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我主修的是生活这门课.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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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我主修的是生活这门课
这一年,我主修的是生活这门课
对中国人来讲,不过年不算新一年的到来,所以年底总结似乎放在现在更合适,更何况过了十二点就是农历除夕,此时写一个年底总结再合适不过了。
这是我在北京度过的第二个春节,北京此时已经宛如空城,大多数的外来人口都回家过年了,街上的车少了,开张的店铺也少了,农历二十九,能出去玩的地方也少的可怜了。
安静的北京像是一个想象中的欧洲城市,天空蔚蓝,街道安静,过了立春,天似乎真的暖和了。
我的2015似乎过的很平淡。
比起刚毕业步入社会时消停了不少,比如做展览这个事情,我去年做了四个,而在此前,我几乎每年都做十来个展览,今年恰好有别的事情,所以基本这块的工作停了一下。
更怀疑,更确定,这是2015年的过程和结果。
我在过去的一年基本活在具体的生活里,以往我更愿意去想的是很多要做什么的事儿,而2015我学习我能做什么。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以往很少考虑吃什么,去哪玩这样的问题,我确实是一个不太关心自己生活的人,从上学到毕业一直是这样的一个紧绷的状态,让我很紧张但是放不下,穿着红舞鞋,一旦穿上就停不下来,2015我在学习的就是这么慢下来。
2015,新青年艺术沙龙这个订阅号维持更新,没有一天松懈过。
坚持不懈,让自己开心,让我和大家有个桥梁。
此外,我和宝驴和老左创建了易知文化,这家年轻的公司在过去的一年中处于筹备和摸索阶段,我们形成了自己的年轻团队,但是创业维艰,接下来还有很多问题等待克服。
易知的年轻团队和老吴(高振鹏绘)
过去一年很少离开北京,回家两次,去上海一次,去杭州一次,都是不得不去的结果。
过去的一年,说是变化大也变化大,说是平淡也平淡,为什么这么说呢,说变化大,比如我的朋友老左在过去一年完成了找女朋友,结婚,老婆怀孩子三个大事,信息量强大。
比如我也有了自己的生活,真正不像是一个独身状态凑合过日子的状态。
说是平淡呢,好像这一年基本上没怎么停下来去感受,这一年就过去了。
2016年,希望自己能继续富有战斗力的行动起来。
多听少说,少说多做。
接下来整理下去年做的一些事儿:
过去一年做过的展览:
物语:
艾安个展东京画廊+BTAP策展人:
段少锋
开幕时间:
2015年4月25日下午三点展览时间:
2015年4月25日-5月17日
展览地点:
北京798艺术区陶瓷三街E02
東京画廊+BTAP将于4月25日迎来艺术家艾安个展《物语》,本次展览将展出艾安近年创作的坦培拉(Tempera)作品20幅,也是艾安艺术创作生涯中的第三次个展。
艾安,1963年生于辽宁,有着十年的军人生涯,八十年代末考入中央美术学院学习绘画。
1990年于中央美术学院民间美术系连环画专业毕业后,艾安开始了他的绘画艺术生涯,之后,艾安从事了一段时间的设计工作,在游离于单纯的艺术创作一段时间后,他对艺术有了新的感悟,作为艺术家,他的视野也变得更加宽广。
本次展览是他新的创作阶段的第二次个展,也是艺术创作比较成熟的一次呈现。
艾安的创作大部分是坦培拉(Tempera)作品,本次展览的作品皆属艾安近年来所创作的新作,与以往的作品相比,艺术家也在无意中创造了一种新的画面风格。
相对于创作初期,忧郁、沉闷的画面风格,今年的创作中他的画面越来越平静、明亮,非常朴实却又耐人寻味,寓意深远,他笔下的人与动物,甚至山与建筑,都充满灵性,颇有超现实的寓意。
坦培拉(Tempera)曾经成就了一大批古典时期的绘画大师,它对细节有特殊的表现力,加之它的创作过程比较缓慢而复杂,也使得艺术家倾注了更多的感悟与思考。
艾安的作品使我们可以从更加直观立体的角度去观察体验和面对生活。
画中的景象让人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你的身边,紧扣个体经验,将生命感悟进行即时性的整理和抒发,类似一种日记式的文体。
