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明英宗朱祁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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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明英宗朱祁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明朝明英宗朱祁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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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恩怨不分,敌友不辨,是非不明,为人则凉薄阴狠,为君则罪孽深重,肯定不是个好皇帝,更绝不是任何正常语境里的好人。
哪怕就算加上中止嫔妃殉葬的善政,和释放建庶人这样的小惠,依旧是大明朝二百余年最差劲的皇帝,没有之一。
丧师辱国,叫门天子,遗祸千秋:
明英宗朱祁镇-狐言论史-知乎专栏
一、土木堡之败的真正罪魁;
1449年,朱祁镇率数十万大军出征瓦剌,惨败于土木堡。
后逃回北京的当事大臣李贤,在其相关日记写到,此战主战场20余万明军战死三分之一,伤者约一半,衣甲兵器辎重尽失,几近全军覆没。
再加上西宁侯宋瑛和武进伯朱冕所部大同军数万在阳和卫之战惨败阵亡;驸马都尉井源、平乡伯陈怀、都督王贵三人所统率四万兵被全歼;鹞儿岭之战成国公朱勇部五万军被全歼的损失;总计伤亡近30万,是大明开国以来从未有过之大败。
大明帝国最精锐、配备先进火器的京师三大营毁于一旦,此后虽经重建,再不复从前战力。
帝国国势亦就此中衰,铸九州之铁,不能为此一错。
明英宗朱祁镇
【明日于土木驻营。
宣府报至,遣成国公率五万兵迎之。
勇而无谋,冒入鹞儿岭,胡寇于山两翼邀阻夹攻,杀之殆尽,遂乘胜至土木。
明日巳时,合围大营,不敢行。
八月十五日也,将午,人马一二日不饮水,渴极,掘井至二丈,深无泉。
寇见不行,退围。
速传令台营南行就水,行未三四里,寇复围,四面击之,竟无一人与斗,俱解甲去衣以待死,或奔营中,积叠如山。
幸而胡人贪得利,不专于杀,二十余万人中伤居半,死者三之一,骡马亦二十余万,衣甲兵器尽为胡人所得,满载而还。
自古胡人得中国之利未有盛于此举者,胡人亦自谓出于望外,况乘舆为其所获,其偶然哉?
】——李贤《天顺日录》
传统史学观点,包括《明史》《明实录》,均认为此战大败的元凶,是朱祁镇宠幸的宦官王振王公公,犯下了各种匪夷所思的低级错误,才导致大军覆没、
可是随着现代人对明代历史的不断深入研究,均确定明代宦官仅仅是秉承皇帝意志的代言人,本身并没有足以左右皇帝的权柄,强如党羽满朝的九千岁魏忠贤,也仅仅是崇祯帝这么一个刚登基的新君就轻松拿下。
因此土木堡之战的真正罪魁祸首,同样应当是皇帝朱祁镇无疑,而王振公公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他的进退失措、指挥不当背锅罢了。
特别是明朝大军先取道紫荆关回京,欲经蔚州;而后行走40里,却又改道东行,向宣府行进,如此诡异行军路线,决策者只能是朝令夕改的皇帝朱祁镇自己。
王公公为了替他遮掩,只好先说「皇上是为驾幸老奴府第」,后又改口说「皇上是怕踏坏老奴家乡的庄稼」;奋力将三军和朝野怨愤都背于己身,实在是尽力了。
而这也直接导致了明军疲惫不堪,士气低迷。
而后的不肯入怀来城宿营也好,不肯采纳兵部尚书邝埜之议,车架先行驰入居庸关也罢,初战失利后着急与瓦剌议和,反中其计也好,哪一样真是王振区区一个太监能做主的?
在关于土木堡之战的相关记述中,朱祁镇这么一个成年人,整场战争中居然就像个王振的提线木偶,王公公怎么说,他便怎么去指挥群臣三军去做,全无半点异议。
那么,是相信作为帝国皇帝的朱祁镇根本就智商低下、神智不正常呢?
还是相信这位神通广大的王公公,纯粹是在史书中给某人的决策失误背黑锅?
