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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
“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
李号
新疆师范大学文学院新疆乌鲁木齐830054
提要:
论文试从“意义载体”、语义关系、预设和否定词“没”“不”分别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的关系这四个方面来界定“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其目的是:
一方面使我们对“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的概念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另一方面使我们能够准确地区分“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
关键词:
语义否定;语用否定
引言
“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是一组相对的概念。
在谈论这组相对的概念之前我们首先要做一件事情,即界定哪些意义属于语义学范围,哪些意义属于语用学范畴。
利奇(1987)在其《语义学》中对此作了界定,他说;“对意义的某种讨论是否属于语用学的范围有以下几个明显的标准:
(1)是否考虑了发话人和受话人;
(2)是否考虑了言者的意图或听者的解释;(3)是否考虑了语境;(4)是否考虑了通过使用语言或依靠使用语言施行的那种行为或行动。
如果对这些问题的回答有一个或一个以上是肯定的,就有理由认为我们是在讨论语用学。
”清楚了这一点,我们就要对“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的定义作出一番阐释。
沈家煊(1993)在他的《“语用否定”考察》这篇文章中,对“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的定义作了阐释。
他说:
“‘语义否定’是否定句子表达命题的真实性,即否定句子的真值条件。
例如,句子‘张三有三个儿子’的真值条件是张三这个人确实有儿子,而且儿子的个数至少是三个。
这些条件是这个句子为‘真’必须满足的条件。
例如否定句‘张三没有三个儿子’否定的‘焦点’可以不同:
有三个儿子的是李四而不是张三;张三有的是三个女儿而不是三个儿子;张三的儿子是两个而不是三个;张三根本没有孩子。
这种种情况都是对真值条件的否定。
”
而对于“语用否定”,沈家煊说:
“‘语用否定’不是否定句子的真值条件,而是否定句子表达命题方式的适合性,即否定语句的适宜条件。
‘适宜条件’就是为了达到特定的目的和适应当前的需要,语句在表达方式上应满足的条件。
”例如,在老舍幽默文集《文艺副产品》中有一句话“自从去年冬天辞去了教职,就拿写稿子挣碗‘粥’吃——‘饭’是吃不上的。
”其实在现实生活中粥也是一种饭,老舍为什么否定了“饭”而采用了“粥”呢?
这是因为老舍当时靠写稿子所得的收入非常微薄,老舍是想通过用“粥”代替“饭”来说明这个问题,这也是老舍的意图,所以老舍感觉用挣“粥”吃比起挣“饭”吃更具有适合性,因而最后选择了“挣碗‘粥’吃”。
以上就是对“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的概念所作的一个简要阐释。
虽然沈家煊提出了“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的概念,但是他只是重点论述了“语用否定”,对“语义否定”很少论述,而对“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的关系也没有探讨。
另外对于沈家煊提出的这组概念其他学者也很少论述,所以很多人不能明确地认识和区分它们。
所以本文试从以下四个方面对“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的关系进行界定,以使我们对二者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意义载体”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
讨论“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首先要区分“句子”和“话语”,因为它们分别是“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的载体,这里引用“意义载体”来指称它们,因为“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两者的意义都是通过它们表现出来的。
所以界定这两种“意义载体”对认识“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具有重要的作用。
利奇(1987)曾在他的《语义学》中对“句子”和“话语”做过界定,他说:
“句子和通常以命题、问句等形式表现出来的句子意义都属于语言体系。
可是当我们研究语用学时,我们讨论在特定情景中句子的意义,这些不那么抽象的语言物体可以称为话语。
”而在张燚(2004)主编著的《语用学基础理论》中也讲到“句子”和“话语”的关系,她说:
“句子属于语法范畴,他的构成要符合一定的语法规则,对它的分析应在语法体系内部进行;而一段话语可以是一个完整的句子,也可以是句子的一部分,甚至可能根本不是句子。
同时话语作为言语交际的一种单位,每一段话语都具有一定的交际价值。
例如,‘草丛里有条蛇!
