珠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滚落下来,伴随着迹部嘴角的苦笑,隐藏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唯独没有被电话那头的人看到。
“周助——”
“嗯?
“我好想你。
你很快就会回来了对吗?
“嗯,是啊,明天下午的飞机,后天应该就可以回来了。
景吾,我马上,就要回到你的身边了。
“是吗?
那太好了,本大爷等你,嗯?
早点回来。
不要让本大爷等太久,听到没有?
”强装出来的坚强,强装出来的霸道,却在尾音消失之际将虚弱暴露无遗。
“景吾?
?
你怎么了?
声音怎么会那么虚弱?
你出什么事了吗?
景吾?
”不二嗓音因为被打乱了的情绪显得有些沙哑,脸上的微笑一扫而光,只留下一片担忧的冰蓝。
“我没事,本大爷这么好的体质,怎么会有事?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飞机呢。
”反常地没有等不二说晚安便挂了电话。
听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不二心头笼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迹部最终没能等到不二回来,便离开了这个世界。
就在那张不二离开前一晚和他激(和谐)情缠绵的床上,他永远闭上了双眼。
只有那没有落尽的眼泪,和那嘴角的弧度昭示着他的不甘心。
床头柜上放着他出版的新书,是一早由管家送到的。
迹部用尽了生命最后的力气,给他一生最爱的那个人,留下了他爱的遗言。
书的扉页上写着:
“献给我最爱的人——不二周助。
周助:
曾经你将我比作烟花,很抱歉,没能在你生命中燃放到最后。
我今生唯一且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最后看上你一眼。
也许我们的命运,在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已经被确定下来了,只是最初的时候我们没有察觉而已。
到最后都没能亲口告诉你我爱你,曾经的表白只是用了喜欢而已。
不过也好,上天至少给了我写下来的机会。
白纸黑字,周助,希望你会记得。
周助,请你记住我爱你,今生的遗憾,我希望来生一并弥补。
周助,来生,请你等我。
爱你的,景吾。
书中开篇的第一句话,是曾经说给不二听过的:
字迹一如既往的华丽,却没有丝毫的生气。
当不二看到迹部的遗体以及这本书的时候,他没有太大的反应。
只是坐在迹部的身边,修长的手指在迹部的脸上游走,一遍一遍描画出迹部的脸型、眉毛、眼睛、泪痣、鼻梁、嘴唇……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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