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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和《呼啸山庄》中的女性意识之比较
南京师范大学泰州学院
毕业论文(设计)
(201届)
题目:
《情人》和《呼啸山庄》中的女性意识之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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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师范大学泰州学院教务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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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艾米莉·勃朗特与玛格丽特·杜拉斯在世界文学史上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她们的作品影响着近三十年来女性主义真正意义上的觉醒。
其作品多以女性的视角来探讨社会、家庭以及两性关系。
然而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艾米莉和杜拉斯作品中所阐述的女性意识也有许多的异同之处。
本文将以女性主义的觉醒作为背景,以艾米莉的《呼啸山庄》与杜拉斯的《情人》为例,浅析其作品中的女性意识的异同以及造成这种异同的原因。
关键词:
女性意识;觉醒;两性关系;比较
Abstract
EmilyBronteandMargaretdurashasapivotalpositioninthehistoryofworldliterature.Theirworksinfluencedthepast30yearstheawakeningoffeminisminthetruesense.Toitsworkonwomen'spointofviewofsociety,familyandrelationships.Howeverunderthedifferentculturalbackground,Emilyanddurasworksinthispaper,thefemaleconsciousnessalsohasmanysimilaritiesanddifferences.Thisarticlewillwiththeawakeningoffeminismasabackground,toEmily'swutheringheightswithduras\"lover\"asanexample,analysesthesimilaritiesanddifferencesoffemaleconsciousnessinhisworks,aswellasthecausesofthesimilaritiesanddifferences.
KeyWords:
Theawakeningoffemaleconsciousness;Femaleperspective;relationship;Comparative
目录
摘要I
AbstractII
一、绪论1
二、以菲勒斯(phallus)文化为中心的社会的缩影2
(一)何谓“菲勒斯”?
2
(二)《情人》与《呼啸山庄》中菲勒斯文化的体现2
(三)《情人》与《呼啸山庄》中“父权”影响力的强弱差异3
三、女性自我“觉醒”之比较4
四、女性视角下被重新审视的两性关系6
五、结语8
参考文献10
谢辞11
建议:
1.结构安排上:
第二部分两作品都表现出菲勒斯文化,但是有强弱的差异。
写法上属于同中见异。
第三部分和第四部分的结构安排可参照第二部分,分出若干小标题。
具体修改建议见论文。
2.格式规范。
一、绪论(行距)
(一)研究背景
长期以来,艾米莉·勃朗特被人们视为英国文学史上的“斯芬克斯”。
在国内,对艾米莉·勃朗特的系统研究开始于20世纪80年代,到如今成果已颇为丰富。
研究者多采用社会学、结构主义、解构主义、女权主义、神话原型批评、后殖民主义等批评理论,从作家、作品及读者的角度出发,提出了诸多新颖的、有价值的见解。
世界文坛多年来每谈及十九世纪西欧文学,必会涉及《呼啸山庄》。
有不少著名评论家及小说家都曾有专文论述。
如:
英国著名女作家弗吉尼·伍尔夫(ViginiaWoolf,1882—1941)在一九一六年就写过《〈简爱〉与〈呼啸山庄〉》一文。
她将这两本书作了一个比较。
英国进步评论家阿诺·凯特尔(ArnoldKettle)在《英国小说引论》一书中第三部分论及十九世纪的小说时,也有专文为《呼啸山庄》作了较长的评论。
而与此同时,对杜拉斯作品的研究从形式方面看,在文学风格、作品结构、小说语言等方面;从内容方面看,阐发杜拉斯作品的主题则主要是女性主义角度、精神分析、心里学角度。
(捋顺了)
从女性角度进行研究的批评专著多达14种。
最早的两部专著都以拉康的精神分析为武器来解剖杜拉斯的作品:
一部是1977年法国出版的《杜拉斯的女性领地》(Territoresduf†minineavecMargueriteDuras),另一部是1987年美国出版的《杜拉斯:
身体写作》(MargueriteDuras:
Writingonthebody),二者都试图确证杜拉斯作品中的女性主义内容。
(二)研究目的
艾米莉·勃朗特与玛格丽特·杜拉斯在世界文学史上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她们的作品影响着近三十年来女性主义真正意义上的觉醒。
其作品多以女性的视角来探讨社会、家庭以及两性关系。
然而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艾米莉和杜拉斯作品中所阐述的女性意识也有许多的异同之处。
本文将以女性主义的觉醒作为背景,以艾米莉的《呼啸山庄》与杜拉斯的《情人》为例,探析其作品中的女性意识的异同以及造成这种异同的原因。
(三)研究方法
运用比较文学和女性主义的有关理论,分析《情人》和《呼啸山庄》中的女性意识,通过两部作品中女性意识的分析,探析其异同背后的时代、文化等因素。
二、以菲勒斯(Phallus)文化为中心的社会的缩影
(一)何谓“菲勒斯”?