’是一个完整的句子,他和不完整的句子‘蛇!
’能具有同样的交际价值,如表示警告。
很显然,句子是一个抽象的、游离于语境之外的概念,而话语则是与语境紧密相关的。
”
从上面的论述中,我们可以总结出两点:
第一,语义学和语用学对意义研究的分工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在句子和话语的区别上,当然这其中也包括“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
第二,句子是内部的、静止的、抽象的、可以脱离语境的,而话语是外部的、运动的、具体的、结合语境的。
例如:
“我爸爸是教师。
”如果是客观陈述,那么对其认识就存在于句子内部,所以是句子。
而“我爸爸不是教师,而是大学教师。
”表示说话人一种自豪的感情,带有一种炫耀的交际意图,要结合语境来理解,所以是话语。
所以“句子”和“话语”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在关系上存在一定的对应关系,即“句子”对应“语义否定”,而“话语”对应“语用否定”,因此深刻地理解“句子”和“话语”对认识和分析“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语义关系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
结构语义学主要研究词语之间“含蓄的”语义关系,他们认为词与词之间的语义关系主要可分为上下义关系、同义关系和反义关系。
本文借用了这组概念,并且把它同时运用于语义学和语用学之中,因为笔者认为不仅语义学中在谈到意义时会涉及这组概念,语用学同样如此。
一、上下义关系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
所谓“上下义关系”是指一种包容关系,即类概念的词包容种概念的词,例如“花”和“郁金香”就是一组具有上下义关系的词,其中“花”是上义词,“郁金香”是下义词,这也就是我们语义学中所说的“语义上下义”。
而我们所说的“语用上下义”就是加入利奇(1987)所提出的四点:
(1)言者或听者;
(2)言者的意图或听者的解释;(3)语境;(4)通过使用语言或依靠使用语言施行行为或行动。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来探讨上下义关系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对应关系。
试比较下面一组例子:
(1)那个女人不是我妻子。
(2)他不是什么“女人”,她是我妻子。
首先来看
(1),“女人”和“妻子”是语义关系中的上下义关系,即“女人”是上义词,“妻子”是下义词,“女人”属于种概念,“妻子”属于属概念,所以否定了属概念“妻子”,并不一定就否定了种概念“女人”。
“那个女人不是我妻子”是从句子内部分析得出的结论,并不要借助于语境,所以
(1)属于语义否定。
(2)从语义上是讲不通的,因为“女人”和“妻子”是上下义关系,即种属关系,既然否定了种概念,就一定否定了属概念。
那为什么还会出现否定“女人”,而肯定“妻子”这种情况呢?
这是因为言者不是否定这种语义上的关系,而是否定“女人”这种称呼的合适性。
毫无疑问
(2)的发生肯定具有一个特定的语境,这个特定的语境可能是:
一天晚上,言者(已婚男性)和一位女性一起吃饭,刚好被言者的一位朋友看见,所以第二天当言者与朋友见面,朋友就会诡异得问上这么一句“昨天那个和你一起吃饭的女人是谁啊?
