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届医道会七网络对中医的影响三七生Word格式文档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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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的管理人员,除了论坛的坛主是报社的人,其他的人也都是自己上网的。
我那时候在网上活动比较多,上的比较早,一看有这么个东西,马上注册了。
有一个老先生叫桂枝汤,总版主,在“中医药论坛”几年之后,突然就去世了,看他的健康状况不至于那样,实际和论坛有直接的关系。
他整天在论坛,工作非常多,他也不代表《中国中医药报》,完全是他个人,而且那时候他要网诊给别人看病,当时那个人的状况非常紧急,显出危急之相,他给他出方子,那个人还没怎么地,后来他自己脑出血,很多人到那去看他,结果这个总版主去世了。
过了几年之后,发起“中医药论坛”的坛主,就是《中国中医药报》的那个人,也去世了。
这时间不是很长,中间很多人上了“中医药论坛”,包括孙曼之先生和他的学生赵红军。
再往后“中医药论坛”突然间关闭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时候有很多帖子都写在那儿,原创的,有些可能也没收集起来,再找到那儿,没有了,存没存的都不知道了。
这是一条主线。
我最开始做的民间中医研究会,后来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一个论坛——“民间中医论坛”。
“民间中医论坛”做得比较早,不比“中医药论坛”晚,“中医药论坛”可能代表是官方,然后我说,跟它要区别开,叫民间中医吧。
来这里是不管什么身份,学院的也好,非学院的也好,都是以个人、以民间的身份来的,发表的言论只代表你个人。
这时候就有很多栏目了。
它一个比较有特色的、与众不同的地方——设了一个民间中医联合诊所。
联合诊所这个名,徐老师上午也说了,进入联合诊所之后,实际上已经被管起来了。
我用那个名儿,意思实际不一样,虽然叫民间联合诊所,但是每一个栏目,都是由版主来决定怎么做,弄个问诊单也好,用我这个也好,有人问就可以搁这里头答。
“民间中医论坛”是最开始大量搞网诊的一个地方。
网诊,当时很多人比较质疑,包括是在“中医药论坛”,就质疑网诊是否可行?
当时有一个人叫五积散,经常上网的人估计很熟,五积散后来在“伤寒论坛”也出现过,这人非常活跃。
第一个质疑我的人就是他,在“中医之魂”上,那意思是说你这明显是在骗人嘛,当时五积散非常反对,但是后来他自己也搞了一个论坛,可能也觉得还行,现在他好像还在搞,但在其它论坛不太露面了。
网诊这事,到了07年是零几年的时候,国家下了个规定,禁止网诊,是非法的。
如果要是给人提供建议什么的,都要罚款,可以举报,就是不可以公开来做,私下交流可不可以它没说。
如果用电话或者用邮件的方式,来探讨问题,私人之间的事情,没有造成公开影响,应该还是可以的。
这是一个阶段,大致是这样。
这方面,是为不上网的人所忽略的,如果是一直在医院临床的医生,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或者一直在学院里教学的医生,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如果有的很活跃的学生,听学院的教学内容觉得没听明白,上网去找,可能就找到这里了。
找到这里发现一个问题,说这个跟他们学院讲的不太一样,所以就把民间与学院说法不一样的地方给介绍出来了,这也是网络的一个作用。
网络后来出现了很多说法,各家各派的人都出来,越出越多,到多的时候,人已经不太注意它了,只有最开始出现的那几个人,可能还记着他们。
什么事情都是这样。
这里边最大的一件事情,网络对中医界影响最大的事情是对火神派的一个介绍。
我接触火神派比较早,1995年左右。
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了两本郑钦安的书《医法圆通》、《医理真传》,还有巴蜀书社出的唐步祺阐释的《伤寒恒论》,是李一氓提的款。
我受这个影响比较早,当时看了觉得很新颖,之前学《医学衷中参西录》、《辩证奇闻》,还有很多其它的东西也都看过,但是,这么简洁的说阴阳,如何来判断阴阳这个问题,是在郑钦安之后才看的,有点像禅宗的语言,非常简短,一下就抓住要领。
他首先是说阴阳,之后是坎离卦,后天立极的两个卦,然后在坎离这个水火基础上分了阴阳,又分了虚实,所以他这个很全面。
如果是道生一,一生二,二它只能分阴阳,然后再分虚实,不可以不往下分,说大面的话,已经是很多东西都在里面了。
如果说一年四季的话,我给它只从寒热上划分,一个是偏冷的一面,一个是偏热的那一面,温的那一面我也可以划成偏热的那面,凉的那面也可以划成寒的那面,这样划分大致差不多。
如果从穿衣服的角度讲,冷的时候我穿厚一点,热的时候穿薄一点,至于厚薄到什么程度,是一件是两件,自己可以掌握的。
只要把住大方向,没有认错的话,不至于出现太大的分歧。
要说的更细,那我分成四时、春夏秋冬,那不更精确了吗?