菲勒斯中心主义的“菲勒斯”表示的是一个隐喻的男权符号。
“菲勒斯中心主义”即所谓“男权中心主义”。
“菲勒斯中心主义”由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于1913年提出,主要包括两个方面:
1.在一个社会中,无论在政治、经济、法律、宗教、教育、军事乃至家庭领域中,所有的权威都保留给男性,要以男性的标准评价女性。
2.将女性客体化。
在男性事物和交易中将女性用作客体,限制和阻碍女性的创造力,避免女性接触社会知识和文化成就的许多领域。
(二)《情人》与《呼啸山庄》中“菲勒斯”文化的体现
在玛格丽特·杜拉斯的笔下,“我”的大哥就是一个典型的“菲勒斯”式的男性,她写道:
“我的这个哥哥这种粗暴、冷酷、悔慢是因我们而发,冲着我们来的、他第一个动作就是杀人,要你的命,把你这条命抓到手,蔑视你,叫你滚,叫你痛苦……”(建议用小四号楷体,下同。
)
“他在那里还有一片树林。
他叫人把林木伐下。
他在巴黎一个俱乐部赌牌。
一夜之间就把这一片树林输掉了……这个五十岁的大孩子,依然不事生计,不会挣钱……”
大哥哥的这种蛮横、粗暴、无所事事、一无所能,却仍然有着毫无理由的以自我为中心的优越感,恰恰展现了父权社会中,男性主导的社会背景。
而母亲对于大儿子过分偏爱也可以体现出女性在这一时期对于男性的依附性。
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中“菲勒斯”文化几乎处处都存在着,小说中的很多地方都充斥着男性主权。
亨得利在其父亲过世后,对于希思克利夫的压迫以及对于整个家庭的“暴政”;约瑟夫身为一个被雇佣者,却对小主人凯瑟琳无理的大呼小叫,都是倚仗着亨得利的“统治”;房客洛克伍德的自以为是,有一点小钱就妄想做拯救小凯瑟琳的救世主,并且认为他这种举动对小凯瑟琳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要是希思克利夫太太同我一见钟情,像她的好保姆巴望的那样,然后一道移居到热热闹闹的城里面去,对她将是怎样一种功德,真是比童话还要浪漫啊!
