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准与文本对话的切入口.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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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准与文本对话的切入口
选准与文本对话的切入口
“与文本对话”,就是让学生接触文本、体验文本,用自己的生活和经验与文本相互作用,共同建构起文本的意义,并获得精神的提升。
对话交流的结果,一方面读出并体验作者在文章中所传达的情感、意志、观念,品味负载这一内容的外在言语形式;另一方面是读出自己,以文本来观照自身,从中受到情操和趣味的熏陶,从而发展个性,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
即是说与文本对话的过程是文本和读者自我“相互发现”的过程,是文本意义和读者发展的双重实现。
在文学作品教学中,与文本的对话不等于文学欣赏,但是有文学欣赏的性质;与文本对话也不同于文学批评,但是有文学批评的成分。
“与文本对话”与“对文本解读”也不尽相同。
对文本的解读是以把握文本的意义为旨归的,体现的是文本中心,读者只能向文本靠拢与挺进。
与文本对话不但要发现与建构文本的意义,而且要在这个发现与建构的过程中,还要发现与建构读者自我,也是一种双重的发现与实现。
对话所体现的是读者与文本的平等互动与生成。
文学作品是以语符化的形式重现在读者面前的,它并不提供直接而实在的形象。
文学语言本身所蕴含的审美信息即有作者给定的一面,又有未给定的一面。
文学语言并不以信息的准确传达为旨归,而是以意义的创造、心灵的发现为目的。
就阅读者而言,并不是被动地接受信息,而是积极的解码、编码,主动地加以解释和创造,这样以来,读者对作品的理解与对话也就是根据作者给定的可能性,赋予不存在以存在,即通过客观想象和主观创造,使原来并不存在的形象,在自己头脑里逐渐呈现出来。
文学反映和表现往往是抓住事物的主要特征,以少胜多,由特殊显现一般,因而就必然留下许多空白点或艺术空间,供读者充分发挥自己的客观能动性和创造力加以补充丰富。
所以读者常常能够从作品中发现和挖掘出作者没有意识到的意义。
即所谓“作者之用心未必然,而读者之用心未必不然”。
文学形象的多义性和文学语言的意义未定性,为阅读对话提供了丰富的话题和广阔的空间,同时也给阅读教学带来了难以把握的困难。
面对作品,不少师生感到难以下手,致使教学中的文本对话,或失之过浅,或失之过深,或失之过偏,甚至出现远离文本的虚假对话、胡乱对话以及无效对话的现象。
因此,这就出现了一个十分迫切的问题:
怎样才能保证与文本的阅读对话扎实、深入、高效呢?
笔者根据自己的心得,认为与文本对话,如同庖丁解牛,切口的选择十分关键。
一、从作者的预设入手
预设是指先于表达和接受而存于文本之中的经验信息。
预设作为隐匿在话语深层的无形力量,既规定了表达者的话语权,也规定了接受者的解释权。
抓住了预设信息,就等于找到了一把打开文本的钥匙。
例如,茅盾的抒情散文《白杨礼赞》首句:
“白杨树是不平凡的,我赞美白杨树。
”这是对抒情主题的预设:
“赞美”是全文的抒情基调;“不平凡”是对象征物特点的概括,也是全文的抒情线索。
蒲松龄小说《促织》开头:
“宣德间,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
”这是对背景的预设。
不仅为情节发展埋下伏笔,而且对读者理解小说主题提供了信息:
“尚促织之戏”,可见宫廷荒淫;“岁征民间”正是悲剧原因,小说锋芒所指已初见端倪。
另外,如《三国演义》中“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是对全书情节发展的预设,鲁迅《藤野先生》中“东京也无非是这样”,则是对写作语境的预设……实践表明,从预设入手是走进文本,与作者对话的捷径之一。
二、从文体特点入手
文体是文本解读途径中的一个强制性规范,与文本对话必须按文体规范来展开。
不同文体有不同的语言方式、结构方式、形象类型和表现手段。
我们不能用读诗歌的方式来读小说,用把握散文的方式来把握剧本……譬如,对诗歌的对话应以感受情感意境为主,对小说的把握应从人物入手,对于散文阅读把握其真情实感,而对于剧本的欣赏则需要从矛盾冲突入手。
例如,阅读余光中诗《乡愁》,可从诗中四个意象(小小的邮票、窄窄的船票、矮矮的坟墓、浅浅的海峡)入手,去触摸诗歌内在的情感意蕴,海外游子对故国的思念。
同时抓住意象按照时光流转(小时候――长大后――后来啊――而现在)的形式美,领悟诗中表达的情深意浓的乡愁,不仅是地域上更是历史的民族文化的乡愁。
从文体特点入手,是与文本有效对话的基本途径,也是与文本对话必须遵守的一般规律。
三、从文本的关键处入手
1、从题目入手
文学作品的题目多数是经过作者反复推敲斟酌而拟定的,题目中寄寓着作者的情感和构思的丰富信息,由此入手展开与文本的对话,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例如,茨威格《伟大的悲剧》,读此文章可先从题目发问:
什么样的悲剧?