本次展览开幕式将于4月25日下午15:
00举行,届时東京画廊+BTAP欢迎您的到来。
策展人:
段少锋
参展艺术家:
戈子馀,姜川,孔令昕,刘卜华,李亭葳,苏艺,赵燕峰展期:
2015.6.6-7.6
开幕:
2015.6.6,星期六,4pm
EGG画廊非常荣幸地宣布《强迫症》将于2015年6月6日开幕。
在这个展览之前我们尝试去做一个抽象绘画的展览,但是在与艺术家交流的过程中发现,无论是抽象绘画还是所谓的具象绘画最后关注的都是一个客观物,抽象的光与颜色本身就是一个客观存在,它们很真实却又无法捉摸,具象往往也是基于这些颜色和光,但是如果真正要追求对极致的光和颜色的描绘时就会变得很困难。
由此我想这些作品其实在用一种具象写实的精神来呈现了一种抽象的外在。
美不单单属于视觉,大多时候还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感受,我想如果来概括这些作品的微妙之处的时候,这种视觉和感受上的美是一体的。
有了光,于是就有了颜色,本次展览的艺术家大多在致力于寻找这种纯粹的光的感受,光造成的明暗的界限,以及颜色之间的界限。
在寻找界限的过程中就出现了一种奇妙的创作状态,在与艺术家几次的交流之后,强迫症成为一个被普遍接受的状态,恰好这样最终问题又从作品本身回归到了艺术家自身,艺术应该是一个过程,而作品只是一个结果,往往我们在展览中容易忽略掉的恰恰是这个过程,O.C.D(Obsessive-compulsivedisorder的缩写,即所谓的强迫症),这个有抽象意味的三个字母概括了艺术家的这种状态,所以这个展览呈现的不仅仅是一个个抽象化的作品,而是一种抽象化的不可名状的艺术家创作过程。
“以有意识的自我强迫与有意识的自我反强迫同时存在为特征,有这种症状的人明知强迫症状的持续存在毫无意义且不合理,却不能克制的反复出现,愈是企图努力抵制,反而愈感到紧张和痛苦。
”
格哈特.里希特说:
“艺术创造感知并赋予感知以形象”。
我想本次展览希望从这个细微的切入点来引入一个艺术家对于色彩与光影的界限,具象和抽象之间的界限这两者的讨论。
出品人:
谷燕梁克刚
策展人:
段少锋&ONSPACE参展艺术家:
陈凌杰,程鹏,蔡帅伟,慈如荃,陈传龙,葛宇路,何绍同,胡伟,胡靖,雎安奇,蒋同,焦朦,JanBokma,吕智强,吕连涛,罗蔷,雷轶舟,李一星,李永庚,李泊岩,李天琦,梁浩,柳佳,刘振,刘宣伯,雷明,马克,目击小组,倪建峰,聂赫夫,潘戈阳,齐乐,任伦,宋兮,尚隐公司,王将,吴升知,王立臣,万亿,王旖旎,文尧,解星,熊坚,萧美妮,徐杰,杨欣嘉,杨俊岭,颜子丑,岳明慧,阳台小组,张哲溢,张云峰,张永基,赵宝琛,张理耕,张晓博
开幕时间:
2015年8月17日下午3:
30展览时间:
8月17日-8月30日
展览地点:
北京市朝阳区广顺北大街利泽西园112号元典美术馆地下一层展厅
主办:
元典美术馆ONSPACE
ONSPACE作为一个独立艺术空间在过去的一年中做了五次展览活动,从《不明觉厉》的初次发声到最近的《我正在说的是一句谎话》,这五次展览的组织者同时也是参与了展览的艺术家,这些展览发生在北京郊区燕郊的一栋公寓楼里,这种年轻艺术家的自我组织实践像是延续了八十年代艺术家在当时实行的一些艺术展览活动,他们年轻,他们活力,这些实验性的展览发生在城郊地带,这就像是这些年轻艺术家的现实处境,在地理上,他们不在当代艺术发生的中心,比如798,比如草场地或者美术馆,此外他们比之当代艺术中心像是一种边缘状态,然而正是因为如此,这种边缘的状态和独立自主的态度导致展览的自我把控力度越来越大,他们既是空间发起者,也是展览策划者,最终也是展览的参与艺术家,正是因为如此,ONSPACE的展览呈现出一以贯之的整一气场,而这种具有整体气质的群体展览在现在的年轻艺术家群展中并不多见。
经过一年的努力,ONSPACE形成了自己的工作方式和展览的态度,他们以一种群体实践的方式呈现了自己在展览中实验的态度,在过去的一年中他们除了展览活动之外还发起组织了北京独立艺术空间论坛,也正因此,北京的独立艺术空间有了一次相聚交流的机会,正如同这个时代媒体的变化,展览的组织和形态也发生了变化,正如自媒体对于传统媒体的冲击一样,独立艺术空间也是寄希望于在传统的美术馆和画廊话语权之外找到一个艺术家自我组织和实验的组织形式,从过去一年的实践来看ONSPACE独立艺术空间工作方法是有效的并且值得艺术青年所借鉴的。