”
以及亨得利与凯瑟琳虽然都是呼啸山庄的继承人,但亨得利的继承权明显大于凯瑟琳;小凯瑟琳名义上的丈夫死后,画眉山庄却要由其公公希思克利夫继承等等。
这种种的描写无一不反映出在“菲勒斯”文化的影响下,女性身处于被动的,被压迫的地位。
(三)《情人》与《呼啸山庄》中“父权”影响力的强弱差异
相比较之下,杜拉斯的《情人》中虽然表现出了一定程度上的传统父权制度造成的影响,但这种影响对于她来说是相对比较微弱的。
这种微弱,源于她生活的时代与创作《情人》时所处时代的不同。
18岁之前的玛格丽特·杜拉斯生活在20世纪初法属印度支那嘉定市。
在20世纪初期,女性在社会中还是处于从属于男性,依附于男性的地位,因此《情人》中刻画出了性格暴戾,没什么本事却习惯性的以自我为中心的大哥,在中国情人面前拥有绝对话语权的中国情人的父亲以及在失去父亲的家庭中“我”的母亲对于大哥莫名的偏爱等等。
这些人物的形象和性格无一不证明这一时期“父权”的绝对统治以及女性在这一时期的从属地位。
而杜拉斯在创作《情人》时已经是1984年,这个时期的女性在生活中已经有了相对足够的话语权,并且她们渴望自己的独立。
因此杜拉斯在《情人》的开篇写道: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
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
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候你是年轻的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
这一段虽然是杜拉斯的想象,但从这想象中也可以看出,在创作《情人》时杜拉斯的内心世界中,男性同女性的地位更多的是平等的关系,女性不再扮演仰望者、依附者的角色。
反而男性也能够主动地“注视”女性。
而对于艾米莉·勃朗特来说“菲勒斯”文化的影响是非常。
在她生活了三十年(1818年~1848年)间的英国,正是处于19世纪维多利亚统治的期间。
在当时,女性的地位极其的低下,她们的生活只能完全依附于男性,在法律上无论出生于那种阶级的妇女其地位都与男性罪犯、未成年人等等同。
《呼啸山庄》也创作于同一时期。
因此《呼啸山庄》的家庭里充斥着男性主权,女性甚至连平等的继承权都没有。
而在婚姻中,女性也只被当做是用来巩固家族地位和财产的筹码,门当户对才是当时能得到家庭同意的第一要素。
《呼啸山庄》中凯瑟琳后来不能抵抗诱惑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小伙伴希思克利夫是粗俗的,最终嫁给了画眉山庄的主人埃德加,就能充分说明当时的社会现状。
如果女性要仅仅依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在当时,就只能找教师或是家庭教师等这些在当时身份比较卑微并且收入微薄的职业,这一点在其姐妹夏洛蒂·勃朗特的小说《简·爱》中可以看出。
由此可见,在艾米莉的意识中,虽然她也痛恨父权制度,但父权制度已经潜移默化的深入她的思想中,也深入了当时所有女性的思想中。
三、女性“自我”觉醒之比较(标题根据内容再调整)
比较过《呼啸山庄》与《情人》中所展现出的女性对于自我的认知后(哪里比较过?
第一部分是侧重对菲勒斯文化的认识和表现,不是女性对自我的认识。
建议此部分思路可以:
先结合作品论述女性对自我的认识,然后进行同异之间的比较。
),可以看出看出,两位作者对于女性的自我意识的认知是逐渐加深的。
如果说艾米莉勃朗特所要展现的荒原中的“自我”是一个幼小的、朦胧的并且带有一定拘束性的“自我”,那么杜拉斯式的“自我”则是一种除了追求自己精神世界中的自我外,还是一种敢于挑战,追求独立、追求自由的“自我”。
艾米莉所能做到的只是告诉读者,女性并不一定要依靠男人来拯救自己,女性也是可以自我救赎的。
在《呼啸山庄》的结局,小凯瑟琳失去了父亲疼爱,名义上的丈夫也死了,面对希思克利夫的折磨,她以冷漠甚至是冷酷来应对。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艾米莉刻意安排了一个“依靠”——洛克伍德,来“拯救”小凯瑟琳:
“要是希思克利夫太太同我一见钟情,像她的好保姆巴望的那样,然后一道移居到热热闹闹的城里面去,对她将是怎样一种功德,真是比童话还要浪漫啊!