【车驾东还。
……初议从紫荆关入。
王振,蔚州人也,始欲邀驾幸其第,继而又恐损其乡土禾稼,复转从宣府行。
】——《明实录》卷一八一正统十四年八月庚戌条
【正统十四年八月癸亥:
时京师戒严,羸马疲卒不满十万,人心汹汹,群臣聚哭于朝,议战守,有欲南迁者。
】——《明实录》而随行文官武将阵没者,武官勋贵包括英国公张辅,成国公朱勇,泰宁侯陈瀛,驸马都尉井源,平乡伯陈怀,襄城伯李珍,遂安伯陈埙,修武伯沈荣,都督梁成、王贵……
文官重臣包括兵部尚书邝埜,户部尚书王佐,刑部侍郎丁铉、工部侍郎王永和,吏部侍郎兼翰林院学士曹鼐、都察院副都御史邓棨,侍读学士张益、左通政龚全安、太常寺少卿黄养正、戴庆祖、王一居、太仆寺少卿刘容……
整个大明王朝文武中枢,几近一扫而空,京城门户亦已洞开,经历永乐盛世和仁宣之治,鼎盛时期的帝国经此一败,竟到生死存亡关头。
这其中,最令人惋惜的莫过于英国公张辅了。
永乐大帝朱棣麾下的第一名将,交趾的征服者,安南人的噩梦,大明帝国的军神,年纪已过七旬却在乱军中遇害,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后人对此多有不解,难道以他的军事才能,竟然预见不到面临的危险,只能眼看着大军蹈入死地么?
难道以他的德高望重,竟然却面对王振一个宦官无能为力,只能赔上自己的性命么?
此战随军的另一个太监喜宁公公,同样得朱祁镇信任。
两年之前,他就想侵占张辅的田宅,张辅不从。
喜宁的弟弟喜胜带着“自净奴”,去拆毁张辅家佃户的宅院,打死了孕妇一尸两命。
张辅愤然诉之法司,喜宁反咬张辅同样收容了“自净奴”。
朱祁镇便一味拉偏驾,赦免喜宁,让喜胜花钱赎罪,仅将直接行凶的家奴戍边,又将张辅收容的“自净奴”也充军了。
从此之后,四朝元老托孤重臣、勋贵之首位极人臣的太师国公,便被一个佞幸欺凌到只能忍气吞声以避祸的地步。
这就是土木堡之战前,朱祁镇治下的大明朝。
【庚午,太监喜宁侵太师英国公张辅田宅,辅不从,宁弟胜及其自净家奴毁辅佃户居室,殴辅家人妻堕孕死。
辅诉之,宁得宥。
法司鞫胜及其家奴俱当杖。
上命胜赎罪,谪自净者戍广西南丹卫。
胜言辅亦擅收自净奴,上宥辅罪亦谪自净者于南丹。
至是张辅多次为喜宁欺侮,亦稍屈以避祸。
】朱祁镇把王振当做自己的老师,称他为“王先生”,而喜宁仅仅是他信任的一个家奴。
张辅连喜宁都已经惹不起了,又怎么可能去制止王振的胡作非为呢?
所以面对大军倾覆,也只能老泪纵横,以身殉国了。
二、二十四史稀有之叫门天子
后世论者称大明为“刚明”,与强汉盛唐并称,敬的正是二百年天子守国门、末代君王死社稷的那份刚强。
后世对崇祯帝的施政举措虽不为微辞,却无人能否定他临难一死殉国的那份担当。
可惜大明中期,却偏偏出了一个土木堡丧师辱国,苟且偷生不肯自裁的软骨头朱祁镇,若他仅仅是贪生怕死,那也罢了。
此人更临危投敌,给异族侵略者当带路党,堂堂天子为其叩关叫门,完全丧失了民族气节,其行径实与汉奸无异,之前列祖列宗、之后子子孙孙,皆要为其丑行蒙羞。
张辅等一大群文臣武将,连同十几万大军战死了。
朱祁镇成了瓦剌人的俘虏。
而喜宁公公却摇身一变,成了瓦剌军首领也先太师的得意红人。
他尽告大明边关守备详情,尽心竭力给瓦剌军出谋划策。
也先俘虏朱祁镇后,又得喜宁投靠,于是野心膨胀,更欲南侵大明,挟制朱祁镇攻宣府、攻大同,令他在关下叫门。
瓦剌太师也先俘虏朱祁镇后,野心膨胀,更欲南侵大明,挟制朱祁镇攻宣府、攻大同,令他在关下叫门。
朱祁镇昏庸怕死,完全听任也先摆布,竟传命开城。
若两关守将听其乱命,开关献城,则大明九边防线崩塌,京城乃至整个中原的的屏障将被拔除,不知多少黎民百姓要惨招胡虏铁骑杀戮。
他的性命何其宝贵,难道土木堡的十余万将士白骨,山西河北当时被瓦剌军蹂躏的上百万百姓的性命便若草芥了?