此次《楼上楼下》展览是ONSPACE在过去一年的展览活动的总结,同时也是一次向观众集中展示ONSPACE成果的展览,首先“楼上楼下“体现的是一种公寓的概念,ONSPACE的展览发生于公寓,很像是公寓艺术在当代的延伸发展,”楼上楼下“是一个行动中的概念,楼上楼下的青年是一群躁动的并且有创造力的年轻艺术家,本次展览分为两个部分,一方面是”楼上“,在”楼上“年轻艺术家们就ONSPACE的实践进行讨论和总结,另一方面是”楼下“,在元典美术馆楼下的展厅中进行作品的展览活动。
从楼上到楼下,ONSPACE是一个展览的活动,同时也是展览讨论和知识生产的过程,这两种形式也正暗合了ONSPACE的特点。
策展:
段少锋/MaryEllenStorm/江上越
参展艺术家:
DanielBarreto/LaineRettmer/VincentMartin/ChunhuiYang/ChelseaNee/SafaraniSisters/MaxAviKaplan/LailaAbduljawad/TamaraAl-Mashouk/FurenDaiAdrienSchneider/Anne-LiseVoisin/DongDandan/EgamiEtsu/GaoZhenpeng/JamesT.Liu/LuciePayoux/RaquelPitarchRibes/WangEnlai/ZhangHuiying
开幕:
2016年1月12日下午3点半展期:
2016年1月12日—2月29日地点:
北京市朝阳区望京广顺北大街利泽西园112号元典美术馆地下一层展厅
若干年前,尤其是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记忆中的2001年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的时候,关于全球化是一个各个领域都关注的热点问题,那一年中国国家足球队第一次打进了世界杯,也是那一年中国申办夏季奥运会成功,也是在那一年恐怖分子袭击了美国纽约的双子楼,2001年是我们这一代人心中深深记住的一年,而在此之前,我们这一代中国人小学的时候还会大多写过畅想21世纪人类生活的作文。
而在2000年到来的时候,那一年全球各地举办了庆祝仪式,而中国的当代艺术家大同大张在新年夜用自杀的方式迎来了一个世纪,也同时告别了一个旧的千年。
我们期待一个更好的时代,我现在是不是生活在我们曾经希望中的时代呢?
十五年后的现在,大同大张的境遇像是整个中国当代艺术的隐喻一样,他留下来的作品现在PSA进行回顾,他从一个边缘的死去的艺术家成为了博物馆里被瞻仰的血迹。
中国当代艺术的被神话和自我神话超越了历史所能承受的最短的时间,这一切离过去都没超过半个世纪。
当代艺术在中国,和中国当代艺术走向世界,进而现在中外艺术交流的活动变的极其频繁,九十年代初的出国热潮之后,我们现在的出国已经成为了一个常态,现实中的出入境变的不再困难,而互联网更加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人似乎变的更加自由了,但是我们最初所面临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世界局部战争从未停止,人类的自相谋杀的问题从未解决,信仰的差异和文化的冲突反倒是愈演愈烈。
古希腊哲学家芝诺说:
“人的知识就好比一个圆圈,圆圈里面是已知的,圆圈外面是未知的。
你知道得越多,圆圈也就越大,你不知道的也就越多。
”知识如此,自由也是如此,我们离开了一个牢笼,进入的是更大的牢笼,越是自由的结果也可能越是不自由。
全球化作为一个不再热点的话题,它成为了我们的日常生活,但是全球化的问题也从未停止,不关注并不意味着不存在,第三世界国家和大国政治,地缘政治和宗教之争带来的后果我们现在一一都看到了。
我们渴望着美丽新世界,最终还是动物庄园。
艺术作为人类感情最柔软的那部分能做的就是在一个不断现代化甚至于超现代的世界里时刻提醒着我们是人,正如吕克贝松《超体》中的女主角用吻的方式提醒自己还是一个人。
这个展览就是在这种全球化成为常态的背景下产生的,波士顿艺术博物馆附设学院的学生来自于世界各地,而北京中央美术学院的学生也来自于世界各地,他们在同一所学院学习艺术,成为朋友,成为同学,艺术学院成为一个当代社会的乌托邦之地。