”显然朋友的问题具有一定的意图,即那个“女人”不会是言者的妻子,所以他在调侃言者昨晚和其他女子出去鬼混了。
但是言者肯定已经听出了朋友的意图,所以他通过否定“女人”这一称呼来否定了这一情况,因而言者否定的是“女人”这一称呼的适合性,而不是“女人”这一概念的语义内容。
最后可以得出,
(2)是属于语用否定。
再看下面一组例子:
(3)那不是桃树,但是一棵树。
(4)那不是一棵树,而是一棵桃树。
这两句话中的“树”和“桃树”在语义关系中是一组上下义关系,(3)中是否定“桃树”这个语义内容,这种语义内容是内部的、抽象的、脱离语境的,而且这种否定在语义上是讲得通的,因为不是桃树,还可以是杏树、梨树、苹果树,但总之是树。
所以它属于语义否定。
(4)单从语义上来讲是有问题的。
但是这种话在日常生活中却常常出现。
有两个同学站在一棵桃树面前进行辩论,甲同学说“那是一棵树”,乙同学说“那不是一棵树,而是一棵桃树”。
从两位同学的辩论中我们可以看出,甲乙同学的话语都是具有一定意图的,即驳倒对方,其中乙同学反驳的是“一棵树”这种称谓的适合性,他认为“一棵树”不够精确,所以采用了“一棵桃树”,这其中包括了上文提到的衡量意义是否属于语用学范围的四个要素,所以(4)是属于语用否定。
二、同义关系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
所谓“同义关系”是指表示同一个逻辑概念而结合在一起的词间关系。
例如,“坚强”和“顽强”,“喜欢”和“喜爱”等,这也就是我们语义学中所说的“语义同义”,而加入利奇所提出的界定意义是否属于语用学范围的四要素就是我们所说的“语用同义”。
下面我们就来讨论同义关系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的关系。
试比较下面一组例子:
(5)我没有爱上她,只是喜欢而已。
(6)听了这个消息,我不是惊讶,而是震惊。
(7)我们这一带对咖啡不是“喜欢”,而是“嗜爱”。
(8)她说她爱听静静的音乐。
什么“静静的音乐”呀(=不是什么静静的音乐),就是电影里的情歌。
(5)中的“爱”和“喜欢”在语义上是一对同义关系,这里否定“爱”,而肯定“喜欢”,因为“爱”的语义程度要比“喜欢”的更深,而言者认为那种感觉还没有到达“爱”的程度,所以言者选择了“喜欢”这个词。
可见这种否定是内部的、抽象的,所以属于“语义否定”。
(6)中的“惊讶”和“震惊”在语义上是一组同义关系,但是“震惊”的吃惊程度要远远大于“惊讶”的吃惊程度。
所以为了表现这个消息给自己带来的吃惊之大,言者选择了“震惊”这个词,可以看出这种选择是内部的,而且没有借助于语境,所以(6)也是属于语义否定。
(7)中“喜欢”和“嗜爱”在语义上是一组同义关系,而言者选择了“嗜爱”,这是因为在言者家乡那一带喝咖啡异常流行,而他想要通过使用一些语词来反映出这种情况,所以这句话就具有了言者的意图,注意这里的“喜欢”和“嗜爱”都是引述,这正说明了作者的意图。
所以这里言者只是否定“喜欢”的适合性,没有否定其语义内容。
因此这句话属于语用否定。
“静静的音乐”和“电影里的情歌”在(8)这段话语中在语义上是一对同义关系。
言者之所以选择了“电影里的情歌”,而摒弃了“静静的音乐”,是因为言者对于那个故作高雅的女子所说的“高雅的语言”非常反感。
所以在这段话语中表现调侃、讽刺是言者的的意图,所以它属于语用否定。
三、反义关系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
所谓“反义关系”是指:
若一对象为A,它就必然不可能为B,A与B之间具有反义关系。
例如,“新”与“旧”,“喜欢”与“讨厌”等,这也就是我们语义学中所说的“语义反义”,而加入利奇所提出的界定意义是否属于语用学范围的四要素就是我们所说的“语用反义”。
下面我们就来讨论反义关系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的关系。
试比较下面一组例子:
(9)他一点儿也不聪明。
(10)这本书不是新的。
(11)他十分愚蠢,一点儿也不聪明。
(12)这本书是旧的,不是新的。
(13)在他这么悲观的人看来,杯子里不是有半杯水,而是缺半杯水。
(14)A:
你怎么走得那么慢啊?
