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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旦百年春到人间燕归来
穆旦百年:
春到人间燕归来
穆旦百年:
春到人间燕归来
重庆市翻译家协会副会长:
杨开显
而他走去了
光明日报》(2018年02月02日14版)
从不回头诅咒。
为了他我要拥抱每一个人,为了他我失去拥抱的安慰,因为他,我们是不能给以幸福的,痛哭吧,让我们在他身上痛哭吧,因为一个民族已经起来。
赞美》
读着这悒郁凝重的诗句,我们的心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
然而诗中的“他”又何尝不像穆旦自己和现代中
国的知识分子呢?
对于穆旦,确实是“我们是不能给以幸福的”,只能“让我们在他身上痛哭吧”
穆旦,这位被冷落近40年的杰出诗人,在1997年2月
26日——他逝世20周年纪念日之前才开始“热”起来。
1994年,由戴定南总策划、王一川和张同道主编的《20世纪中国文学大师文库》亮出新颖、大胆、变异传统的观点,独具慧眼地把似乎是名不见经传的穆旦一下推上百年诗歌第一人
的宝座,把很多受传统诗歌研究和诗评偏见影响或对中国20
世纪40年代诗歌知之甚少的诗人、诗评家和诗歌爱好者弄得瞠目结舌。
当然,穆旦是不是该排为诗界第一人,尚可争论。
但是他作为中国百年诗坛的第一流诗人,则是当之无愧的。
正因为如此,国内才竞相出版《丰富和丰富的痛苦纪念穆旦逝世20周年》《穆旦诗全集》等图书,发表对他的评介文章,以表示对这位受人尊敬和同情的苦难诗人的纪念。
穆旦,原名查良铮,出身名门望族,祖籍浙江海宁,1918
年2月24日生于天津。
在天津南开中学读书时,他就爱好
文学,从事诗歌创作。
他最初的诗作甫一问世,就表现了少年穆旦关注下层人的生活,同情劳苦人民的人道思想,他也开始了冷静地思考今后的人生和社会现实。
当日本帝国主义者侵略中国时,他就积极参加民族抗日
救国运动,并写下愤激的诗行:
眼看祖先们的血汗化成了轻烟,铁鸟击碎了故去英雄们的笑脸!
眼看四千年的光辉一旦塌沉,铁蹄更翻起了敌人的凶焰!
哀国难》
作为中学生的穆旦,在投身反侵略的洪流时,就开始吹
响起了自己人生的革命的号角。
1935年,穆旦以优异的成绩被三所大学录取,他选择了
40
清华大学外文系就读,并在学校继续创作和探索现代诗歌。
1940年,他毕业于昆明西南联合大学并留校任助教。
在年代初,穆旦已有了不小的诗名,诗作大多发表在香港的公报》和昆明的《文聚》等报刊上。
闻一多十分欣赏穆旦的诗才,把他的一些诗选载在自己编的《现代诗抄》上。
他后来的诗大多发表在上海的《诗创造》和《中国新诗》等报刊
。
1942年,穆旦投笔从戎,报名参加了中国远征军,以中校翻译官的身份赴缅甸对日寇作战。
他亲历滇缅大撤退,经历了震惊中外的野人山战役,于遮天蔽日的热带雨林穿山越岭,扶病前行,踏着堆堆白骨侥幸逃出野人山。
他的老师吴宓对他的这段令人震撼的经历大感“惊心动魄,可歌可泣”
1945—1948年,穆旦在昆明和上海结集出版了《探险队》旦诗集1939—1945》和《旗》。
穆旦40年代末期赴美国,芝加哥大学英国文学系,获文学硕士学位。
其诗作曾入选
1952年在纽约出版的英文《世界诗选》。