冬天穿大衣,夏天背心,春秋的时候加个毛衣,差不多少。
药也是一样啊,寒热温凉,不就是一个温度的变化吗?
这是它的四气,再根据五味再一划分,不过就是四象五形而已嘛。
所以最基础的,在没划分之前,不就是郑钦安所讲的阴阳吗?
光说阴阳还不行,还有个虚实的分别。
《黄帝内经》里面一个主要的纲领是什么呢?
所谓八纲辨证,主要讲的就是虚实的问题。
虚则补之,实则泻之,是经常提到一件事情。
虚了才能补,实了才能泻,只有辨清虚实之后,才能够决定是补还是泻。
那么,如果你虚实判断错误的话,补泻反了,补泻反则病易堵,它只有加重不会减轻,这是《黄帝内经》里边一个原则性的问题。
是用补是用泻,一定要辨虚实,要补阴还是阳,就是阴阳了。
你是穿多了还是穿少了,是寒还是热?
我穿一件,那不实了吗;
天已经转热了,那我脱一件;
冷了我再穿一件。
用寒用热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跟穿衣服是一样的。
如果是穿衣吃饭的日用的问题,其实没有任何人会感觉到疑惑不解。
冷了为什么要穿多呢,穿多了就不冷了。
为什么要用热药呢,寒则热之,不是一个道理吗?
姜桂附是什么,是可以让你发热的东西,里边已经冻结了,是不是要给它化开?
为什么我要穿厚一点,不就是在用热吗?
夏天的时候,已经大汗不止了,再生一盆火烤一烤,大衣再捂一捂会什么样?
这是一个常情常理啊。
明明我已经大汗不止了,还要加一盆炭,还要穿个棉袄。
因为他觉得这个东西我不懂,这个东西只有专家,只有搞医的人才会明白的事情,他告诉我应该这样,所以我就得这样了。
前两天在深圳有人问我,为什么用附子之后,越用越冷呢?
这是个问题。
我是为了暖,怎么会越用越冷?
这是个现实问题,很多人已经出现这个问题了。
火神派在流行十来年之后,现在有些人越用越冷了,这不正是《黄帝内经》里面所讲的“壮火食气”的问题嘛,“壮火散气”呀!
气没有了它就会冷,那叫虚寒。
有的老年人,夏天穿着棉袄不热。
热之而不热是什么呢?
是无火也,里面没有火了,气散了嘛,再用壮火减弱它,不是增强它呀。
如何才能增强它呢?
《黄帝内经》里还有一句话“少火生气”呀,“气食少火”,气是吃这个少火的,只有用少火才能把这个气升起来,你用冰是生不起来的,再倒盆水,它肯定就灭了。
要点火,但不是要壮火,壮火一烧,什么也没有了,唯一那点油全烧掉了。
少火生气,气食少火,什么叫少火呀?
它并不是以火的形式出现的东西。
火是热的,温是什么呢?
它能生起火,但是又不以火的形式出现,它是阳的,但是又有一部分阴的属性。
所以,阳中之阴的东西,相当于少火,阳中之阳呢就是壮火。
干姜也好,附子也好,桂枝也好,这是阳中之阳。
脉已经很微细、浮弦了,再用这种,它会更微细、浮弦,它不会沉下去,一下子壮大起来,不可能的事情。
临床上一定会见到这种现象。
它已经散了,再散的话,它不更散?