何以称为“伟大的悲剧”呢?
带着这个问题阅读文本,作者就会告诉你:
斯科特探险队的悲剧在于失败,而伟大在冒险精神;悲剧在于作为失败者要为胜利者的胜利作证,而伟大在于诚信的绅士风度;悲剧在于生命的毁灭,而伟大在于团结无私献身科学的精神……又如,《世上最美的坟墓》,从题目中“最美”入手与文本展开对话:
托尔斯泰的坟墓美在哪里?
既然是“最美”,能够超过印度的泰姬陵、埃及的金字塔吗?
由此进入文本的阅读,恍然发现原来这世上最美的坟墓是世上最为朴素的坟墓,从而领悟作者在此文中所要表达的不同凡俗的思想与情感。
其他,诸如钱钟书的《围城》,契诃夫的《变色龙》,鲁迅的《为了忘却的记念》,托尔斯泰的《复活》等均可从题目切入,展开对话。
题目是文学作品灵魂的窗户,透过这扇窗户往往可以直达作者的心灵。
通过对题目的审视可以和作者达到心灵的沟通,更好地理解作品主题、作者的创作意图和艺术匠心。
2、从观点句入手
在一些文学作品中,往往有一些流露作者观点的句子,这些句子在文中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抓住这些句子就抓住了理解文本主旨的关键。
例如鲁迅《故乡》中有这样一段话:
“我不愿意他们要一气,都如我辛苦展转而生活,也不愿他们都如闰土的辛苦麻木而生活,也不愿都如别人的辛苦恣睢而生活。
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
”从理解这几句话入手,把握文章的主旨和作者情感就非常容易了。
3、从抒情句入手
抒情是文学作品的一个重要特征,抓住文本中关键的抒情句就可走进文本(作者)的情感世界。
例如朱自清《荷塘月色》中: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
”在一篇写景为主的散文里,作者急不可奈地把这情绪很强的句子放在篇首,这应该引起我们的注意。
好的读者应该善解人意地由此倾听下去,把握作者的情绪脉络:
不宁静→求宁静→得宁静→出宁静。
沿此线索进入文本,有如与朱自清携手漫步于荷塘小径,观荷塘美景,赏月色朦胧,听朱先生娓娓叙谈南朝妖童媛女的风流,以及他本人的淡淡哀愁和婉婉心曲。
古人云“观文者披文以入情”,其实“缘情以入文”,正是与多情的作者悟谈的最佳途径。
4、从总括句入手
许多文学作品都有这样或那样的引领之语,结穴之语。
由此入手,或追根溯源,或拾级而上,即可登堂入室。
例如郁达夫的散文《故都的秋》开头即是这样的句子: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
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
”这便是全文的总纲,由此“纲”入手,纵览全文,即可“纲举目张”,由此切入本文,便会如同庖丁解牛。
四、从文本的反常处入手
1、从不合常理处入手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是常理,“乌云遮不住太阳”、“真理战胜谬误”、“美善取代丑恶”也是常理。
如果文中出现了不合于这类常理的反常句,那读者就该格外留意,要问它个“为什么”。
例如,爱国诗人闻一多《死水》中有这样的句子: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细心的读者就会发问:
追求真善的诗人,嫉恶如仇的诗人,为什么向“丑恶”作出了妥协,还要把死水让给丑恶来开垦?
在你真诚地追问之下,隐含幕后的作者就会通过文本告诉你,这是反讽的手法,是愤激之语,其主旨正在它的反面。
2、从不合常情处入手
文学作品往往是用“这一个”来表达人类共性之理反映人之常情的。
按照人之常情结构文本是艺术创作的规律。
故事可以离奇,手法可以创新,人物可以虚构,唯独一切皆应合乎常情,即使表面的反叛,亦应有常情的铺垫。
奇幻如《西游记》,表现的也是神怪世界里的“人之常情”。
如果文本中出现不合常情之语,则应格外留心,往往是作者有难言之隐或有言外之意,象外之象,情外之情。
读者就该停下脚步,耐心倾听,耐心思考。
余秋雨《道士塔》中痛惜敦煌文物流失,情不能自已,恨不能与强盗于长城脚下决一死战,但是文中在写到文物时,却突然冒出一句:
“宁肯存放在伦敦博物馆里!
”如此“犯傻”的话要表达什么呢?