B:
不是我走得慢,而是你走得太快了。
(9)中的“聪明”与“愚蠢”,(10)中的“新”与“旧”是两组在语义上具有反义关系的词语。
否定“聪明”和“新”,这种否定是语义上的内部的、抽象的、可以脱离语境的,所以它们是语义否定。
(11)和(12)中出现“愚蠢”与“聪明”,“旧”与“新”这两组语义上具有反义关系的词语。
(11)中首先肯定“愚蠢”,然后又否定“聪明”,这在语义上虽然是内部的,但是我们要考虑言者的意图,言者在这里明显具有一种反复强调的意图,所以(11)是语用否定,而(12)同样如此,也是属于语用否定。
(13)中“有”与“缺”在语义上是一组具有反义关系的词语。
在这里否定了“有半杯水”,而肯定了“缺半杯水”,这在语义关系上是讲不通的,因为“有半杯水”在语义上就等于“缺半杯水”,但是言者给出了条件,即“在这么悲观的人看来”,而这也是所谓的语境,所以(13)属于语用否定。
(14)中的“慢”与“快”在语义关系上也是一组具有反义关系的词语,这里B否定了“慢”,但是他所谓的“慢”不是内部的、抽象的,而是有条件的,具体的,这个条件就是“你走得太快了”,当然这也可以称为语境,所以(14)也是语用否定。
预设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
最早研究预设问题的是德国哲学家弗雷格,他认为当人们通过句子说出一个命题时,句子中的专有名词必定存在所指对象,这就是该命题的预设,其所指一定是成立的。
后来预设被作为一种语义关系引入到语义学中,我们可以从逻辑真值条件的角度去反观预设,例如,如果有“老张的儿子是教师”,那么就预设“老张有儿子”。
我们这里把“老张的儿子是教师”称为A,“老张有儿子”称为B,就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A真,B真;A假,B真;B假,A无真假。
所以,从逻辑—语义角度研究的预设是指没有直接表达出来、暗含在句子中的某些事实或情况,它是决定一个陈述能否被辨别真假的先决条件。
以上我们谈的是语义预设。
语用学中同样存在预设,而且语用预设正是语用意义的一部分,是言语活动中的预设。
在张燚(2004)主编著的《语用学基础理论》中,对语义预设与语用预设是这样论述的“第一,语义预设只是从句子内部得到的,跟语境无关,而语用预设则涉及到言语交际中人的因素和语境的因素,它是说话人的预设,要以句子意义和结构为基础,结合语境才能推导出来。
第二,语用预设不涉及真值问题,其功能是保证说话在特定语境的适宜性,作为交际双方设定的先知信息,它是言语交际顺利进行的必要条件。
”了解了语义预设和语用预设,下面我们就来看预设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的关系。
试分析下面一组例句:
(15)莫扎特不是奥地利的伟大音乐家。
(16)小明给小华的不是一盒巧克力。
(17)老王没有发现人跟踪他,因为就没有人跟踪他。
(18)我没有还他钱,因为我就没有向他借过钱。
(15)的预设是“有莫扎特这个人”,但是句中否定了“莫扎特是奥地利音乐家”这个意义,可是根据逻辑真值条件无论“莫扎特是奥地利的伟大音乐家”为真,还是为假,即语义上是肯定还是否定,它的预设“有莫扎特这个人”总为真。
可以看出这种预设是没有直接表达出来、暗含在句子中的某些事实或情况,它是决定一个陈述能否被辨别真假的先决条件。
所以(15)是属于语义预设中的否定。
(16)的预设是“小明给小华某件东西”,它同样可以用逻辑真值条件来分析,即无论“小明给小华一盒巧克力”为真,还是为假,“小明给小华某件东西”都为真,所以(16)也是语义预设中的否定。
(17)中“老王没有发现人跟踪他”的预设是“有人跟踪老王”,但是后面的“就没有人跟踪他”和预设发生了矛盾,这样就不存在逻辑真值条件问题,因为没有了预设,没有了条件,真值条件自然就不存在了了。
这是为什么呢?