你需要收敛它。
但你要拿个冰块儿一镇,它就没了,这也不对,用纯阴也不对。
这里又涉及到《内经》“脉阴阳俱小者”,“阴阳俱不足,补阳则阴竭,泻阴则阳脱。
如是者,可调以甘药……”这个甘药是什么?
它不可饮以至剂,只可调以甘药。
至剂是什么?
至阴至阳之物,或是纯阴的,或是纯阳的。
在中间,阴阳都不足,都很微细的时候,要是补阳的话就伤阴,要补阴的话又伤阳。
“补阳则阴竭,泻阴则阳脱”,都不行,怎么办?
调以甘药。
甘是什么呢?
甘味的东西相当于最接近饮食的东西。
甘淡的东西,五行属土,不属金木水火,它在中间这一带,是可以养人的东西。
所以,你用辛也好,用酸也好,一定要用甘的东西把它给收摄进去,最后整体上表现的是甘味。
“酸甘化阴,辛甘化阳”,甘把酸和辛的东西给转化了,变成一个在阴阳之间的东西。
桂枝汤整个是甘味的东西,但是你要大剂地用,它就偏于阳;
要是去芍药的话它就偏阳,所以有桂枝(汤)去芍药;
还觉得不够劲儿,桂枝(汤)去芍药加附子,它不就更阳了吗;
桂枝汤我不去芍药,我加桂——桂枝加桂汤,阳就多了一些;
我桂枝(汤)加芍药,芍药又多一些;
那还有桂枝(汤)去桂,把桂给去掉之后加白术、茯苓。
实际它是什么?
不就是在阴阳之间来回调吗?
桂枝汤可以说是个中性的东西,所以是个补剂。
小建中汤也好,新加汤也好,都是在桂枝汤的基础上增加了阴和阳,增强了补的作用。
所以桂枝汤是个合剂,也可以说是个补方,在这个基础上种种的变化,很多东西都是从这里边化出来的。
芍药甘草汤、桂枝甘草汤,去掉了其它的东西,一个偏阴,一个偏阳。
但是芍药也好,桂枝也好,这还都是纯阴、纯阳之物。
有时候人阴阳俱小的时候,还是用不上,因为这是属于至阴至阳之物——至剂。
怎么办呢?
那只能再换更醇和的一些东西,更接近饮食的一些东西,如果用药的话就是用一些“仁”和“籽”。
“仁”是啥?
仁是种子,可以再生的东西,五谷不都是种子嘛。
凡是种子,它都是有生气的。
桃仁是什么东西?
是不是可以种出一颗桃树来啊。
我试验过,就是一个桃核,吃剩的桃核埋在地底下,它就发芽了,最后长出一颗树来。
所以用仁的话一定用它的那个生气——生的,炒了就不好了。
桃仁的话它可以破,破不就可以化瘀嘛,又可以行血。
是升发之气,是不是就五行属木啊,又是一个种子,在根本上起作用,不像桂枝那个枝末的作用,已经走到天上去了,是纯阳的东西,与根本已经失去联络了。
如果它是个种子,可以建立这个根本,所有它是不是可以取代桂枝啊?
它是不是又偏阴呢,阳中之阴。
所以,如果他阴阳俱不足,又偏于阳不足,可以用桃仁代替它。
桃仁只是一个代表,如果了解药性,可能会出现一系列的东西,哪个最适合我们可以选择,它的位置和桂枝一样,都属于木中之木,而且它是属于阳的偏阴一点的东西,桂枝是阳中之阳。
要是分成一个阶梯状的,可能是一系列,哪个最适合,你可以选出一个,那就精细划分了。
我们也可以不划分得这么细,差不了太多,越划分得详细,越难掌握,最后就越不好办。
所以郑钦安说的阴阳——阴虚、阳虚,实际上它是一个大面,但有的人不满意,是不是可以更深入一些呢?
到六气到五行这个阶段呢?
这时候又有一个选择,黄元御的书出现了,所以推荐郑钦安的书之后又推荐黄元御。
黄元御哪一本书最代表他的理论特点?