原来是作者对文物的被毁痛心无比,忍无可忍,爱护文物心切,情急之下就说出了这样不合常情的话,是痛之极爱之深的生动表现。
3、从语言陌生处入手
文学作品中常有一些不合常规的令人陌生的语言,这些陌生的语言,不仅仅是作者对艺术创新的努力,而且往往饱含着作者别样的情感与意蕴。
比如:
“哒哒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过客”(郑愁予《错误》);“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月亮升起的晚上响起”(席慕容《乡愁》);“咣地一声,黑夜就到了,一个昏黄的方方的大月亮出现在面墙上……”(王蒙《春之声》);“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鲁迅《孔乙己》)这些“陌生”的语言是读者与文本有效对话的绝佳话题,由此不仅可以进入作者的心灵世界,而且可以进入作者创造的崭新的艺术世界。
五、从创作空白入手
“空白”是指作者在创作中,有意无意地造成的隐蔽、残缺、中断、省略的部分,即“笔所未到,意有所忽”之处,也是留给读者通过有形部分而进入想象的艺术空间。
发现创作空白,就找到了与文本对话的窗口。
1、省略
文本中有形或无形的省略,都是读者介入文本的艺术空间。
有形的省略往往用省略号表示。
例如鲁迅《祝福》中的“可恶,然而……”,《为了忘却的记念》中的“原来发此……”,曹禺《雷雨》中的“你是萍,……凭――凭什么打我的儿子?
”句中的断续省略,都是含义丰富的空白。
在此空白处作出补充、联想与想象,即可领会作者的不言之言,丰富文本的内涵。
汪曾祺的《胡同文化》中“虾皮熬白菜,嘿!
”虽然没有省略号,但这“嘿”字也是一种无表达的表达。
如果引导学生用词语替换的方法把“嘿”字省略的内容补充出来,那么,这句话可变得丰富,诸如“虾皮熬白菜,好啊!
绝啦!
妙极了!
人间美味!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由此品味即可体会出北京人的易于满足,自得其乐的心态。
北京大白菜饮食文化的传统习俗,都在一个“嘿!
”字中透露了出来。
2、中断
连续叙述的中断,戛然而止的结尾,隐含着的悬念,都给读者留下了想象的空间。
莫泊桑的《项链》在叙述路瓦栽夫人以十年的辛劳偿还三万六千法郎可怕的债务之后,突然中断了叙述,插进了一段感慨:
“要是那时候没有丢掉那副项链,她现在是怎样一个境况呢?
……人生多么奇怪无常啊……”这一连串的感叹和诘问,明显表达出作者对于人生的偶然性造成的主人公的命运悲剧、人性扭曲而产生焦躁不安。
至于小说结尾于“我那一串是假的,至多值五百法郎!
”处,戛然而止,这种出人意料的突然中断,给读者留下巨大的想象空间,令人情不能自已,思不能自止,由此联想开去,突然大有收获。
3、隐喻
隐喻与象征是文学创作的常用手法。
隐喻提供了人们观察世界的新角度和新途径,它把抽象的概念转换为形象的熟悉面貌。
它在建构话语和文本意义的同时,也建构了人所置身的世界,扩大了人的认知范围和认知方式。
用隐喻与象征手法创作的文本,阅读起来有一定的阅读难度。
例如,房龙的《〈宽容〉序言》,文中的山谷、老人、小溪已不是现实中的老人与小溪,而是经过作者眼中的山谷、老人、小溪到作者心中的山谷、老人、小溪再到笔下的山谷、老人、小溪转换和提升的隐喻――“在宁静无知的山谷里,人们过着幸福的生活,谁否认祖先的智慧,谁就遭到正人君子的冷落……”因怀疑而探索外部世界的村民被杀害;可随着时光的流逝,人人皆曰“可杀”的异端被人们树起“勇敢先驱”的墓碑,他又成了一个“首先向未知世界的黑暗和恐怖挑战的人”。
“知识的小溪沿着深邃的溪谷缓缓地流着……”这样一个隐喻结构,简直就是一部人类文明发展史的缩影。
如果能引导学生从文中物象和人类文明的某些理念之间的相似处入手,即可破解隐喻的密码,领悟象征性的主题。
4、冗余
简洁是语言艺术的特征之一。
但是在一些经典的文本中却常常出现一些冗余的“废话”。
若能从这些“废话”入手,往往可以读出丰富的意义信息和情感信息。
例如《社戏》中有这样一段:
“看小旦唱,看花旦唱,看老生唱,看不知什么角色唱,看一大班人乱打,看两三个人互打,从九点多到十点,从十点到十一点,从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从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可谓嗦至极。
“一向简洁如洗的鲁迅,为何突然在此废话连篇?
”引导学生联系语境思索即可惚然大悟:
这嗦之中,更好地表达了一种心理感受,因为孩子们的焦急等待,时间被拉长了,有一种度日如年之感。
至于《秋夜》中“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重复而冗赘的句子,更是传达出百无聊赖之中无限寂寥的人生况味。
引导学生从此处起步即可走向作者“沉沉秋夜”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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