本次展览邀请的艺术家是来自波士顿艺术博物馆附设学院的国际学生以及中央美院的中外年轻艺术家,他们来自于多元化的文化背景,同时接受了当代艺术的教育,最终形成了基于自身文化背景,却又区别于自身文化背景的作品,本次展览之所以名为“不在此地,不再别处”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物理位置上并不是他们的出生地,而文化上也非他们现在所居住的地方。
恰好这也是他们,或者是整个当代艺术的处境吧。
两本独立出版:
这本不小的书,470页,在我看来我也找不出我为什么要做它的原因和意义,我不知道,朱总不知道,燕南飞估计也没想过,最终就是这样一本不薄的书出来了,我一直以来比较谨慎于是否称之为书,我觉得书太正式了,而这个书更像是一个册子,这件事情对于别人意义我不得而知,只是对于我们来讲,这意味着2014到2015年之间的一段时光。
既然如此,这本集子前前后后从春天做到了夏天,而内容差不多是从去年冬天到现在,我们几个用业余的一点时间晚上来做这个事情,我在昏黄的台灯下,在我的阁楼上,趴在床上来做编辑工作,夜晚的时候给燕南飞打过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有一种在音乐里听到了雨声的感觉,有一种苍凉,却又是温暖的,朱总也是如此,但是本质上我们都是容易焦虑的人,因为工作,因为情感,只有这种感受让我短暂的进入一种不切实际的诗意。
我上高中的时候有很高的写作热情,写小说,写诗歌,写七七八八的东西,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出书,那时年少不知愁滋味,喜欢出风头,这几年下来,差不多一晃十年的时间,现在我其实没什么心思再去追逐什么,以前还喜欢装个什么,端着什么,现在不行了,一把年纪了,不忍心让自己不开心了,出书这种事情做不了,也不愿意去承担相关责任,文章千古事,我想我能做的是对自己负责,所以越来越喜欢这种偶发的随手的写写,只是一种动作,只是一个关乎记忆的写字。
我想朱总也好,燕南飞也好,我们会有这种共鸣,在没有人做英雄的时代,我们一方面只是活的像自己,另外还能做点喜欢的却是无意义的事情,这不是一种幸福吗?
这是一本失败的书,我相信很少有人会认真读完,甚至里面会有错别字,我原本想着是不是要去校对,后来到了一半觉得还是不校对了,因为生活的过程本来如此,要是在笔墨书写时代,错了的就在那里,顶多涂掉,反倒不美,所以这样一半的时候就放弃了。
你可以看做这是一个艺术作品的结果,无论你承认不承认,接受不接受,它就在这里了,栗宪庭先生一次交谈说,艺术是一个过程,作品只是一个结果,对我来讲这本集子也是如此,
这件事情没什么意义,但是我们还是硬着头皮做完了,历史和我们无关,以后也和这里的东西无关。
反倒有后面一些我上大学时候艺术沙龙的文字结集,希望对于大家有点文本意义。
去年春节月回家看父母,我高中毕业后基本上一年才回两次家,虽然随着交通条件的改善回家变的容易,但我回一次家需要几乎需要一天的时间,早上起床从望京直奔西站,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然后在西站坐高铁三个小时回太原南站,然后中间用一个多小时连着坐出租车和等车到太原西客站坐大巴,然后两个小时后回到县城,到了县城再用一个小时左右坐上回镇里的大巴,这样下来,回到家中的时候大多已经夜晚了,我每次回家都是在夜里,有时候更晚,所以即便是今天,对我回家这事儿也是一个麻烦琐碎的事情。
坐车花的时间有时候比去乘车的时间都短,回一次家不容易,母亲一再留我多住几天。
我在家里翻出了很多老照片,从小到大的一些照片,于是我找父亲母亲帮我找以前的旧照片,发动我的三个姐姐一起搜罗,最后找到了很多老照片,这些老照片我几乎大多忘掉了,似乎这些老照片我看到了我才想起很多以往的很多生活琐事以及细节。
这些老照片的完整程度在后来我回北京去整理我电脑里的旧照片的时候才发现。
原来作为纸质的老照片远比电子版的照片保存的完整,电子版的照片随着几次电脑坏掉也几乎没留下来什么,要么被删除,要么坏在硬盘里,当照相成为一个容易的事情的时候,留下来反倒是很难的事情了,于是大约过去一年我有意无意的搜集整理自己的老照片,大学时拍的照片基本都丢掉了,要么没了,要么就是网络上面的,根本不可能洗印出来,最后整理出来发现,自从有了数码相机和手机之后手里的可以能叫做旧照片的东西越来越少了。