就是《四圣心源》。
我个人做论坛这么久,最开始真正产生一点影响的是因为推荐了两个不被重视的人——一个是郑钦安,一个是黄元御。
有人可能很早就重视,但不普遍被重视,也不为中医界所重视。
中医各家学说里边,老版的没有选择郑钦安和黄元御。
写学说的任应秋先生实际上很了解郑钦安,而且好像还给唐步琪的书做过一个序,为什么他不介绍这个?
这个可能一直以来就被中医界所不接受,因为中医界的理论,从清朝,也可以说是从金元以来,一直为滋阴派和温病派所笼罩。
郑钦安的理论,如果起一个“火神”的名,是在嘲笑他,就知道放火,最后成了一个派的名称。
但是郑钦安那时候,为什么治病效果好呢?
那一定是因为有一个与他这种方法相应的一种病机出现了,如果用六气划分的话,实际上是偏于太阳寒水和太阴湿土主气这个阶段,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解决问题。
所以,有一个时间段是理中汤可以横行的,在2005年之前,理中汤非常有效,附子理中汤,附子理中丸治病就好。
但是过了那个阶段之后你再用它,就不太灵了。
因为已经转到少阳相火了,柴胡汤当令了。
。
现在可能桂枝汤又非常适合了,柴胡桂枝汤可能要去柴胡之类的更好了。
但是前一个阶段,不加柴胡什么的就不行,柴胡桂枝汤似乎一治病就好,你要不会用柴胡桂枝汤,好像就不太好使,整个有效率就下降,这就是一个大的时间段,一个运气段的影响。
刚才说到黄元御,他的理论,主要是对四象、六气、五行讲得非常详细。
比如李玉宾老师,我看介绍,他说我以一本《四圣心源》治病,觉得别的东西用不着了,这个东西很好使。
它阴阳五行很坚固的,不只有阴虚、阳虚两面,它可以分得更详细。
而且它给你示现了一个理,方子可以不死记硬背,明白那个理——一气周流,又分成几步,只要接上四时四季,春夏秋冬你穿什么东西自己不能掌握吗?
那么你要说周流的话,这个病停留在哪一步,不是可以掌握吗?
这儿实际上跟《伤寒论》还没有直接的关系。
郑钦安实际上是讲伤寒的啊,他主要是用了两个方子,一个四逆,扶阳的,潜阳丹之类实际是偏阴一些的,用了龟板、黄柏之后,实际上有点阴虚的意思了。
到黄元御就分成了四象五行,但是这个还都代表不了仲景的东西。
仲景是讲六气啊,六气是什么呢?
天以六为节,地以五为治。
地为阴,天为阳。
他实际上是中医最早的两大流派,一个是偏阳的,一个是偏阴的;
也就是说一个是偏六气,一个是偏五行。
从扁鹊开始,他可以洞视,可以透视人体内部的时候,实际上他是偏于五行,见的是形。
这一派传到华佗的时候直接可以做手术了,直接在形体上处理问题。
《中藏经》讲的也是五行的问题。
它讲的是五行,五行的生克制化,不从六上论。
再往后传,一直传到孙真人,也是五行。
孙真人晚年的时候建《伤寒论》,是另外一个体系了。
再往下传的时候,到明朝的时候,傅青主、陈士铎,其实都是这个路子,这是一派。
而仲景这派,实际上是六病,《伤寒论》就是六病,从太阳一直到厥阴。
他里边转用阴阳什么那些,包括《辅行诀》里头的那些东西,汤液那些东西。
但那东西跟那个不一样,因为它是在六气的体系下建立起来的。
六气是阳,它走的是经脉,不是在五脏里头,治五脏的病,从六气在调,从阳调阴;
五行这一派呢,是从五脏来调,从阴调阳。
它俩走向不一样。
还有一个就是李东垣,李东垣也讲五脏,讲脾胃,讲中间,但是他用药很轻,跟其他的五脏派还不太一样。
五脏派一般用得非常重,大剂量。
中土如轴嘛,不用极大的力量转不动它,所以一般的量大,尤其是到陈士铎那时候。
这是大致从网络里边介绍出来的这两派,产生了一些影响,给学习者提供了一个体系,直接有一个参照。
现在学院派的人不可以视而不见了呵,以前是可以视而不见的,就按中医诊断学、中医方剂学,一些不成体系的零碎的东西来就行了。
但是自古以来,各流派之间互相在辩论、否定。
黄元御学说,就有一个叫梁玉瑜的人,也是清朝的人,写过一个叫《医学答问》。
他说,在新疆乌鲁木齐的时候,见到所有的人都是用黄元御的书治坏了。
黄元御医书当时很流行,在一个时间段之内产生了很大影响,他还是乾隆的御医,给乾隆治过病,乾隆给他写过“妙悟岐黄”的牌匾,非常肯定他。
但是纪晓岚的《四库全书》里面没收他的书,为什么不收他的书呢?