【寇数出没大同、浑源,伺军民樵采,辄驱掠。
或幸脱归,率残伤肢体。
明英宗朱祁镇遗民相率入城,无所栖,又乏食。
】好在宣府守将罗亨信、大同守将郭登等守将头脑清醒,以江山社稷为重,拒不开门。
在大同,朱祁镇以两人有姻亲为名,传旨郭登开门被拒,瓦剌人“只”搜刮了金银两万多两。
朱祁镇还命令将之前为国捐躯的大同总督武进伯朱冕、大同总兵西宁侯宋瑛等人的家财、蟒衣等取出,尽数送与也先。
【二十三日,也先拥上至大同城下,索金币,约赂至即归上。
都督郭登闭门不纳。
上传旨曰:
“朕与登有姻连,何外朕若此!
”登遣人传奏曰:
“臣奉命守城,不敢擅启闭。
】
【幸罗亨信忠义誓死以守,不独一城蒙福,而京师实赖之。
世谓亨信有安社稷之功,而忌者仅循常例,有遗憾焉!
】
【安等献酒,上酹地饮讫,虏令括城中犒军物,并内官郭敬等金银共二万余两来迎驾。
既献,虏咲不应。
二十三日,上索西瓜、雪梨,割与虏,食讫遂去。
】
【上命袁彬入大同城取赏赉物,得武进伯朱冕、西宁侯宋瑛、内官郭敬家赀及三人蟒龙衣,并指挥、千百户所共出衣服、彩缎以赐也先等。
】其后,喜宁领着瓦剌军改道攻紫荆关,仍旧是挟制着朱祁镇叫门。
朱祁镇却对随侍身旁的锦衣卫袁彬说:
「只凭着天理去。
」四日后,瓦剌军破紫荆关,杀守将孙祥,打通了直抵北京城之路。
【是日,喜宁引虏骑攻紫荆关,副都御史孙祥与之相持四日,虏潜由他道入,腹背夹攻,关破,祥死之。
】——《明实录》
【初四日到紫荆关北空地驻扎,有通事都指挥岳谦与臣说,喜宁会说达达话,说他领哨马进紫荆关,去抢北京。
臣思喜宁颇知中国虚实,虏用恐其乘虚入关,当以岳谦所说奏闻。
上曰:
只凭着天理去。
初五日,喜宁领前哨进紫荆关北口。
初九日,喜宁等烧毁紫荆关,杀都御史孙祥。
】——袁彬《北征事迹》大约在此刻朱祁镇心里,万千大明将士和百姓的性命,都比不上他自己的性命能多活一刻。
他难道不知道放蒙古人打进中原,国破则家亦亡?
他难道不知道当年靖康之耻时,皇族女眷有怎样的悲惨遭遇,难道一点也不顾惜自己的母后妻儿?
哪怕就算是个无拳无勇的普通人,被歹徒捉住威逼去开自家大门,若明知自己的母亲妻儿会被蹂躏侮辱,幼子定会被杀死,稍有点血性的也绝不会从命,而宁愿一死保全家人吧?