我把这些照片整理好了,按照时间和地点的顺序分好类,这些图片大概让我想起了我青春期,童年的很多事情,所以过去一年我很容易变的怀旧,这些图片就像是我的私人影像史一样,我一个八零后的青春期的事儿都在这些老照片里了,我以前读过十年砍柴的《进城用了十八年》一书,讲的是作者自己从乡镇青年到北京工作的是十八年的经历,我发现我这些照片也大概是讲述了这样一个过程,只不过我用了二十四年。
我发现电子版的照片越来越难保存了,主要是生产图像太容易了,每天都有很多照片拍出来,拍的多了就要删掉,久而久之,留下来的只剩下社交网络和网络上的小图片,真正能留下来的图片逐渐都被删掉了。
而可能被洗印出的照片又是少之又少,或许多年以后我们老了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发黄的老照片一说了,因为洗印的真的很少了,所以谈不上发黄,我们老了也许就是拿着一个iPad去翻看老照片吧,时间的东西都没了,电子的东西一如崭新,多没劲呢。
年底的时候朱总说做一本书吧,我想做什么书呢,因为半年的时间里,我自己写的东西不像上半年那么多,因为忙活的琐事多,另一方面,元旦前编出一本像样的书也不靠谱,身边的人文字有多少也不知道,质量怎么样也不好说,我突然想到了这些旧照片,这些旧照片本身就像是一个年轻人的故事,从出生到现在,其中经历了的九十年代和2000年后都在里面了。
我相信很多人也是这样生活过来的。
于是我想这些老照片能不能做出一个有趣的书来。
由此有了做一本好玩的书的想法,我先把照片打印出来,然后在照片上写一些关于照片的文字信息,然后再用扫描仪扫描出来把图片排版,这个过程很快,因为帮忙的设计师很忙,所以只能自己上手做,于是我第一次用ID排版了这本书,从四百页增加到了四百五十多页。
几百张照片,一张张写,然后排出来,做样本自己看看还挺好,于是决定就这样做一本书,这本书很厚,内容看起来却可以很快,为了让扫描的东西看上去更粗粝,我最后用黑白打印试了一下,效果还不错,于是开始着手准备找印厂,但是问题出现了,因为我不怎么会ID,所以这本书排版没有留下出血,尺寸也不太对,前前后后印刷厂修改,我找设计师修改,又是一周的时间,这真是一个简单却又让我头疼的书。
等到了印刷的时候选择纸张和装帧又是一个问题,我这次选了很好的纸,这本书要精装,宝驴说为了形成一个对比,内容的粗粝和装帧应该有个反差,所以我们又想了一些装帧的办法,最后预算下来比原来预算高了快一倍,朱总咬了咬牙,说:
做吧。
于是这本书在2015年底终于顺利下了印厂,再过十天的时间他就可以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做这本书很大程度上是完成自己去年的一个愿望,希望留给自己一点什么,算是一个总结也算是对一个时期的告别。
也许正是我可能发现所谓便捷的时代,很多东西都是易逝的,照片如此,记忆也是如此,爱情和亲情可能也是如此,于是我想做一些能真正触手可以摸到的东西,比如照片,比如记忆。
越是长大,越发现这个世界的荒谬,越是近其实可能就是越是远,我每天看到你朋友圈的变化,你似乎就与我一起生活,事实上我们却从未联系也从未见面,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让这种荒谬更明显,远和近是在现在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对和错也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对一个问题不同角度的观察,不同立场的诉说,所得出的结论也不尽然相同。
方便解决了不方便的问题,未必能改善什么,记得小时候拍照片是一个隆重的事儿,需要洗漱换衣服,然后乡村摄影师很严肃的帮你摆姿势,最后墨迹很久才按下快门,照片经过一个礼拜洗出来,然后一定找框子装好,挂起来,景致如对待一张画作,一张胶片那时多珍贵啊,现在拍照方便了,反倒留下来的不多了,任何的东西一旦门槛变低和方便未必是好事。
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我做这本书的一些感受,这本书样书后来我身边很多朋友都看到了,很多人也萌生了想做这样一本书的念头,我觉得挺好,我们都是急匆匆往前赶路的人,必要的时候可以停下来做一些关于自己的事儿,这些东西随着时光流逝越来越少了。