实际上他是医学方面注述最丰的一个人,他11种书非常厚啊。
你看像张志聪什么的注了一个《黄帝内经》就完事儿了。
他连四圣的书都给注了,包括《难经》,详细地注解,《伤寒论》、《金匮要略》都是,为什么一本都不收呢?
说他这个人呢太过偏激。
实际上的原因,是他那里面有时候骂河间(刘完素)和那个丹溪(朱丹溪)啊什么的,下愚啊什么,下鬼啊什么,把这一派的后人都给得罪了,而他们这一派当时正是在中医界影响很大、地位很高的人,可能太医院的人都是他们的人,最后就给排挤掉了。
所以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包括到现在的中医学院都不讲他的学说了,只有通过民间、网络才又把他重新推出来,才有出版社单独单行他的《四圣心源》。
以前那个学术好几本。
是这么一个过程。
像梁玉瑜说那问题,有没有这事儿呢?
为什么说搁那儿都治坏了呢?
因为黄元御是讲温补,宁事温补嘛。
那地方全是用承气汤治好的,承气汤不过就是阳明病嘛,《伤寒论》里的阳明病。
为什么他在那儿全是承气汤治好了呢?
跟地域有关啊,他在西北那地方,人就是那种阳明体质的人,胡子都可以长两、三尺,全是胸毛,西方人那种体质,都吃、喝生冷的、吃油腻的,还没什么事儿。
所以后来又有一个人,胡万林,也在乌鲁木齐治病,用芒硝治好了很多人。
为什么能治好?
那地方体质适合这种法——下法。
但是当他到终南山,到咱们这儿之后,就开始死人了,于是被抓起来了。
那他如果再往东南发展的话,可能人死得越来越多,因为已经走到巽位,走到木位去了,你金克木,那不给克死了吗?
回到孙老师上午说的那个法,这是一个方向上的问题,如果从时序讲,也是个季节性的问题。
在这个时间段里会表现成这样的问题,在这个方位上会表现成这样的问题。
但是,不代表另一个方位上没有另外的问题。
南半球,你穿棉袄,不能说北半球就一定得跟着穿棉袄,他是你对面儿。
所以,法这个东西是应变的——棉袄和背心都是法,它都没有错。
附子和大黄谁也没有错,不要把责任推到一味药上去,都是它把我给害的!
是你把它给害了,不是它把你害了。
你穿厚了,是你自己的事,不是他把你给弄坏了。
所以,为什么越吃越寒呢?
你吃过了!
吃两个月,还行,挺好,后来越来越不好,过犹不及嘛。
已经到了夏至了,你还想着冬至时候穿什么,到春天就应该开始往下减了,开始换了。
所以郑钦安实际上讲,当你扶阳到什么时候?