”
面对这样自以为是的,骄傲的施舍,小凯瑟琳依然用漠不关心来回应。
她选择用自己的勇气去争取哈里顿的友情,并且最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夺回了财产,做了自己的主人。
《情人》中的“我”从不会盲目的追逐和跟从:
“在那天,这样一个小姑娘,在穿着上显得很不寻常,十分奇特……这鞋和这帽子本来是不相称的,就像帽子同纤弱的体型不相称一样,正是因为这样,我反而觉得好,我觉得对我合适。
所以这鞋,这帽子,每次外出,不论什么时间,不论在什么场合,我到城里去,我到处都穿它戴它,和我再也分不开了。
”
在面对爱情时,杜拉斯小说中的“我”也扮演着一个理性的,能够脱离感情的本身来冷静分析其中隐含的处境变化,并且能够清楚意识到自身处境的角色,虽然她的中国情人给予一些物质上的帮衬,但她的内心世界是不允许被玷污的,她极力的想要摆脱家庭的束缚,她的家庭,她的两个哥哥,她的母亲,她都想要摆脱,她想走出家庭的牢笼,去实现自己的自我价值。
相比之下,中国男人却是被家庭束缚住了,被一切外欲束缚住了,被他的父亲束缚住了:
“他已经向他(父亲)提出请求。
他祈求允许把我留下,和他在一起,留在他身边。
……父亲还是对他重复那句话,宁可看着他死。
”
而“我”的态度始终都是明了的。
无论是在家庭的纷争上,还是同中国情人的感情交流上,“我”都是谨慎对待。
展现了一位有着独特意识和自由思想的女性人物,体现出了女性的独立价值。
面对迷乱而又充满欲望的世界,始终坚持和主张女性的社会价值,反对男权,母亲对于暴戾的大哥倾向,就象征着现实社会中无处不在的男权意识,然而无论母亲与大哥哥是多么的强势,“我”从来都不屈服,最终“我”成为了大哥哥唯一害怕的人,并且也如愿的成为了作家,实现了“我”对于生活意义的追求。
造成这种女性自我意识认知程度的不同的原因是由于杜拉斯和艾米莉两位作者所生活的国家文化差异。
杜拉斯称自己为“肮脏的小安南人”、“印度支那的少女”、“黄皮肤的瘦弱孩子”,可见在印度支那18年的生活经历深深地扎根在她的意识里,成为她潜意识之中的文化之根,并且影响着她的创作。
在东方、西方不同文化的交融、碰撞下,有着特殊的文化身份的她在面对西方时经常处于一种失语的、无根的状态。
这一方面与艾米莉非十分相似。
在约克郡荒原上,呼啸山庄与画眉山庄之间只有嶙峋的怪石,荒凉的沼泽以及时常光临这里的狂风暴雨冰雪,这就好似在菲勒斯文化的影响下的英国,女性被培养成“房间里的天使”,在看似幸福的生活中,女性拥有的不过是如同“荒原”一样贫瘠的精神世界。
在母亲去世三年后,艾米莉与她的三个姐妹被送进寄宿学校读书,但由于环境条件太差,饮食不佳,艾米莉与夏洛蒂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两个姐妹因病去世。
然而回到家后,父亲对于家中唯一的男人勃朗威尔的期待和溺爱使之成为了这个家庭里的暴君,因此在无论是在社会还是家庭里艾米莉都处于一个被动的地位,没有主动的话语权。
不同的是,杜拉斯虽然在面对西方时是一种无语的状态,但在面对东方时表现出的则是一种优越感。
当时的印度支那,充斥着种族歧视与等级观念,白人被视为高贵的上等种族,而白人中又分为很多等级,杜拉斯一家处于白人社会的最底层,穷困使他们身处白人之中却常常遭到排斥和嘲笑。
但作为一个法属殖民地的白人,杜拉斯潜意识的认同了自己的白人身份,并有一种身为白人的优越感:
“……我们没有挨过饿,我们是白人的孩子,我们有羞耻心……我们还雇着一个仆役,是他伺候我们吃饭,有时候我们也要摆摆架子,乌七八糟的东西不吃……”
并且她的中国情人也认同这种等级的观念,在整个感情经历中,中国男人始终处于一种弱势的、被动的地位,就连在性事上也是:
“他转过身去,退到床的另一头,哭了起来。
她不慌不忙,既耐心又坚决,把他拉到身前,伸手给他脱衣服……”
与中国男人的懦弱无能相比,白人小女孩却主动而坚决。
四、女性视角下被重新审视的两性关系(此部分重点应该放在女性学术视角下的两性关系分别是什么样,为什么有不同?