1952年,穆旦与夫人周与良先后收到了台湾大学和印度德里大学的聘书,但夫妻2人出于对祖国的爱和眷念,在1953年毅然回到祖国大陆,任教于天津南开大学。
作为诗人和学者,穆旦对中国古典诗歌、“五四”以来
的新诗、西方传统诗歌、西方现代诗歌兼收并蓄,探索出
条不同于在此之前的独特的现代诗歌道路,在20世纪40年代后期构筑起一个具有音乐感、色彩感、雕塑感的沉郁苍凉和深重厚实的中国现代诗学系统。
他是颇具现代派色彩的九叶诗派代表诗人之一。
穆旦的诗深沉凝重而又自我搏斗,有
种交混回响的音乐震撼力。
他的诗让读者置身于诗表现出来的立体画和环绕声中,并被笼罩在诗场中,受到诗的作用而自然而然地提高审美意识和艺术素质。
但是,他的诗并不是脱离现实的。
恰恰相反,他的诗歌律动在驮负苦难的现实的土地上,咏唱在弥漫硝烟的叆叇的云层下,回荡在异国他乡血腥厮杀的战场上。
他的诗流泻出来的个人情愫与人民的厚实感情和故土异乡的苦难是息息相通、融为一体的。
他用中国抗日军人的鲜血和泪水谱写的那首凄怆痛楚而又悲壮感人的《森林之魅——祭胡康河上的白骨》,就是这样的诗篇,例如《祭歌》一节:
在阴暗的树下,在急流的水边,逝去的六月和七月,在无人的山间,你们的身体还挣扎着想要回返,而无名的野花已在头上开满。
那刻骨的饥饿,那山洪的冲击,那毒虫的啮咬和痛楚的夜晚,你们受不了要向人讲述,如今却是欣欣的树木把一切遗忘。
过去的是你们对死的抗争,你们死去为了要活的人们的生存,那白热的纷争还没有停止,你们却在森林的周期内,不再听闻。
静静的,在那被遗忘的山坡上,还下着密雨,还吹着细风,没有人知道历史曾在此走过,留下了英灵化入树干而滋生。
当然,这并不是说穆旦的诗就只有深邃凝重和沉郁苍
凉,不是的,穆旦的诗歌风格独特而又多样,他的诗也不乏清丽婉约和灵动轻舒:
我曾经迷误在自然底梦中,我底身体由白云和花草做成,我是吹过林木的叹息,早晨的颜色,当太阳染给我刹那的年青。
自然的梦》
读着这些诗,你不得不承认穆旦的诗具有审美价值和高
雅情趣。
遗憾的是,穆旦的七弦琴50年代以来喑哑了:
因
所谓历史问题和1958年发表的《九九家争鸣记》等原因,的英文翻译官”“双重反革命分子”以至“美国特务”等等。
他被打成“历史反革命分子”,并以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判处3
年劳动改造。
因而,广大的读者,特别是青年读者对他感到陌生。
但是,这位带着苦难枷锁的诗人并未消沉悲观,创作的
权利被剥夺了,但翻译还可悄悄进行。
于是,在白天顶住繁重的体力劳动和残酷的批判斗争后,晚上就开始了抚慰伤痛心灵的诗歌翻译,为读者奉献出世界诗歌魂宝。
作为诗人的穆旦隐形了,但作为翻译家的查良铮却渐渐为广大读者所熟悉。
查良铮在50年代中后期5年中出版了《普希金抒情诗集》《普希金抒情诗二集》《欧根•奥涅金》《波尔塔瓦》《青铜骑士》《加甫利颂》《高加索的俘虏》《拜伦抒情诗选》《雪莱抒情诗选》《济慈诗选》《文学原理》《别林斯基论文学》等译著以及布莱克和朗费罗等人的诗歌,数量和质量十分惊人。
其后近20年,查良铮忍受着别人难以忍受的身心痛苦,真正地“戴着脚镣跳舞”,长夜孤灯,苦行在译林之中。
他增译修订了普希金和拜伦等人的诗集,出版了拜伦的
《唐•璜》以及《艾略特和奥登诗选》《丘特切夫诗选》等译著。