崖山之难时,南宋末帝赵昺只是个无辜幼儿,对国事倾败全无责任,尚且知道听从陆秀夫教诲,为国殉死,不可再辱。
这正是天子之于帝国的责任。
可叹朱祁镇身为一国之君,平日口含天宪,锦衣玉食,受万民景仰视为父母,在一战葬送几十万将士,将数代祖宗的基业败坏殆尽后,却全无气节,任由敌虏带去叩关。
借一句评陈后主的话,朱祁镇“真全无心肝”也。
对不肯给他开关卖国的郭登,朱祁镇衔恨在心,复辟后竟以此为罪,将之削爵流放。
可见在他心里,根本不觉得当时的叫门行径是逼不得已、心里有愧,竟能理直气壮地清算起保卫国家的功臣来。
史家评此事是:
【然则挟天子者,挟一匹夫耳!
邀利之心懈,而好义之心萌,郭登之言决,而杨善之说行,英皇自此生入玉门矣。
故汉高分羹之语,乃孝子之变声;郭登有君之谢,实忠臣之苦节。
英宗不感生还,反疑予敌。
谦死东曹,登贬南都,忠臣义士所以仰天椎心而泣血也。
】——《明史纪事本末·卷三十三》其实平心而论,于少保和郭将军确实有“错”,错就错在太高估了此人的人品节操,又太低估了此人的恬不知耻。
战后于少保为保全国体,不愿前任皇帝受辱于异域,劝代宗将其接回,却反遭其害。
对朱祁镇其人,土木堡之战后便已是一具行尸走肉,对其类同汉奸的叫门行径,正该指斥其为奸佞仿冒,言明:
「我皇明祖训,从无做俘虏的皇帝、更无领敌寇喊门的天子!
此人身为汉民,竟领虏兵南下叩关,必是奸细假扮,辱及列祖列宗身后之誉。
似这等不忠不义不孝之徒,罪大恶极,军民百姓,投石射箭,杀之有赏无罪!
」
三、天顺弊政,遗祸后世,铸千秋之错
朱祁镇在正统年间的各种弊政,传统史家替他遮丑,全推给了习惯背锅的王振王公公。
那么天顺复辟以后,他当真如一些人所说,痛定思痛,改过自新了不成?
大错特错了。
短短几年,其人一如故往的昏君做派,甚至还学会了几分暴君习气,得一个“既昏且暴”的评价,一点不冤枉。
天顺年间朱祁镇的作为,不要光看根据他父子编的《明英宗睿皇帝实录》,以及以此为底本编写的《明史英宗本纪》把篇末评语中“无甚稗政”这种强行找优点的说辞当真。
而是多看看天顺朝的那些大事,才知道朱祁镇复辟后,皇帝当得究竟如何。
其一、大规模清洗朝堂,杀害众多京师保卫战的有功朝臣。
包括兵部尚书于谦和内阁辅臣王文被同斩于市,德胜门之战击退也先的副总兵范广被凌迟处死。
力挽天倾卫华夏,粉骨碎身保大明:
记于谦的两次关键抉择。
-狐言论史-知乎专栏
内阁辅臣陈循、工部尚书江渊、刑部尚书俞士悦被发配流放,内阁辅臣萧镃、内阁辅臣商辂、吏部尚书王直、右都御史李、右通政殷谦等罢职。
其下尚有众多景泰年间的文武要员被清洗。
这些大都是国家栋梁之才,却被一心党同伐异的朱祁镇清洗。
其二、平反王振,建庙祭葬招魂。
左副都御史罗绮曾因参劾王振党羽被发配,闻知此事后云“朝廷失政”,因此被捕死于狱中,其家中男性流放,妇女没入“浣衣局”。
其三、对石亨、徐有贞、曹吉祥等“夺门功臣”委以重任,后来石亨石彪叔侄骄纵不法,图谋变乱;
太监曹吉祥与其侄曹钦更公然在京师举兵造反。
其四、重用锦衣卫逯杲、门达,推行特务统治。
大明天顺奇事:
瓦剌太师,立庙京城;护驾英雄,下狱拷打-狐言论史-知乎专栏
放纵他们纳贿弄权,制造多起冤案。
甚至哪怕铁证如山时,朱祁镇为维护其佞幸,也要颠倒黑白,草菅人命。
如弋阳王朱奠壏与其母被诬乱伦而冤杀、并焚尸;各地按察使、参政、巡按等大员因此被罢免和下狱无数。
甚至就连朱祁镇在瓦剌时的护驾大功臣袁彬,也被拷打下狱。
其五、处置流民不当,激起重大民变。
当时荆襄地区的流民问题严重,已达百五十万,朱祁镇处置不当,致使形势不断恶化。