而不是单纯比较两作品叙述视角的不同。
)
在传统的文学作品中,每个故事的叙述者多为男性,而听着或是被叙述者却多为女性。
“在传统的文本中,女性被类型化了,这些类型化的女性不外乎经典的四种女性基本类型的变体:
1.祭品、牺牲者——历经磨难的女性,她在故事中所经历的苦难使她在象征、意义层面上充当了现实、时代苦难的负荷者。
2。
妖女、荡妇、女魔——她是罪恶的化身。
3。
)贞女、女巫、疯子——这是些古怪的女人,是些仇恨、惧怕男人的变态狂,那些被阴谋的嫉妒、复仇心理所操控的怪物。
4)地母、圣母——这是那些沉默的永远负载着无尽的爱的女人,她们是男人永恒的归宿。
所有的这些经典的、有着女性形体的‘假面’,都是因为男人而设的,它寄托着男权社会的女性理想。
”
这种叙述本就是以男性为中心的,因此这种叙述视角下的女性角色也只能处于一种被“赋予”的状态,与其本身的真实性是相对的。
艾米莉·勃朗特用隐蔽的叙述视角,倾吐了暴雨狂风般的爱情。
作品中的叙述人不是作者本身,而是一个由作者所创作出的两个人物房客洛克伍德和女管家丁耐莉来叙述的。
并且《呼啸山庄》中自始至终没有以作者为叙述人的一句话,这样的叙述方式在那个时代给了艾米莉一种安全感。
第三人称的视角就是作家本人人生体验的一种外化,正因为如此也使得作品多了一份理性的色彩,叙述人成为一种“隐含的女作者”,即作者本身就是既是洛克伍德又是丁耐莉。
《呼啸山庄》中凯瑟琳的幻影出现在洛克伍德的梦中那一幕,是非常动人的场面:
“……一个极其凄惨的声音呜咽着说: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吧!
’……他爬到床上,拧开窗子,一面拉开,一面迸出抑制不住的热泪。
‘进来吧!
进来吧!
’他呜咽着说,‘凯茜,来呀!
啊,来呀——再来一回吧!
啊,我的心肝宝贝!
这回听我的话,凯茜,最后听我一次吧!
’……”
两颗相爱的灵魂因分离而饱尝孤独和痛苦,凯瑟琳与希思克利夫的爱情造就了呼啸山庄的呼啸,正如凯瑟琳说的:
“我对希思克厉夫的爱,好比是脚下永恒的岩石,从那里流出很少的、看得见的快乐源泉,可是却必不可少。
”
希思克厉夫更是疯狂,他在凯瑟琳下葬的当晚挖掘凯瑟琳的坟墓,似乎看到了她的身影,后来又在不吃不喝的思念中死去。
在小说的结尾,呼啸山庄一带的乡民们说经常看到希思克利夫与凯瑟琳一起在荒原上、在教堂附近、在宅子里游荡。
最终两个人的死亡将他们重新连在了一起,呼啸山庄也因此永远停止了呼啸,恢复了宁静。
这种悲剧中又包含着大团圆式的喜剧的色彩,爱,因绝望而悲怆,因死亡而永恒。
在这一点上艾米莉大胆的承认了人性深处非理性的层面,探讨人类灵魂的终极安宁。
相比较之下,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的叙述方式也很有特色。
首先是小说的标题的“情人”和小说中的“情人”这个人物,这个标题很容易让人解读成某种伤感小说中的人物,而事实是,“情人”与它所宣告的相反,既不是主要的人物,也与作品的全面展开没有关系,更不是小说的聚焦点,叙述视角、叙述语态都不属于他,而是属于杜拉斯本人的。
小说中的“情人”只是中介,是“过度”,是反映小说中的“我”的转变的一面镜子,“情人”既是中国男人,又是杜拉斯本人,同时也可以是许许多多的别的人物。
《情人》的开篇与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如出一辙,不同的是马尔克斯的情景式写实的,而杜拉斯的情景却是虚拟的,因为她接下来写道:
“这个形象,我是时常想到的,这个形象,只有我一个人看到,这个形象,我却从来不曾说起。
”
小说的开端,作者在不动声色的叙述中隐藏着一种深沉的悲凉和无可奈何的宿命感,文中随处可见、类似于小说开头的这种神秘、细腻、诡异、绝望、苍凉的句子。
“我的生命的历史并不存在。
那是不存在的,没有的。
并没有什么中心。
也没有什么道路,线索。
”
“他知道她已经在写作,他曾经在西贡见到她的母亲,从她那里知道她在写作,对于小哥哥,既为他,也为她,他深感悲戚。
后来他不知道和她再说什么了。
后来,他把这意思也对她讲了。
他对她说,和过去一样,他依然爱她,他根本不能不爱她,他说他爱她将一直爱到他死。
”
这种对于回忆的深邃悲痛,这种悲绝的意味是杜拉斯挥之不去的情结,性爱,终是无法拯救一切的,《情人》中的一切都充满了焦虑与绝望,这种绝望充满了张力,使之诗化。
结语
《呼啸山庄》和《情人》这两部作品中所体现出的女性意识既有相同之处,亦有不同之处,可谓:
同中有异,异中有同。
艾米莉·勃朗特与玛格丽特·杜拉斯的创作都受到“菲勒斯”文化的影响,只是所受影响的程度不同;她们都具有女性追求自我的意识,只是在《呼啸山庄》中这种对于自我的追求还处于启蒙的阶段,是一种保守的存在。
而在《情人》中杜拉斯在追求自我时,将“我”的自由、果敢、坚强的个性展露无疑,并且采用了更多的理性、反抗精神,这无疑表明了杜拉斯是一个“新女性”;她们都试图站在女性的角度看待女性,改变男性视角下的“女性”,只是《呼啸山庄》中作者采用一种“隐形”化的描述,而《情人》中的叙述则是大胆直接的采用了第一人称;当然,最相似之处在于这两部作品同时表达出了两位作者对于永恒爱情的美好憧憬。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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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张迪:
《<呼啸山庄>之女性书写》[D].西南交通大学研究生学位论文,2009年。
谢辞
从论文选题到搜集资料,从写稿到反复修改,期间经历了喜悦、聒噪、痛苦和彷徨,在写作论文的过程中心情是如此复杂。
如今,伴随着这篇毕业论文的最终成稿,复杂的心情烟消云散,这篇毕业论文就是我的舞台,以下的言语便是有点成就感后在舞台上发表的发自肺腑的诚挚谢意与感想:
首先要感谢的就是我的导师老师。
她为人随和热情,治学严谨细心。
在闲聊中她总是能像知心朋友一样鼓励我,在论文的写作和措辞等方面她也总会以“专业标准”严格要求我,从选题、定题开始,一直到最后论文的反复修改、润色,王老师始终认真负责地给予我深刻而细致地指导,帮助我开拓研究思路,精心点拨、热忱鼓励。
正是老师的无私帮助与热忱鼓励,我的毕业论文才能够得以顺利完成。
在此,我要向王老师致以衷心的感谢和崇高的敬意!
谢谢您!
其次,感谢我所有的老师们。
我每一次的进步,每一点的收获都要得益于老师的知识积累和辛勤授课!
谢谢您们!
再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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