穆旦的身影疏淡了,但查良铮的形象却闪现在世界诗苑
之中,他以一种介于深沉凝重和灵动轻舒之间的美声融汇于普希金、拜伦、雪莱、济慈、丘特切夫、艾略特和奥登等世界诗歌大师的奏鸣中,时而交响乐,时而小夜曲,他的声音没有沉寂。
确实,查良铮以他神来之笔,不仅引来了西方大
诗人的精品,而且也体现了他独特的译风,而这种译风实际
是由外国诗人和中国诗人穆旦一起营造出来的。
查良铮译笔之美,之富有乐感,在我国堪称一流。
读着查良铮的译诗,是一种很好的美的享受、情的陶冶。
例如他译的普希金的诗:
白昼的明灯熄灭了,黄昏的雾气笼罩在蔚蓝的海上。
喧响吧,喧响吧,顺风的帆,在我的脚下起伏吧,沉郁的海洋。
——《白昼的明灯熄灭了》
诗的前两句译得平衍舒缓、沉静凝重,后两句译得跌宕
起伏、低回高旋,整节诗抑扬顿挫,极富乐感,使人心中感到有一种诗情的涌动和画意的凸现。
读着这样的译诗,不能不使人有一种激情和憧憬,因而就产生对诗的向往和钟爱。
我们很多人就是在读了这样的诗后,成了诗歌爱好者以至诗
年代至今滋养和影响了整整几代中国的诗人和诗歌爱好者。
近在我们身边,穆旦也回到我们中间,他以他的诗歌创作和诗歌翻译继续向人们传播善良、仁义和梦想。
春天真好!
大荒之中有山
山西省作协副主席:
李骏虎
吴兆骞有诗云:
“长白雄东北,嵯峨俯塞州。
迥临泛海曙,独峙大荒秋。
”长白山上看不到海上日出,却有天池映月更
令人遐想。
穿行于中秋的“大荒”林海之中,我才体会到什
然用丹青描绘出一株绿到发蓝的松树,这样美到极致的国画图景,不时从眼帘映入心灵,仿若身临仙境;而在松林染黛的山坡,又乍然涂抹上几道亮黄的落叶松和绛红的枫火,让人从国画山水穿越到现代抽象油画里,如此大开大合,妙不可言。
海拔随着盘山路上升,林木开始稀疏,在如烟似雾的茅草地的远处,那些落尽叶子只剩一身银光闪闪的鳞片、又虬枝盘结的岳桦,如千万条探爪游龙,争相飞升,又似海中珊瑚,随波摇曳。
然而,海拔继续上升,在只有衰草包裹再没有一棵树木的山峰,长白山脱去霓裳准备去天池沐浴,裸露出他巨人般的肌体,一切都纤毫毕现而全无荒凉面貌,正
是因为覆盖着他的健硕躯体的,还有一层厚实的黄绿相间的
行山比,长白山没有那么雄伟,但他却更显博大,如果说太行山是骨感的,那么长白山则充满了肌肉的力量,曲线平滑而肌腱隆起。
长白山,辽代之前称太白山,传说太白金星有
面宝镜能鉴美丑,天帝有二女,借来宝镜比美,略逊的那
个恼羞成怒,甩手将宝镜掷下尘埃,落于太白山峰顶化为天池。
这样说来长白山是沾染了仙家之气的,而世人想一窥
天池宝镜,要讲缘分,更要看天意。
正所谓天意从来高难问,有很多人七次八次十来次来看天池,奈何终年云锁雾罩,从未能一览仙颜。
就在我们来的前一天,还雨雾迷蒙道路封闭,谁知睡了一夜就秋气清爽、阳光照耀到要喷防晒霜才好上山,于是趁大好晨光早早动身登山,在昨日滞留等待的游客潮涌而来之前,已然站到了西峰俯瞰了天池全景。
次登顶就将天池一览无余,大家都在相贺,而我却没有多么
奋,大概因为天池的水太寒冷了,冷到水波不兴凝结如晶;
大概因为天池的水太蓝了,像一颗十平方公里的蓝宝石,让凡人不敢动心;大概因为天池周围没有草木,它就是一个巨大的火山口蓄满了水,没有树木掩映小草盈岸;大概是因为池边兀立的黑黢黢的火山岩怪石高耸,如同面目狰狞的四大天王守护宝镜,令人畏惧。
转过身来俯瞰群峰,我更对一览无余气象万千的山势云气感兴趣。