口干舌燥的时候,一贴滋阴收住,就完事了。
六味地黄,并不是说一个人天天吃六味地黄,是说那时候你需要六味地黄。
那我还建议说不要吃六味地黄,吃麦味地黄丸呵,更好。
再加一个麦冬、五味子——生脉散,上面肺的那个热也给它降下来了。
现在有些病人就是适合麦味地黄丸的体质呵,这咱们必须得承认。
有的人是附子理中丸的体质,舌相是不一样的,肥大而湿——粘腻,明显就是阴盛的相,阴盛可以泻阴——附子理中丸,再加上腹满胀,很容易腹泻,这不很自然的事。
镜面舌,前面没有苔,或者还有点红,阴虚、容易出汗,你再附子理中丸的话,那他肯定坏了,他已经散得收不住了,那么他就是麦味地黄丸的事了。
它俩是一对,正好相反。
但是也有一种情况,舌前半部没有苔,发红,有点口渴,但是喝水又喝不了多少,或者喝完水之后就肚子胀、痛,又腹泻,舌苔的后半部是粘腻的,前半部是阳,后半部是阴,阳不入阴这种,那么你也可以是麦味地黄丸和附子理中丸一起用,各一半,那一半是往下走,这一半搁上面,可以同时用。
我早上饭前,把它俩各撮一半,完了合在一起吃下去。
然后你看脉,寸脉渐减,尺脉渐增,舌苔前面出了点水儿,后面的腻减,那不就是了嘛,其实就是损有余而补不足。
整体上都是偏阴的话,阴盛就泻它,偏阴不足就补它。
阳也是一样。
这么一看,你给他至少分成四块的时候,他不就全了嘛,你分成春夏秋冬,就不至于大错了,只知春夏,不知有秋冬,到秋冬肯定就出事,只知秋冬不知春夏,到春夏就出事。
所以现在很多问题就是这么造成的,只知道一个局部,还以为这个局部是整体,那么它另一半就会出事。
如果一个圆有个中心,我们站在中心点的时候,会看到四周,哪面都知道,都有。
如果你站在偏北这一面,你以为你站在中心的时候,你见到的东西实际上都是北面的,南面你没看到,这个观测点就偏了,所见的都是偏。
为什么叫偏?
偏并不是贬义词,而是一个客观现象、实际状况。
偏离了中心点,你见到的东西就是一偏之见,无论偏东偏西,偏南偏北,都是偏见。
一个人很难站到一个中心点上。
其实中医这个中啊,并不只是中国,而是一个中心点。
也就是说,我的观测点应该是在中间的,然后我们才能看到四方的偏在哪里,再纠正它。
那我站的是个偏点怎么办?
尽量往中心点靠,为医者,要走到中心点,然后才能调别人的偏。
那么调别人的偏怎么办呢?
也把它调到中心点来,就停下来不要再动了,一动又偏到另一面去了。
所以《黄帝内经》里面讲“谨察阴阳所在而调治,以平为期。
”平就是中,到中就完事了。
谨察阴阳所在以而调之,就是阴阳,你偏在什么地方?
人人都是有偏的,正是因为偏了,阴阳不平衡了,才表现出病,当我们给它纠正平衡,最后到了一个平衡点的时候,他就没有病了。
我们治病的所有的问题都是这么来处理。
那治病的问题已经完事儿了,还有一个就是养生的问题。
所以《黄帝内经》最开始《上古天真论》、《四季调神论》都讲的养生问题,不讲治病。
上古的时候也也没有治病的问题,因为他没有偏的病。
那么养生的问题都有什么?
都到中心点了,还有一个根深浅的问题。
咱们今天来到楼观台,过几天就是老子文化节。
老子里面有一句话很重要,深根固蒂,长生久视之道。
那个根蒂就是扎在中心点上的根,它的深浅度决定了你寿命的长短,也就是你扎根的深浅。
《黄帝内经》里面也有一句话:
脉之有尺如树之有根。
你见到的是你尺脉的深浅,你就知道这个生命力的深浅了,如果尺脉是很浮很弦的,那么他一定是浮散的,他根儿是浅的。
那么,如果我们治病是以付出尺脉深浅的代价,把尺脉深度不断减少,用它来减少一些症状,那么实际上是在夺人长命。
从养生这个角度讲,你是在损人寿命,来掩盖症状,或者说骗病人,病人以为很好,但是你损了他的寿。
我们治病留人,留人治病嘛,你要是留人,至少先别让他死。
你不要说:
我治得很好,很成功,但是人死了。
这是说不通的。
我就说到这吧,这个话题一说起来,一天都说不完。
李辛:
您再坐一会儿,还可以交流。
我也想说两句。
比如说到用药就像砝码,我们现在喜欢用重的砝码,而且觉得用得越重,自己才掌握得越深。
每个人的体质有什么病它不一样,在不同的季节,在不同的疾病阶段,有时候需要重点的砝码,有时候只需用轻的砝码。
像桂枝汤啊、伤寒的所有方子可以用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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