终于导致他死后,朱见深刚即位的头一年,就酿成上百万人参与的荆襄流民大乱。
明朝政府历时七年,出动二十五万大军,耗费钱粮无数,才将这场民变镇压下去;而又到成化十二年后设置郧阳巡抚后,安抚流民,允许附籍,不再驱离,才算彻底根治了这场变乱。
其六、轻信蒙虏“换道入贡”,河套就此丢失,并导致为祸大明百年的“套寇”。
当时蒙古鞑靼部的孛来多次侵扰甘凉,皆被大败。
于是上书要求“入贡”。
明朝为防备蒙虏为乱,一向规定若要入贡,必须经过大同再入京师,此地是守卫森严的边防重镇。
而孛来却提出他要改走陕北兰县入关纳贡,好大喜功的朱祁镇竟然同意。
果然,孛来打着入贡名义,顺利进占河套平原,然后就不走了。
朱祁镇惹出大祸,无力驱逐,于是这一水草丰美的国土,从此沦丧于蒙虏。
河套平原对中原王朝和塞北政权的战略意义,说两个名字就行:
蒙恬、卫青。
在那之后,不断有蒙古部落迁移至此,长久驻扎,并以此为年年滋扰大明边境的基地。
“套虏之患”作为大明此后最严重的边患,一直持续了百年,一直到隆庆年间的俺答汗称臣封贡。
其七、容纵建州女真壮大,养虎为患,遗祸后世千秋。
建州女真在宣德帝时封为建州卫。
景泰年间,建州女真酋长董山因实力弱小,内争不止,又被其他女真部落逼迫,一度窘迫到阴附朝鲜,受其官爵资助。
明廷对此勒令朝鲜禁止。
【景泰二年冬,以建州头目潜与朝鲜通,戒珦绝其使。
】
天顺年间,朱祁镇对其大力安抚,任意予求。
甚至哪怕其屡屡入寇,还幻想能以羁縻之策来笼络之,最后竟做出了一个对建州女真发展壮大至关重要的决策:
开抚顺关马市,专供建州女真三卫交易,允许其以其马匹、人参、貂皮、松子等土特产,换取大明内地的服饰、粮谷、铁锅以及耕牛、农具等生活必须品。
【董山以赏赐太俭失望,纠毛怜、海西诸夷,盗边无虚月。
】——《建夷考》
【何乔远记事云:
‘董山等悔罪来朝,朝廷责之,皆顿首谢。
及赴礼部赐宴,辄于指挥其部下之时,出谩骂之语,褫厨人之铜牌。
给赐时,又自行要请素蟒衣、玉带、金帽之类,不一而足。
朝廷皆给之。
’云云。
董山之目无王法可想。
当是时,明廷以为羁縻此僚,建州必可弭平。
乃辽东报告:
‘女直侵寇,依然不止。
’】——《清朝全史》
【未几徇董山之请,特开抚顺关,为建州专设马市。
】——《清朝前纪》
【非抚顺马市则朝贡,建州不得发达。
】——《殊域周咨录》在明朝的经济扶助下,董山的部众很快日益壮大,于是他变本加厉地频频入寇,杀掠边民多至十万,来回报朱祁镇对他的恩德。
终于到朱见深即位后,“女直侵寇,依然不止”,董山“扬言归且复叛”,明将邓佐战死,开原、抚顺皆被其掠。
明廷震怒,成化三年,派大军对建州女真犁庭扫穴,擒斩包括董山在内的1700余人,并焚毁屯寨四百座,释放被其掠夺的汉人奴隶“包衣”千人。
这次战争被称为“成化犁穴”。
又过了很多年,努尔哈赤的子孙进了大明皇帝的紫禁城,追尊董山之父孟特穆为所谓“大清肇祖原皇帝”;董山之孙福满为所谓“大清兴祖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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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复辟后,在位仅仅八年,把皇帝当成这个样子,给他儿子和后人留下这么多祸患,也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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