站在观景台上,背对天池,俯瞰来时随着海拔渐次变化的植被,依稀可见苔原将尽处,稀疏的塔松、冷杉遍布,仿佛沙场秋点兵。
寻路到天池南坡,公路边有“秃尾巴河”观景台标示,停车观瞧,只见一片茫茫苍苍的密林,我等“甚异之。
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豁然开朗,有条溪水自夹岸的衰草和落叶松林幽幽流出,水寒而清浅,水草柔长,密集而摇曳,波光中如无数蓝孔雀竞相开屏。
冷冷的波光中倒映着落叶松林,我从未想到落叶松在秋天里会是这样的绚烂,作为笔挺
的乔木,它们高大而密集,树冠在秋天里变得金黄,层叠相连,像展翅的凤凰将煌煌大羽伸展到一碧如洗的蓝天里去,
在阳光下仿佛是一个堂皇的神迹。
而那金黄并不刺眼,它的
前两年写作《中国战场之共赴国难》,这部书要从东北沦陷开始讲起,曾来过几次东北采风,每次走在这块绚烂的黑土地上,我都觉得她是神秘的,像地底火山一样奔涌着热流。
在所有的抗战歌曲中,《松花江上》是最能让人从悲伤中产生激愤,又从激愤中唤起勇气和力量的,她虽然不是一首战歌,但她的感召力却是从土地连着血脉,又从血脉连着心跳
的,她穿越时空,至今都用每一个音符每一个字和我们心里
是怎样的一条江呢?
我才知道,没有落叶松就不能叫松花江,正是漫山遍野的落叶松金黄的松针飘落到江面上,厚可盈尺,才把一条奔腾的大江装扮成金色的巨龙。
这神奇的景象,是自然造化,也充满了神性和诗意。
而松花江并不直接发源于长白山天池,她是由锦江和漫江两条水系汇流而成的。
在池南区的满族祖源地之一建州女真讷殷部的古城,我们看到了“两江合一江”的壮观景象。
锦江,漫江,都是后来改的名字,在努尔哈赤统一建州女真各部的明神宗年间,锦江叫紧江,而漫江叫慢江。
紧江,顾名思义,就是水流湍急的江,而慢江就是平缓漫漶的江。
慢江开阔清浅,沿着山
根迤a飘摇而来,仿佛霓裳羽衣衣袂飘飘的仙子,而紧江斜刺里从茫茫林海冲出,如同骑着快马的佩剑书生,他不由分说将仙子挽上马背,相携奔驰而去,他们萍踪所过之处,就是头道松花江了。
紧江和慢江在我们眼前清晰而完美地汇成
了松花江,仿佛讲述着一个亘古的动人传说,然而,任何传
的原始森林之中,得以领略《山海经》里“大荒之中,有山名曰不咸”的本来样貌。
密林之中随处可见倒木,它们在山林之中生发,历经千百年风霜雨雪后寿终正寝,以雄伟和悲
壮的姿态倒伏在新生的树丛之中。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这是自然的轮回,也是人世的写照。
万物有灵,应持敬畏之心。
此时夕照漏射进密林,橘黄的光芒在黛青的林霭里制造出亦真亦幻的奇景,仿佛有骑着猛虎的美丽
山妖正在神熊树精的簇拥下风驰电掣而来。
我为之意乱神
太白峰,夕阳穷登攀。
太白与我语,为我开天关。
愿乘泠风
去,直出浮云间。
举手可近月,前行若无山。
一别武功去,
长白山的感悟,我才不足,借来以抒胸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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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 人间 归来