我和我们的易知团队做三个记录性质的片子(还未完成):
栗宪庭先生
《故乡黄花落满地》寄托了我们渴望追溯的东西,精神家园和现实中的故乡,时间上的故乡和空间上的故乡,故乡其实是一种皈依之处,也是信仰所在。
我们最终都会在精神上还乡。
不忘初心难,回到原点却是一种宿命,期间悲喜交集,期间跌宕起伏,最后大多的怀念却是对于自己的悲悯吧。
看别人的故事,感动的却是自己。
西川先生西川老师是我上大学时诗社的指导老师,美院向来有诗歌的传承,张朗朗在《宁静的地平线中》写过美院的太阳纵队诗社,这个诗社后来也出现在廖亦武编的《沉沦的圣殿》一书中。
我因偶然进了诗社,我因诗社认识了西川老师,而我后来和他的很多交流却和诗歌并无关系。
但凡有关于诗歌的事情反倒没有做成,美院的空白诗社我想在若干年后也许会被人提起,却不是因为诗歌,而是因为那时我们做了很多关于当代艺术的活动和小的学生展览,而这些记忆对我来讲弥足珍贵。
我和西川先生诗歌的交流只有两次,还是仅仅关于诗歌的别的事情,和诗歌本身无关,第一次是诗社想出一本诗集,空白诗社在2008年出过一本薄薄的简陋的诗集,这本诗集从厉槟源那里我得到一本,后来离校搬家散落掉了,想起来真是可惜。
上学时我一直想做诗社的第二本诗集,找西川老师出主意,征集诗稿,征集图片,编辑工作差不多的时候发现资金我自己无法解决,所以诗集的事情就搁浅了,这件事情直到现在我还会惦记着,总是觉得遗憾。
第二个事情是想做一次高校的诗歌节,策划出来,还是因为资金短缺没搞起来,上学时不懂得找商业赞助,所以很多关于诗歌的活动不了了之。
我后来见到西川先生都有些惭愧,虽然我们因为诗社认识,我总说我是诗社的社长,但是诗社却一直没搞成像样的诗歌活动,西川先生并不介意。
在上美院前就知道诗人西川,但并不知道他就在美院任教,直到大三时候我做诗社的活动我未曾真正意义上认识西川老师,相对于以往的擦身而过,那次诗社展览邀请西川先生才是我第一次认识西川老师,那时年少气盛,直接打电话邀请他,西川老师就答应了,直到现在印象中,我有求于西川老师,老师不曾推辞过。
那个展览现在看来其实不大的展览,那时也不知道西川先生还是人文学院副院长,事务繁忙,他是唯一一个来那个小展览的老师。
此后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我见到西川老师总是很紧张,大多数时候不停的抛出自己的困惑,像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学生,但是这些疑惑大多与文学和诗歌并无关系。
毕业后我常年居住在花家地,经常会在北里遇到匆匆而过的西川先生,打照面寒暄几句,偶尔停下来寒暄几句,如果时间充裕,就在小白楼的吃饭的地方呆一会,说一会话,西川老师给我印象深刻的是他每次都会在旁边的报刊亭买两份报纸,一份《环球时报》,一份《参考消息》,直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为什么读者两份报纸。
春天的北京杨花飞舞,有一次在北里遇到了西川老师,恰好我穿着一件印着海子诗歌的T恤,他仔细的看T恤上的文字,我给他点了一支兰州,我说这是一种很文艺的烟,他问为什么,我说宋冬野在他歌里唱过点一支兰州,他说他不知道宋冬野。
一支烟的时间我们各自告别,扭头我看到了在咖啡厅的玻璃窗边,诗人欧阳江河先生在一边看书一边喝茶,杨花如雪花般飘过,那天我突然觉得我幸福的生活在一个诗意的环境里。
在凤凰文化前年推出的《春天读诗》中西川老师朗读了一首《明媚的时刻》,朗读的地点正是他经常路过的北里132站牌旁边的街道。
花家地因为西川老师,有了点诗歌的样子。
艺术家GB
GB概述自己的过去到现在为黑色时期,想必这就是这个展览为什么叫做黑系了。
在他看来,是该告别的时候了。
我所关注的GB有两个方面,一方面是他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生活经历,你可以从他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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