这是因为句中否定的是预设在“确实没有人跟踪老王”这种特定语境中的适宜性,而不是它的真值情况。
所以(17)是属于语用预设中的否定。
(18)的预设是“我向他借过钱”,但是后面“否定了这种预设的适宜性”这也是因为特定的语境“我就没有向他借过钱”所造成的结果。
所以它也是属于语用预设中的否定。
经过(15)(16)与(17)(18)的比较我们还可以看出语义预设具有稳定性,而语用预设具有可取消性。
否定词(没/不)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
沈家煊(1999)在他的《不对称和标记论》这本书中谈到了“差点儿”和“差点儿没”与“一会儿”和“不一会儿”这两组字面上肯定与否定相互对立的句式。
沈家煊在书中是这样论述的:
凡是说话人期望发生的事情,“差点儿”表示否定,“差点儿没”表示肯定,两者对立;凡是说话人不期望发生的事情,“差点儿”表示否定,“差点儿没”也表示否定,两者对立消失。
例如:
表示期望发生的事情,“我差点儿考上大学。
”和“我差点儿没考上大学。
”;表示不期望发生的事情,“我差点儿摔倒。
”和“我差点儿没摔倒。
”“一会儿”相对“零”而言时是一个正值,因为是在期待量上“增加”一个量;“一会儿”和“不一会儿”相对一个较大量而言时则是一个负值,因为是在期待量上“减去”一个量。
例如:
“一会儿”相对“零”而言时,“急什么,再坐一会儿吧。
”“一会儿”和“不一会儿”相对一个较大量而言时,“一会儿饭做好了。
”和“不一会儿饭做好了。
”
从中可以看出沈家煊是从认知心理的角度来认识这两组字面上肯定与否定相互对立的句式的,当然论述的细致入微、精辟透彻,也让人心服口服。
但是笔者之所以引用沈家煊的论述是为了说明“没”“不”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的关系的。
那么他们之间究竟具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借鉴沈家煊的相关论述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的关系:
(一)在表示说话人期望发生的事情时,“差点儿没”中的“没”属于“语义否定”,“差点儿没”就表示“不差”。
例如“我差点儿没考上大学。
”在表示说话人不期望发生的事情时,“差点儿没”中的“没”属于“语用否定”。
例如“我差点儿没摔倒。
”因为这里的“没”是为了强调说话人不愿意接受这种对于自己不利的事情的愿望,所以虽然句中已经具有一层否定的意思了,但是他为了强调又加了一个“没”来表示否定的愿望,最终整句话还是表示否定的意思。
所以它是一种否定话语适宜条件,从而运用一种更为合适的说法的用法。
(二)“一会儿”和“不一会儿”相对一个较大量而言时,这里的“不”属于“语用否定”。
因为它是强调时间短,而不是否定“一会儿”这个时间量,它是为了表示特殊的交际意图,例如请求、挽留、道歉等,而采用的一种更为合适的用法。
例如“饭不一会儿就做好了。
”这句话往往用于挽留客人,是表示一种挽留的意图。
结语
以上从“意义载体”、语义关系、预设和否定词“没”“不”分别与“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的关系这四个方面对“语义否定”和“语用否定”做了一个简要的界定,希望我们在以后的学习和研究中能够清楚地区分这两个概念。
参考文献:
【1】〔英〕杰弗里·N·利奇著李瑞华等译.语义学【M】.上海: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7.
【2】沈家煊.“语用否定”观察【J】.中国语文.1993年第5期
【3】张燚主编著.语用学基础理论【M】.乌鲁木齐:
新疆科学技术出版.2004.
【4】王寅编著.语义理论与语言教学【M】.上海: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1.
【5】胡明扬主编.语言学概论【M】.北京:
语文出版社.2000.
【6】沈家煊著.不对称和标记论【M】.南昌:
江西教育出版社.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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